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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辞顿了顿,抬头看黄金荣。
黄金荣正满心满眼的只有阮舒。
倒是阮舒的眼风扫过去,和傅清辞无声地对视了一眼。
一顿早餐结束,黄金荣又是一通细碎的叮咛,才稍加安心的放阮舒出门。
陈青洲陪同前往,但并没有和阮舒乘同一辆车。
而阮舒刚在车内坐稳,傅清辞却是一声不吭地也上车来了。
陈青洲微微俯身,隔着车窗向她简单解释:“阮小姐,清辞也去医院,暂时与你一块儿。”
“好。我明白了。”阮舒略略颔首。
陈青洲眼波无澜地瞟了眼傅清辞,沉默地回去他自己的那辆车。
阮舒的视线收回车厢内。
傅清辞还是只盯着她自己那一边的车窗,坐姿笔挺。
知道他们俩之间纠缠不清,不过今天陈青洲竟然会放傅清辞来和她一车,而非如惯常那般禁锢在他自己身边,倒是叫阮舒有些好奇,这俩人昨晚是又进一步产生什么矛盾了。
一路静默,阮舒只管低头刷自己的手机。
冷不丁傅清辞忽然出声了:“你和陈青洲是什么关系?”
阮舒闻言抬头,笑得浅淡:“傅警官应该去问陈先生或许更好。”
说实话,陈青洲没有挑明告诉傅清辞,她挺意外的。不过陈青洲貌似也没有故意撒谎骗傅清辞。阮舒想,这是不是就和傅令元的做法一样,不方便交待清楚的事情,直接回避?
大概也知晓问不出结果,傅清辞换了个话题:“你和令元掰了?”
这结论的推测,估摸是因为她在陈青洲这里住了这么久,傅令元都不曾来找过她的缘故。阮舒抿抿唇:“嗯。我和他最近在走离婚手续。”
傅清辞蹙眉,打量她,神色间仿佛在说“我就知道你们并不会长久。”
“怎么了?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她微微一哂,语气颇为讽刺,“当初你们刚结婚的时候,他的态度可是表现得十分坚定。现在才多久?你们就出状况了?”
她这样的态度,在阮舒看来,是因为她和陈青洲同样失败的婚姻而延生出的情绪。弯了弯唇角,阮舒从容淡定:“傅警官是过来人,应该比我清楚,感情这种本来就很难说。彼此深爱的时候,自然坚信能与对方长长久久。可谁能预料未来会发生什么事?”
话说给她听,更是说给自己听。出口后阮舒稍怔了怔,唇边泛一丝淡淡的自嘲——道理总是懂的,但依旧处理不好自己的事。
傅清辞闻言亦嘲弄:“是啊,彼此深爱的时候,随口就是一句承诺,以为自己能够办到。感觉只要能和对方在一起,无论任何的艰难险阻都不成问题。然而事到临头,才会发现,很多事情,不是你努力了,就可以解决……”
阮舒淡静地看着她。
傅清辞晃神回来,似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有感而发,捡了句没话找话来转移话题:“你这脚是出车祸弄出来的?”
“嗯。[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阮舒顺势反问,“傅警官是为什么去医院?”
傅清辞丝毫不掩饰真实情绪地冷笑:“因为陈青洲神经病。”
阮舒:“……”决定不多嘴。
傅清辞则估计是想起什么事,神色变得颇为愤懑,手指在膝盖上攥成拳头,扭过头去重新望向车窗外。
这一回她身体偏转的弧度较大,衣服的领口生了较大的缝隙。从阮舒的角度,恰恰可见她皮肤上留下的欢爱的印记。
一看那些位置都是有挑选的。露在外面的颈部分明没有半丝痕迹,裹在衣服里头的就……
还挺为傅清辞着想的。毕竟家里还住着黄金荣……忖着,阮舒收回视线。
抵达医院后,傅令元被扣在了车上。估计陈青洲要亲自处理。
阮舒由两个面生的保镖陪同着一起上到门诊大楼。
提前预约好的,直接进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先拍了片,复查脚踝的情况后才拆的石膏。然而拆完石膏并不代表伤势痊愈,医生让护士搀着她落地试活动了几步,脚踝不怎么使得上劲儿,走得有些吃力。
医生说都是正常现象,需要适应一小段时间,叮嘱着加强活动练习并且加以护理,还给开了一个月量的活血消肿止痛药。
她这边的就诊结束,陈青洲和傅清辞那边还有一阵子,所以吩咐了他们可以先回绿水豪庭。
乘电梯的时候,在某一层停靠,电梯里涌进来很多人,有限的空间变得拥挤。
四个随行的保镖原本将阮舒护在角落里。
紧接着一路,轿厢里都没有人下去,而外面的人也因为人满为患上不来。
医院里经常如此,阮舒一时未放在心上。只是敏锐地听见空间里隐约有什么东西发出“滋”的声响。
她狐疑地朝四周围的陌生人扫视,但并没有察觉异常。
抵达一楼的门诊大厅,轿厢里的人都先给坐轮椅的她让了道。阮舒挺不好意思的,道了谢,保镖推着她的轮椅出去。
离开门诊大楼,阮舒蹙眉记起来问:“车子现在在外面等着了?”
“是。”身后的人回答。
熟悉的沉磁的嗓音令阮舒陡然一震,双脚当即从轮椅的脚踏踩到地上——怎么会是傅令元?!
傅令元及时停住轮椅,没让她的脚刮到,手掌则压在她的肩膀将她摁回座椅里,语气携了愠怒:“安分点!想多养几个月的伤?”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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