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从来没这么矛盾过,如果放走了这个姑娘,我又如何向梅姐她们交
待呢。可不放她,我一看到这姑娘流泪的面容,心一下子就软了一来。
“好吧!你跟我来。”
姑娘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充满了惊喜。我重新把柴房门锁好,带着那姑娘
轻手轻脚地走到前屋,过了前院,轻轻地打开大门,两个人来到门外,我往东指
了指说:“从这儿一直下去,你会看到大路的。快走吧!”
那姑娘没说话,往我指的方向就跑,跑出去了十来米,又停下来,回头看了
看我,然后接着往前跑,我看着那白色的衬衣慢慢在夜色中消失,心里面却乱得
像麻一样。开始后悔起来,谁让自己一时兴起,想要找女人,这下怎么补救呀!
我回到自己床上,不敢再睡觉,苦苦地想着等会儿该怎么交待。时间一分一
秒地过去,我听到了柳嫂屋里有了动静,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赶忙起身向后院跑
过去,进了柴房也不由分说,从床上拉起一个就往外带,带进前屋的时候,柳嫂
已经出来了,看到我把人也带出来了,笑着说:“你倒挺快的嘛。”然后又去敲
了敲梅姐的房门,听到里面的陈四答应了一声。
屋里有了灯,我才知道我带出来的女人正是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妇,柳嫂拿
了一根布带子,在那女的堵嘴的布团外面又给勒上了一条,怕的是情急之下那女
人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喊叫,柳嫂就是这么一个心细的人,她让我用麻绳将那女
人两条腿也给捆起来,她便转身去拿麻袋,这时陈四一个人从梅姐的屋里出来,
脸上带着那满足的笑容。
“辛苦了,老弟。”陈四说着乐呵呵用手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看了一下,“这
个太土了点吧,人家会不会要呀,不是还有两个年轻的吗?”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到要跳出来一样,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正巧这时嫂子拿
着麻袋过来,轻声道:“要不再带一个去,让他们挑一下,说不定人家两个都要
了呢。”
“嗯,好,我去带出来!”我灵机一动,赶忙一边答应一边跑到后院,把另
外一个姑娘也带了出来,而且还故意没锁那柴房门,虚掩在那里,到时候也好说
那个姑娘是趁机逃了。
我把那姑娘带到了前屋,陈四和柳嫂已经将那个女人装进了麻袋,柳嫂也像
刚才一样,把这个姑娘的嘴上又勒上一根布条,用绳子把她的双脚捆好,我和陈
四把女人装进麻袋,扎好了口袋嘴。
要走的时候,梅姐依然没从屋里出来,我也不敢去敲门向她告别,还是柳嫂
看出了我的心意,敲了敲门道:“阿梅,山狗他们要走了呀!”
只听到屋里的梅姐“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的动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和陈四一人一个麻袋,柳嫂帮着我们把麻袋搭到肩上,然后在前面开门引路,
到小河边拉着船上的缆绳,让我们把两条麻袋扛进仓里,又嘱咐了一句“要小心
”,看着我和陈四把船撑离了岸,这才回身走了。
陈四是掌船的好手,木船在他的竹槁下走得飞快。船一边走着,陈四便开始
眉飞色舞地讲起刚才和梅姐的事儿。
“嘿,兄弟,今个儿我才知道这做男人是什么滋味了!”
陈四的话马上又让我想起了和那个姑娘的事儿。
“这梅姐,一上床就别提有多女人味儿了,那一身的小白肉,哎哟哟,滑得
像缎子一样,那一对粉奶儿又尖又顶,圆圆的屁股蛋子,还有那小蛮腰,扭得你
呀……”陈四简直是陶醉在自己的话里了。
“哎,小心点,别把船撑岸上去。”我还忘不了损他两句,不过心里也有些
不是滋味,和梅姐关系那么好,怎么就没想到和她有共渡良宵的那一刻呢,现在
却又被这陈四占了先手。
陈四接着又说:“嘿,可惜了,这女人一身的好肉,却是一只白虎。”
“白虎?”我有些听不明白。
“白虎你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
陈四乐了:“这白虎就是逼不长毛的那种,逼光溜溜的女人有克夫相,
今天晚上碰上了白虎,说不定等会儿会倒霉的。哎,呸呸呸!”
我脑子里一直在回想着刚才和那个姑娘做那个时,那毛茸茸、刺痒痒贴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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