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
“这倒是不用了,不过是一点零件,花不了多少。互相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这少年并不居功,只是推辞。
得人恩果记千年,商氏只能侧面打听,“那不知道公子遵命大名。”
“姓名不便透露,我单名一个屿。”
“那屿公子,多谢了。”商氏本来还想打听打听是谁家的孩子好上门道谢,被季昭昭拉到了一边。
“做什么?”
“娘你看。”季昭昭指了指那些车夫,人这么多却一丝不乱,井井有条各司其职。“这是大户人家的做派,所以不说姓名。”这种人家施恩还怕被人缠上呢,所以都不爱通报姓名。
不过单看那低调又贵重的马车,雄壮的骏马都能知道不是普通人家。太多热情了,别人只会觉得你另有所图。
“你说的也是。”商氏点头,也不再追问了,就静静的站在外围,看着车夫们修马车。
季昭昭越看越觉得眼熟,明明刚才还叫商氏不要上前探听,她自己倒是忍不住问了,“公子,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她见外男的机会很少,如果真的眼熟,说明碰过面!
是在哪里呢?亲戚?不像,那是什么地方?她苦苦思考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了,“是之前在商业街的时候,那时候遇见过公子,对不对?”
五年前,季昭昭出门的时候,在外面一时遇到惊马,是被这位少年所救。
少年淡淡的恩了一声。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季昭昭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复,没想到少年还是回答了。
“数年未见,公子神采依旧。”
“我姓风。”
“风公子。”
季昭昭一下子不想搭话了。
她行礼之后,默默的推开了。
难怪刚才这少年不想多说,原来是贵戚。
风乃国姓,又是住到京城的,就算是落魄宗室,也不是现在的季家能够交往的人家。
季昭昭不说话,那少年也跟着不说话,只有车夫吆喝着修车轮。
风都吹不散着沉默的气氛。
车夫满头大汗的跑了过去,“夫人,车修好了。”
商氏再次谢过了少年,上了马车之后,打算悄悄的打听了少年的来路,直接送谢礼上门。
她悄悄的记下了少年马车上的纹路。
这一路上走着,季昭昭突然想到,少年姓风,名屿,合起来不就是风屿?
原来是他?
风屿,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挺有名气的。
因为他出了名的命不好。
他的父亲是皇室宗亲,在风屿还是腹中胎儿的时候就战死沙场。他的母亲在灵堂上当场哭晕过去,才被发现了遗腹子。
接下来,他的母亲又在生产之时难产而死,流言蜚语几乎传遍了满城。虽然皇家再三的不许议论此事,架不住他的煞星之名。
掐着手指一算,风屿此时也是十五岁。
但是等到他十八岁,该议亲的时候,又有了麻烦事。
按照他的身家背影来说,无父无母也就意味着后宅没人多嘴,一进门就当家。好歹也是皇亲国戚,金龟婿还是算得上的吧?
头一个跟他定亲的姑娘,才不过半年就生了重病,看遍了神医都没有起色。姑娘的母亲心疼姑娘,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送到了寺庙。
寺庙的大师隐晦的说,姑娘八字太轻,压不住。
所以姑娘家用自己家姑娘身有重疾的名义退亲了。
说是女方的错,私底下谁不说是男方的八字太硬,克了别人。
证据就是亲一退,姑娘不药而愈。
所以等事情平息之后,风屿这边刚刚有相看某家姑娘的意思,那头吓的赶紧把姑娘嫁给了一个穷书生。
富贵再好,也得有命去享受啊!
风屿就这样混成了大龄剩男,后来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消息了。
这些消息都是季昭昭后来断断续续听着各家夫人隐晦的说出来的。
要真说什么八字克星之类的,她是不信的,不过恰好很多事情赶上了,也难怪外人有误解。
以后要是碰上合适的机会,能帮忙洗刷到这样的名声,也算是报答了。
季昭昭决定留心寺庙之类的,要是有大师批命,说上些否极泰来之类的话,也算是好处。
就这么一颠一颠的,心里带着事情,她又在马车上困的睁不开眼睛。
最后还是商氏抱着人回去的。
第二天休息够了神清气爽的季昭昭,靠在塌上设计脂粉的样式。
现在温泉的式样暂时只有这些,未必以后就不能多加些花样。比如粉底,并不是每个人适合的粉底都是越白越好。肤质不够白的女子,涂上了惨白的粉底,只会从脖子,耳垂这样的地方露出破绽。而且皮肤底色会从粉上透出来。
比不涂还难看,毕竟色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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