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肆越来袭过后,便再没有人招惹过鹿蛮部落,所以乐羊的日子便好过了许多,每天牵着黄昏出去散散步,早晚练习一下洗髓十二式清除体内杂质。
而弄玉也从姜氏口中,得到了此法的修炼方法,每天都缠着乐羊让他指点着练习,不久便粗通了此道也愈加显得清纯。
巫经过几天的休息,身体没有了什么大碍,只是每天沉默不语杵着木杖在营帐前踱步,脸上常露出慈悲的表情。
而就像表面上一般,事情都在向好的一面发展之时,一匹快马自远方的战场赶了回来,那马被骑回之后当场便倒地身亡,上面的人也狠狠的落地昏了过去。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而巫似乎等的就是这个人一般,见到他归来便不再行走,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那只累死在地上口吐白沫的马。
一双手不停的颤抖着,整个身子也一下子垮了一般,不过这系列的改变,都没有人发现。
“克拉拉!”巫走进营帐内,将几枚铜币放入了龟甲中,用力的摇晃了起来,每下都很慢似乎对他来说非常的吃力,暗合天数的摇了七下之后。
他小指一松几枚铜币,便都落了下来,滚落在桌面上。
“啪!”的一阵烟雾乍起。
铜币皆从中间裂成了两半,而那烟雾则是铜币夹缝间的灰烬。
看到这幅卦象,巫没有说话长长的舒了口气,慢慢的闭上了老浊的眼睛。
一瞬间他的身躯似乎有挺拔了起来,脸上就像一个新生婴儿般一脸褶子,脸色红润而丰腴。
“怎么回事?”
“快把人抬起来!”
落地的动静不小,一下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部落开始喧闹了起来,变得乱糟糟的,人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凑了过去将男子围了起来。
而正在练习的乐羊和弄玉,也被这道声响惊动,相互点了点头朝着人群走了过去,轻松的便挤了进去。
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三四十岁左右,一双手上满是老茧,虽然忘了名字,但敢肯定这是部落中人。
“都让开,让我瞧瞧是怎么一回事!”不一会儿这里的异常,就将豫让吸引了过来,他站在人群外淡淡的说了一声之后,人们便给让开了一条路,让他走了进来。
目光一扫豫让便知道了这人身上的问题,不过是过于疲累加上失血过多所累。
豫让问道:“刚才发什么了什么?”
“我们正忙着,他就突然出现然后倒下了!”
“还有那一匹马,也是他让骑来了,好像都累死了,不知道跑了多远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解释着,说了好久才把事情原本讲了下来。
“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吗?我怎么没见过?”豫让点了点头,看了眼乐羊两人,低声问道。
“应该是,以前好像见过!”
乐羊不缺认的说道。
“既然如此,便将他抬到个空帐篷里去吧,然后把这药给掺水煮了,喂给此人立刻就能见效!”豫让从手中翻出了一颗药丸,给面对的一人看了眼,便递给了他,并嘱咐道,让他带着人离开了。
药是一如既往的灵,融入水化开煮沸之后,喂给了男子片刻他便有了反应。
“首领在哪里?我有大事要告诉他,快带我去找他!”此人一苏醒便坐了起来,看着看护着他的族人惨叫到,一脸的悲伤。
“哦……哦!”那人一看这阵势便知是有要事,不敢耽误紧张的点了点头,就要冲出帐篷。
但还未走到帐门前,就被一道声音拦了下来:“不用找了,我自己来了!”
接着,豫让便挑开门走进了帐中,对那个族人挥了挥手:“麻烦你了,先回去吧!”
“不麻烦,不麻烦!”那人诚惶诚恐的摇头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族人走后,榻上那人便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豫让行礼一脸悲切的说道:“首领,部落的兄弟…兄弟们被白螺的杂种给包围了,合盟的各位首领派出人来求援,可最后就只有我一个逃了出来!还请您赶快去支援他们吧!”
“怎么会这样?白螺部落虽然实力强劲,但合盟亦是不差,难道犬戎没有出手?”沙哑的声音先是有些诧异,随即又低沉的骇人。
一股决绝的杀意自豫让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让那人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哆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不能骑马,如果能便跟上带我去,你能这么快回来想来是有近路!”
黑袍下的声音顿了顿收回了杀意,语气刻意的柔和了下来,此人能拼死杀回,又及时回来相报,可谓忠心耿耿,两地相距何止百里可述,他能片刻间回来必定是走了近路,故此问道。
“不敢推辞!”男子神情一凛严肃的看着豫让,丝毫不顾身上伤口的疼痛。
豫让看到他那脸色,知道他必去无疑,便拿出了一个小包,犹犹豫豫的递给了那人。
“此乃麻舌,你搓一些粉末也好止痛!”
麻舌,是草原的特产性辛辣其上有毒,涂抹后先有麻痹之用,可解剧痛但随之便是溃疡,其苦无药可解!
“您放心,我会撑住的!”男子咧嘴笑了笑,不以为然的将药包接了过来。
片刻,此人便从帐篷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豫让也不多说他不好辜负男子心意,因为麻舌药效非常的短,仅有三刻的效用,所以他要加紧速度。
营门前停了数十匹快马,而那些来自肆越的降卒,也被推了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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