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也知道,太子也老不来这儿,娘娘想表现也没机会啊……”
这话,樊承徽是问不出口的,只能身边的心腹想着解决了。花容轻笑,也不出声,只拿手往南边指。
“采月殿?”玉容轻呼一声,又憋闷地揉帕子,说道:“别提了,那位娘娘对我们听雪堂可不热络,哪会帮承徽啊……”
“那是因为她被黄奉仪的事弄怕了,赵良媛看上去......但其实心地不错,从不与人交恶,和那黄奉仪是反着来的。只要能让她明白承徽娘娘是个知礼守礼的人,哪怕是在太子妃娘娘面前提两嘴,也好啊……”
玉容自是又一番感激,不必细表。
采月殿,赵良媛刚刚沐浴完,玉体横陈,石燕正给抹沁玉膏。这膏体白如霜,味奇香,有美肌嫩肤的功效。更妙的是,待其吸收后,再进热水泡个一刻钟,这香味便成了体香,经久不散。就连出的汗珠都带香味,赵立暄也是啧啧称奇。
话说,这沁玉膏是赵良媛的娘家嫂子新年觐见时带进来的,据说是塞外的珍宝,小小一盒可抵斗金。
“家里也不是那么宽裕的,何苦花在这上面。”赵家说好听了是将门世家,其实内里根本没法儿看。
她父亲于军事上资质普通,靠着爷爷的赫赫军功,才当上了关内道的都司。如今带着一家子住在关内,也是幸得近年国泰民安,虽然物资不丰,但也和和满满。
赵良媛的嫂子刘氏笑道:“良媛不必忧心,这沁玉膏是一个走商送的。您知道,阿翁他宽厚,时常接济那些穷得吃不上饭的。这个人呢,也是知恩图报的,年关将近时就送了一份年礼,用个普通的木盒子装的。我当时也不懂啊,原以为是塞外的香料呢,闻着怪香的。晚上打开一看,这才知道想差了。”
“那然后呢?阿爹肯定生气了。”赵露出阁前也在关内住过,现在听嫂子说起关内的事,心里十分怀念,也想起年幼时光了。
“正是呢,你大哥跟我说,这两盒沁玉膏,那人一年就算白跑了。后来,让人出去找也没找到。阿姑知道后就说带给良媛了,也是好东西不是。”
后面又说起赵家大哥赵霁,“你大哥如今也升了官儿了,是个营千总了。”
“那真好,大哥将来能顶住门楣,我也不怕了......”赵良媛想到自己,泪光点点,“父亲忠厚,但军功不显,我以前一直担心......现在,总算放心了......”
“您在宫里,我们都帮不上什么忙,只盼着不给您惹祸了。阿翁阿姑都想您得很......”
思绪被石燕的声音拉回,“良媛要帮樊承徽说两句话吗?”
这半个月来,樊承徽常来找赵良媛说话,或是谈谈绣工,或是赏赏花,倒是混了脸熟。也不知道哪位高人指点,竟叫她找上良媛了,她家良媛看着不好惹,其实是装样子,心软得不得了。上次黄奉仪的事,差点害了良媛,这次,石燕心里就存了个疙瘩。
“看看情形吧。”赵露轻叹口气,“你也知道,我是轻易不敢得罪人的,能有两分面子情最好......”
她的父亲虽说是都司,但远在关内道,不比那些京官说得上话,还是小心谨慎的好。
晚上,太子过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如入芝兰之室。”
赵露笑道:“可不敢比作善人,芝兰之香亦远非妾身可比的。”
赵立暄把住她的手腕,从袖口闻一下,眼饧骨软:“这会子,什么芝兰香都比不上它了。”
赵露拉着他往内室走,越往内香气越浓郁,当然,最香的还是那个盈盈一笑的美人儿。
赵立暄站在那儿任她宽衣,手上却极不规矩地从她宽大的袖口里摸进去,圈着柔胰上下游滑。或是凑到她的脖颈处细闻,然后从她胸口伸下去,握住一把软腻。太子瞧她已是体酥腿软,只靠着他轻吟娇喘了。脑子里却突然跳出那个胸一碰就疼的小姑娘,也许再长两年也该有一摸就软的媚态了。
身下硬得发烫,手在她香肩上一按,赵露立刻心领神会,乖乖跪坐下去。檀口轻启,把yáng_jù含了进去,赵立暄发出一声喟叹。
他坐在床边,闭眼享受着温热口腔的慰藉。他最近有点烦,动作也不甚温柔,几次按着她的头往她喉咙顶,把人眼泪都逼了出来。赵露衣裳半解,齐胸襦裙早已被扯开,两团软雪大喇喇敞着,上头的红果被捏得肿了一圈。她感觉到太子想要发泄,也不敢求饶,只能一遍遍在口中的巨大蘑菇头上舔舐,吸吮,连带着按摩底下的囊袋......
过了一会儿,赵立暄睁眼看着埋在他腿间卖力服侍的动作,他拿脚勾她腿心:“湿了?”
赵露闻言,抬眼看他,眼神有些可怜。太子像赏赐一般说上来吧。她快速褪下身上的衣物,抬腿往yáng_jù上坐,先头滑了几次都没进去,还是太子抬了尊手扶着刺了进去。
“嗯......多谢殿下......”
空虚的身体被塞满,赵良媛马上就开始上下起伏,前后摇晃。说起来,到底是有点功夫的,体力就比别的好。有的动两下就没力气了,一点也不尽兴。
她绷着力,使出浑身解数。何时放,何时紧,何时起,何时落,把两人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赵立暄的脸上也有了惬意的神情,掌下的皮肉紧致,眼前的身姿矫健,着实是一大美景。
“露儿骑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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