一个男孩孤立的坐在儿童福利院的门前,呆呆的看着同龄的孩子在院子里高兴快乐的玩耍着,福利院的院长领着一对年轻夫妇走到男孩面前,指着男孩说:“这就是我对你们说的那个男孩。”
年轻夫妇站到男孩面前,蹲下身,和蔼的看着男孩:“你好,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抬起头漠视的看着这对年轻夫妇,眼神空洞,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院长看到这种情况,连忙解释说:“这孩子前段时间不久刚失去父母,可能现在还没缓过来,还需要适应一段时间,不过小孩挺聪明的,你看长的也挺好看的啊。”
年轻妈妈伸出手充满爱意的抚摸着男孩的头,微笑着问:“叔叔阿姨带你回家,好不好啊?”
男孩抬起头呆呆看向站在一旁的院长,院长见到男孩对刚说的话没有抵触,赶紧对年轻夫妇说:“我觉得小孩跟你们家挺有缘的,之前来的几个家庭只要一问他就立刻跑开了,这次还是头一回呢。”
年轻夫妇站起身,拉着男孩的手,年轻爸爸对院长说:“院长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今天就把出院手续办了吧,说实在的,看到这个孩子的第一眼,我们也都挺喜欢的。”
听到这个答案,院长连忙点头答应,说:“那就太好了,走吧,咱们现在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年轻夫妇拉着男孩的手,男孩站在年轻夫妇的中间,跟随着院长一同办理完了出院手续,简单跟院长告别之后,年轻夫妇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到家之后,年轻夫妇站在客厅里喊了一声:“颜颜,快来。”
说完,从一个小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长长的黑色头发,一双可人天真的大眼睛,圆圆的脸蛋,越发可爱,这是男孩对小女孩的第一印象,年轻夫妇一手拉着男孩的手,一手抱着小女孩,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个是你的妹妹。”
小女孩天真的拉着男孩的手,甜甜的问:“你好,我叫文颜,你叫什么啊。”男孩腼腆的低下头,默不作声,站在一旁的年轻爸爸看到这种情况,大脑飞速运转,蹲下来看着男孩说:“既然你不说,而且又是来到了一个新家庭就应该有一个新的名字,所以呢从今天起叫你文殊,怎么样?喜欢吗?”
男孩看到一个陌生的一家人对自己这么的热情,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久违的温暖,诺诺的点点头默许了一个新家庭给自己的新名字,见到男孩对说的话终于有了一些反应,年轻夫妇欣慰的微笑着,回头对小女孩说道:“颜颜,以后有小哥哥陪你玩高兴不高兴啊?”
文颜高兴的点点头,拉起文殊的手,说:“走,小哥哥,我带你去参观参观我的房间。”说着,拉起文殊的手踏着小步伐朝房间跑去。
落在身后的年轻夫妇笑着大喊:“慢点,注意安全!”接着俩人相视一笑。
文颜拉着文殊跑到自己的小房间里,爬上椅子从桌子上拿下来一叠方块纸,撕下来一张递给文殊,文颜手里拿一张,像个小大人一样,说:“我今天在课堂上学的叠千纸鹤,我教给你啊。”
文殊手里拿着纸,微微的点头,文颜眯着眼灿烂的嘿嘿一笑,撅着小嘴,开始一步一步认真的叠千纸鹤,文殊在一旁看着文颜专心叠纸鹤的样子,齐刘海下一双长长的睫毛,红扑扑的脸蛋,吹弹可破的皮肤,不时微皱起眉头,此时的温馨和甜蜜是文殊从小到大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而伴随文殊一路长大的只有阴冷和暴力,文颜和新家庭的出现像是一束阳光照亮了文殊阴暗的世界,温暖了一个冰冷的心,如果没有他们的出现文殊的人生很可能是另外一种轨迹。
文颜把叠好的千纸鹤高兴的展示在文殊面前,说:“我叠的好看吗?你有没有学会啊?”
文殊点点头,说出了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好看。”
文颜撅着嘴,略带一丝失望的说:“看来你还是没学会,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继续教你。”刚说完,文颜又鬼鬼的看了一眼门外,说:“我的作业还没写完呢,不过我会告诉爸爸妈妈说我写完了,所以你要用心学啊。”
文殊重重的点点头,见状文颜露出两排小银牙开心的笑着,重新拿出一张纸继续在文殊面前演示着,站在门外的文颜父母看到两个孩子融洽的相处着,欣慰的相视一笑。那一年,文殊十岁,文颜四岁。
结束一天特训后的文殊,慵懒的躺在特训营的帐篷里,打开手机,每天浏览文颜博客成为了文殊的一种习惯,博客的昵称叫‘浅歌’,昵称里依稀在表达着仿佛每一次的离别都带着一种款款深情,仿佛每一次的相聚都带着一种淡淡忧伤,似对爱人,又似对亲人。今天文颜的博客写道:“对于千纸鹤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说用心折的一千只纸鹤能给爱的人带来幸福与好运,于是,在这寂寂的夏夜里,在淡淡的星空下,垂着长发的女孩含着泪,一下一下地折叠着刻满你名字的心。
幽幽的夜空,不眠的星星轻轻地眨着大大的眼睛,想要读懂女孩的心事,想呼唤出她心里那个深深刻下的名字。“爱太深,容易看见伤痕;情太真,所以难舍难分……”女孩的泪终于无声地滑下,带着点点的星光破碎。
你已经走了好久了,所有的往事,已如上古时代的回忆,飘忽而又遥远,女孩尽自己的努力,怅然无触摸到你依旧清晰的笑容。梦总有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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