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绿的田野连成一片,盎然绿意连天都染成绿色。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纵横交错的乡道盛开着不知名的小花,引来一尾尾蝴蝶摇头晃脑不知西东。
“哞——”
黄牛昂头大叫,吓得河边蜻蜓摇摇欲坠,在河面踉踉跄跄。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土狗,身后带着一群喊着“大黄”的小孩嬉戏在田间。
“知道你心急了,别叫,快到了!”杜仲扯了扯套在牛鼻子的绳子喊,“看你四条腿走得比我还慢,怎么就不知道留点力气走?快点!频率,频率知道吗?你这个笨牛!”
说完黄牛,杜仲心情大好吹着口哨滴溜溜……
突然,一道浓烟直冒天际,杜仲望了过去,正是自己家的方向。“我的家?不!是她家!!!”
“老牛,记得跟上!”
杜仲大喊一声提气一纵,快速往家里方向奔跳而去。
大火熊熊,烧得柴枝噼啪作响,屋梁烧断坠落。柴禾带着火焰落在地上,落在园子里,落在前院屋后,甚至连杜仲家里都慢慢燃烧起来。
“我家烧没了不过是煮熟了大米,没什么大不了!”
杜仲扫了眼家里屋顶飘飞的小火苗,顾不上浪费时间,直接窜进邻居的家里。烧黑的屋体十分脆弱,更多的沙土焦木落下,杜仲大意地用手拨开却被灼伤。
“有人吗?”杜仲一早将屋内看透,床、靠床的衣柜、过道,又是一张床却堆满了杂物。
“不行了,太热了。”
搜寻周围还算完好的东西,打开衣柜只有一套粉色为主的绫罗绸缎,光滑细腻,还有一双配套的绣花鞋。
杜仲连忙包裹窜出,在外面大喊“有人吗?”同时飞身给烧穿了屋顶的扑火。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屋子烧没。
看着眼前的断垣残壁,心中感慨。
再次进去屋里搜寻,没有任何发现,似乎烧得更加彻底。不小心踢到乌黑的块头,这块像枕头大小的东西,让杜仲想起了当初她捧起的玉枕。
黑色的枕头、一套姑娘罗裙在菜园子落下的稻米、两根黄瓜、新鲜的豆腐一包。
杜仲将东西放在地上,感觉她似乎特意离开。不过枕头为什么不带走呢?杜仲将枕头拿起来端详,忽然发现丝丝裂纹,里面露出白色的粉末。
杜仲将粉末倒出来,竟然发现里面隐藏着一张纸,想了想,用力将枕头捏碎。
“我知道一定是你,除了你没有人会赶得及过来打开这封信,一定会被大火烧尽……”信的开头开门见山,将杜仲看得心中一跳。
究竟是怎么样的问题你才选择烧了房子离开?
“我恨你!恨你们苟家!”
苟家?!
杜仲心中一震,最初听见这个名字还是在擒拿淫贼的时候。翻遍了整张纸,沾水、泼土、上墨、火烧.......结果整张纸灰飞烟灭,也没有多余的字出现。
“我真的是叫做苟仲?我爹怎么起名这么有水平?还不如贱命狗蛋、狗剩呢!”杜仲对之前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查看桌子上的粉末的时候发现一些碎裂的金子和玉石,“该不会是你爹骨灰吧?还是你藏起来的私房钱?”
“哞——”
黄牛竟然在茯氏屋后跪了下来,低着头嘴巴摩挲着地面。
杜仲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拆了家里桌子作为一大块木碑,上面先是用毛体上书:友邻茯氏之墓,邻居杜仲立。桌子剩余的作为她爸的墓碑,就立在原先桌子的地方。他觉得这是她爹的骨灰。
家里睡死人墓碑,杜仲自然不愿意。好在内力充当体力,也学习现代贝爷的手段,一个简易牢固的营地就在天黑之前完成。令杜仲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陆逐风带着衙差等人过来,陆逐风看了眼茯氏的房屋,询问杜仲缘由。
“天干物燥,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火将房屋烧了。”
“怎么不烧你家,不烧山林?来人,将杜仲押回去,若有反抗,击毙!”
“为什么?”
“你涉嫌杀人,你们还不动手?”
“杀人?我杀什么人?”
“带回去!”
陆逐风亲自带队进入牢房,看见惫懒的狱卒一人踢了一脚将之踢伤,牢头惶恐不安。陆逐风带着杜仲进入牢房,看见一个调息的新面孔,问:“那人是谁?”
“那人是杜仲带回来的,听说是当街杀人,是五岳剑盟弟子,叫做陈到。”
“陈到?哼,不过是啰啰,明天升堂一并杀了他。”
“啊,是,属下一定将他看牢了。”
“别担心。”
陆逐风一笑,右手掌心平摊向下,四指并拢逆时针一转,手臂一震,迅捷朝调息的陈到凌空击出。刹那间,牢房的门口迸裂,陈到惊醒却也反应不及,整个人倒飞撞墙吐血,嘴里呢喃:六扇空掌,怎么逐风縣里会出现六扇门二扇使招式?
杜仲还没从陆逐风说的“一并杀了……”反应过来,又看见了监狱暴力更是瞠目结舌,还听见了陈到的呢喃,“二扇使是什么东西?官职吗?”
陆逐风对出言不逊的杜仲使出六扇空掌,对陈到继续问:“你知道二扇使?你师从何人?”
“呸,枉为六扇门,恃强凌弱,你配问我姓名?蛇鼠一窝,难怪国不将国!”
陆逐风心中恼怒,左右手继续六扇空掌击出,陈到勉力躲闪还是中了一掌。
“垃圾!”
陆逐风看不出陈到的步法,想到他是杜仲抓来,想必是在门派里面偷听了一些消息的普通弟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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