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奴婢还想不起来。”
沈玉珺还是有些疑惑:“真的有这种药?”如果真有这种药,那之前她所有想不通的地方就都能想通了。
竹雨也不敢肯定:“应该有,不过奴婢记得,”她眼睛上瞟,努力回忆着:“那种药造成的假孕现象好像最多只能支撑四个月,其他的奴婢再想想。”她当时怎么就不多看几眼呢?
沈玉珺坐在榻上,低头沉思着:“如果真的是那个药,丽妃现在的胎已经两个月了,也就是说最多两个月,丽妃肯定会找机会落了它。”
“娘娘,那丽妃盯上杨淑仪就可以解释了,”竹云说到。
“不对,”沈玉珺随手捏了一颗核桃仁放在嘴里嚼着:“要说丽妃想要落胎,那前几天皇上不在宫里的时候,她为什么不趁乱落了?这样就一点都不招人眼,也不引人怀疑,皇上回来就算是想要查,也不会那么容易。”
“不会是还想要拉个垫背的吧?”竹云瞪大眼睛说,她感觉她今天脑子转得挺快的。
沈玉珺看了竹云一眼:“应该是的,丽妃这胎怀了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原本应该升的位份,也因为皇上的一个许诺就没了,这叫她怎么甘心?”她现在想皇上是不是早就知道,所以故意这么做的?
“那现在咱们就好列列丽妃的仇人了,”竹雨接话道。
说到这,主仆三个面色都有些不好,要论到丽妃的仇人,好像沈玉珺就算是其中一个,还是正热乎的。
沈玉珺叹了口气:“好在皇后免了最近的请安,不然本宫估计又要装病了。”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竹云还是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行事,她也好有个准备。
沈玉珺有些有气无力的倚到软枕上:“先离着翠微宫跑吧,暂时咱们只能防备着。”丽妃可不是杨氏。
萱若阁里,柳淑容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床顶:“杨书嬅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
守在床边的白梅面色也很是憔悴:“是啊,还有不到四个月就临盆了。”
“还有三个多月,”柳淑容也不再躺着了,在白梅的服侍下起身了。她来到妆奁前,打开首饰盒子,把里面的首饰都给倒了出来,单单拿着那个不起眼的漆木盒子在手里摆弄。
“咔嚓”
盒子底部开了,没想到那个盒子的底部竟有个小小的隔层。
柳淑容从里面拿出了几张银票,递给白梅:“拿去打通关系,我要亲自动手。”那个贱人不是会买通她身边的人吗?她一个京中小官吏家的女儿能有多少银票,能跟她比吗?
白梅接过银票,一数竟有两万两之多:“小主,这……”
“这是我进京的时候,我爹给的,就还剩这么多了,反正日后我也用不着了,”柳淑容坐在妆奁前,看着镜子中的她,面色蜡黄,就连昔日的粉嫩红唇都变得乌紫。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就算是我的报应,也轮不到杨氏那个贱人下手。皇上要杀要剐,我任命,但杨氏她算个什么东西?”
乾元殿,景帝这会正坐在龙椅上听着暗隐的回禀。过了几息的功夫,景帝才出声:“你是说太后最多只能撑一年?”
“是”
景帝微微锁了下眉心:“朕知道了,良王的青龙玉佩有下落了吗?”当初抄检孙家,就差挖地三尺,但还是没有找到那块青龙玉佩。
“回皇上的话,还没有下落,”暗隐想到近日的一些发现,心里有些不喜:“不过近一个月京城有青龙卫出没的痕迹。”
景帝闻言,嘴角一勾,脸上的笑意就起了:“看来是有人捷足先登。”
青龙卫可是皇家的一支暗卫,当年良王甚得高祖皇帝的喜爱,在良王弱冠之年,高祖皇帝就把那支暗卫赐给了他。良王随身携带的青龙玉佩就是那支暗卫的联络信物。自良王被屠之后,那块青龙玉佩也就下落不明了。景帝最忌讳的就是不受掌控的东西,青龙卫就是其中之一。
景帝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暗隐面前:“青龙卫有出没,那就是说有人在用青龙玉佩,这是好事。太后那边有叶贵嫔,你可以不用再跟了。朕要你亲自盯紧青龙卫。”
“是,”说完一阵清风之后,殿中就只有景帝一人了。
景帝背着双手来到正大光明牌匾之下,看着悬挂着的那块牌匾,眼里都是冷漠:“良王,朕的好皇叔,你可真叫朕头疼。不过不急,慢慢来,你在宫里埋的暗子,朕会把她找出来的。”
路公公轻手轻脚地进了乾元殿,看皇上又在看那块牌匾,就知道皇上心情不好,心中微微叹了口气:“皇上,奴才有事要禀。”
“说,”景帝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
路公公今天也不敢绕弯子:“昭阳宫好像知道了丽妃的胎是假的,是熙修仪身边的那个竹雨点醒的。”
景帝微微一笑:“沈家是百年世家,底蕴深厚,那个竹雨知道也不奇怪。她准备怎么做,继续躲着,还是像对杨氏一样?”
路公公觉得皇上真的是太了解熙修仪了:“躲着,还吩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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