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打小主意正,朕的话他高兴了听听,不高兴了就当耳旁风,朕也奈何不得,唉,没办法,谁让他是朕唯一一母同胞的弟弟呢!”
独孤维唯瞬间凌乱,艾玛,感情她就是一只小毛驴,宁王殿下就是面前吊着的胡萝卜。可是小毛驴干完活还能吃一口胡萝卜作为奖赏呢,自己一步步退让,到最后胡萝卜能不能吃到嘴还不知道。
“皇上啊,您不能这样啊,您不厚道啊”独孤维唯干脆抓住萧统的手臂摇晃着哭道。
萧钧大张着嘴巴,半晌喃喃道:“这到底是我爹还是她爹?撒起娇来比我还顺手。”
独孤绍棠只管微笑看着,也不呵斥他家闺女。
萧统被她摇晃得头晕,忙道:“好,好,朕答应你一定好好跟他说说,行不?可是这辈分也不对呀,你爹算来是朕的表兄,朕跟小六算是你表舅,这怎么能成呢?”
“这都多远的关系了,十竿子都打不着,咱这亲戚不作数。”
萧统无语,再远的亲戚也是亲戚,说不算就不算了?再说能跟皇家攀上亲,多少人做梦都会笑醒的好事,她倒急着往外推。
独孤维唯跟萧统讨价还价时,一激动便没顾得上压抑声音,隔壁自然也听到了,所以等他们吃好出门时,一干先生们便恭恭敬敬候在门外,见到皇上齐齐拜倒,声音整齐划一:“臣等拜见皇上”
这等声势,自然惊动了楼里所有人,一时之间楼上楼下参拜之声不绝于耳。
等好不容易送走了圣上,萧钧逼问独孤维唯:“你跟我父皇打的什么哑谜?你在打我六叔什么主意?快从实招来!”
“哪有的事?不过是前些年不小心得罪了宁王,托皇上说项罢了。”独孤维唯谎话张口就来。
“哦”
不对!得罪六叔和是不是乱了辈分有什么关系?死丫头又糊弄人!
“独孤维唯你等等,别跑”
千金楼的生意自打圣上来过之后便一天比一天更红火,上上下下忙得团团转。
生意多了,事情也多。没两日独孤维唯便烦了,小手一挥便改了规矩。
打那日起千金楼一日便只订十桌,一桌定价百两纹银,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年了。
可京城最不缺的便是有钱人家。消息一出,立刻有人开始预定,几天功夫,预定的已经排到两个月后。
好在面食类一日没有限量,那些慕名而来暂时吃不到美食的只能先尝尝各类面食解馋。
某日散学,惯例去千金楼巡查。
甫进门便见陈霖亲自等在门口,见她进来上前道:“有位贵客在明月间等候。”
“什么人?”
“不知道,但身边的侍从像是从宫里出来的。”
陈霖毕竟参加过春闱的人,眼力界还是有的。
独孤维唯点点头,拐去了明月间。
敲门而入,坐在桌边的正是太子萧铎。
独孤维唯先已经有几分预料,也不吃惊,自顾在他身边坐了,道:“您还弄得神神秘秘,跟见不得人似得。”
边上伺候的太监吃惊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敢跟太子这么说话的还真没见过几个。张口欲要呵斥,眼角瞄到太子殿下微笑着毫不介意,他便住了嘴,重新垂下头充作木头桩子。
萧铎笑道:“你一开口要不哄死人,要不气死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么多年习惯了,改不过来眼看春闱了,您想好怎么做了?”
他来做什么,她大致知道,也不绕弯子。
其实她原本的想法,不让人出门的法子很多,一包泻药完事,保证能拉他腿软走不动道。可后来想想,今年出不了门了,可下次春闱呢?总不能年年春闱闹肚子,多了人就该怀疑了。所以还得想想招,一劳永逸才好。
萧铎斜她一眼:“这样的人也值得孤费精神?一句话的事!”
也是,他是太子殿下,国之储君,只要一个眼神,还不多的是人上赶着帮他办事?
独孤维唯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跟萧铎推荐她们千金楼的美食:“说起来殿下才是这千金楼真正的东家之一,永嘉的银子都是出自您手,想来她也没准备还,所以您得亲自尝尝自家酒楼的食物”
说着起身打开门吩咐外面伺候的侍女,点了几道招牌菜上来。
“孤今日也是特地为你这里菜肴而来,二小姐宴请了同窗好友,师长亲朋,倒是没想到孤。”萧铎佯做生气道。
独孤维唯挠头而笑,大眼骨碌碌转着,道:“那个,呵呵,其实是这样的”
萧铎好笑的看着她临场发挥。
“哦,对,是永嘉说了,您其实是这间酒楼的东家,东家嘛,什么时候想用饭,什么时候来就是了,不用专门请。”
“哦这样啊”脑子真好使,现编的理由还真不好反驳。
在某处躺枪的永嘉公主殿下:独孤维唯你给本宫扣黑锅还扣上瘾是吧!
二月二很快到来,李怀佑顺利参加了春闱。
阅卷时,太子殿下奉皇命巡查,看到阅卷官挑选出来的优异试卷时,指着其中一份,道:“此人最是道貌岸然,人品卑劣,不堪为官。”
众阅卷官见是正是尚书左仆射李惟岳之子李怀佑的试卷,俱在心里想,也不知道李怀佑做了什么事恰好让太子殿下见着了,惹了这位的厌。
太子既然是奉皇命巡查,他说的话等同圣旨,没什么可打折扣的。再说太子乃国之储君,李怀佑惹了太子的厌,等太子登基也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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