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裁判,你们俩比赛,以前面那条河为终点,谁先到就可以获得我身上的这串珠子……”朗赛罗从自己腰间掏出一串流珠,在阳光下璀璨生辉,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更何况由郎塞罗拿出来的岂会是便宜的物件。荣高看了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但笑不语,算是默认了郎塞罗说的话,至于原因除却他们之间是朋友,第二便是他想通过郎塞罗让两个国家更加友好相处,要知道,郎塞罗可一直是他朝陛下眼前的红人。
这么一眼,晨光就喜欢上郎塞罗手里拿的珠子,想着送给青束或者带在自己手上倒也不错,信心十足,她素手一扬:“开始吧……”
她脸上的自信飞扬没被荣高忽略,竟隐隐的和他心目中的“心儿”影子重叠,不过只是很淡,恍惚了一下,他也做好了准备,等待郎塞罗发令。
“好,开始…”见两人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郎塞罗也不含糊,大喊一声,两人驾着马就飞奔而去。
在郎塞罗的角度看来,两人谁也不让谁,刨除他们直接的身份。两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不过,那也只是郎塞罗想想,他可没有强迫人,成人之美的习惯,虽然,他从旁观察晨光面对荣高的态度,不经意间流露的爱意,但是,她眼里更多的是沉痛懊悔还有恨意,郎塞罗知道,这个女人背后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容不得别人半分探究。
驾驾…两个人都奋力驾马向前奔跑,晨光是真心喜欢那串珠子,所以一点没有留余力,而旁边的荣高见她的马头超过了他一大半,赶在他的前面,也被激起好奇心,更是奋力的追逐…
一时两人,谁也不让谁,都想比对方更快到达终点。
吁…晨光终于奔到郎塞罗说的地方,拽住马的僵绳,马儿双蹄向上嘶仰,扬起尘土,随风消散,驾着马在原地打了个几个转,停下,从马上动作流畅的下来,扫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莹白的小脸散发着令人忽视不了的光晕,她豪爽的笑却比平常女子更有味道:“我赢了,赌注拿来…”
吁…礠性的声音也叫住了马儿,在原地打了几个转,马儿打了个响鼻,才停下,然后荣高动作潇洒的从黑马上面下来,看着站在白马旁边的晨光。
一身白衣,一头白马,双眸璀璨,竟有种要把郎塞罗手里的珠子比下去的感觉。
“哈哈…真厉害…”朗萨罗豪爽大笑,把手中的珠子丝毫没有犹豫地递给了晨光。
拿在手中的这串珠子,剔透辛凉,举在空中对着太阳的方向观看,七彩的光芒在十几颗珠子之间相交映,对于女儿家来说,最喜欢这种饰品了,有梦幻般的感觉,晨光也不例外。
“你确定要那赌注……”荣高见她一副不加掩饰极其痴迷的神色,突然开口。
“呦…荣高你可不能这样,输了就要认输,怎么,听你这口气,好像有点不服啊…”郎塞罗自然知道晨光手中拿着的珠子在他们的国家代表着什么,害怕荣高他一不小心捅破,郎塞罗故意酸溜溜的说,一双绿色大眼满是促狭之色。
荣高摇摇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而晨光正满心欢喜着,突然听到荣高这么说,打量了他几眼,心里猛地升起了一股醋意,莫非他也看上,想要送给云初戏?
“这是我的战利品,我不要谁要…”说着,晨光不服气的将那串珠子带在自己手腕上,走了几步距离荣高面前非常近的晃了晃,炫耀味十足,那小模样,丝毫没有顾忌到他们之间身份差异悬殊。
这串珠子带在她的手腕上,倒也挺好看的,白色的皮肤娇嫩,带着这串流光溢彩的珠子,相得益彰,配着她这身白色的衣服,添了一点装饰,无形中也增添了几分魅力,荣高才发现,面前的女子是有多爱穿白色衣服,从荒漠中将她救出来,她的衣服颜色都是白色,而且大多都是一抹白,上面也没有装饰的纹路,更是没有寻常白衣上的梅红点点……或者别的。
晨光还在炫耀,她简直就是太开心了,无论在哪个方面,她都不可能超过荣高,但是在骑术这方面,不知怎么形容她,是有天赋那,还是从小就开始练习骑马,至少在一定的范围内,没有人能把自己的骑术跟她相比较。
在现代有个非常好的朋友曾经形容她,她就是一匹野马,向往大自然,不被身边的物质所束缚…
“挺好看的…”荣高道。
“什么…”晨光显然对这句赞扬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呆愣住了。
然而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荣高已经和郎塞罗走远,看背面他们互相交谈着,显然有事要说,对他的话莫名奇妙,晨光只好安慰自己,就等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听见,刻意的压制住荣高所说的这句话,以避免自己越想越乱。
踩在枯黄的草地上,无聊的她牵着马沿着河边走了起来,河面波光粼粼,不时有鱼儿跳跃,吸收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噗通噗通的……水波拍打着河岸,在这美妙的大自然声中,晨光陷入沉思,她想起之前,墨云所说的话,转过身,荣高在大树下和郎塞罗深思凝重的交谈着,显然,他们在讨论国家大事。
天下战乱,烽烟四起,别看表面朝夏国相安无事,但实际上就像现代般的清国历史,对外繁荣昌盛,可是外乱四起民众不为知,自己国家的君主还不知道觉醒,整日宣传着国家平安,一帆风顺,要不是墨云所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朝夏国,竟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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