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莽子进去之后,我才发现里面原来有一扇铁门,我尝试着拉了一拉,发现分毫没动。我到了里面,这才一点点的直起腰。
“哥哥,腰好痛!”莫莫在后面对我哭诉道。
“乖,回去之后给你按摩。”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想着这回去之后绝对得找人按摩一下。
二十八岁的我,却不住的感叹老了,有时候真的很无奈,我曾经翻阅过一些辞赋,却发现记忆力真的不如以前了,以前在书上看到一首“年少不惜,流光如箭”,只花了一会儿功夫便已经记在心中,回去便默写了下来,现如今你跟我说三件事,说着说着我会忘了第一件事是什么。
我帮莫莫捶了捶肩膀,然后一行人沿着墓道走了进去。
了老板在前面对云赟说来说子的,不过看云赟那种神色便知道他对了老板那口子方言不太懂,但是碍于颜面,还是一边点头一边“嗯嗯”的听着。
“二莽子,前面到了吧!”了老板喊道。
“快了!”二莽子低沉的声音传来。
我心中暗自警惕,知道他们要是发难,这是最好的时候,右手不由得撩开上衣,摸到了插在后腰的匕首。
里面的地方宽敞了很多,了老板很高兴的走到我前面,用手中的灯照着一处,兴高采烈的说,“这!”
我眼光一直盯着了老板,没有看过去,等了会儿,见二莽子和了老板都在我们视野之内,虽是放下心来,内心却隐隐有着顾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埋伏着其他人手。
想来一来是史书读多了,只要要以最坏的心来揣测他人的行为,更重要的是我曾经读过很多骗人的把戏,江湖术士也好,卖古董的也好,用心去找就能找到一堆奇谋骗人的事情。
云赟拿出手机,查阅了一会儿,激动的说,“大唐平阳昭公主。”
“李秀宁?”我听后愕然,历史上有两个平阳公主,其中一个是汉武帝的姐姐,嫁给了卫青,另一个就是唐朝的平阳公主,嫁给了柴绍。
云赟点了点头,从被背囊中掏出了防毒面罩,然后分发过去,最后对了老板说,“嗯,开工吧!”
了老板战战兢兢的带上防毒面罩,然后和二猛子两个人掘了一会儿土,便掘出一条地道,看得出了老板很紧张,我注意到他的右手不是得在抖动。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好奇的问道。
了老板说,“想从土里头找些东西,便在下面掘了一条地道,后来挖到了这个东西。”
我听后倒是有些释然,毕竟西安以前是长安,秦朝、汉朝、隋朝和唐朝都定都于此,有史可考的王公贵族埋藏于长安郊外的便数以千计,80年代后这的百姓有一阵子都靠掘古墓发财,胡八一就曾经在潘家园打过交道。
我记得不久前吃饭的时候还听石文飞说西安郊外的村民在自家院子里挖到一个古墓,从中搞到了一些青铜器,还联络了买家,结果被村民举报,青铜器还都是商朝的,被判了十几年不说,还被罚了十万元。
了老板带着我们下了墓道,这应该是曾经被人打得盗洞,一行人在仅可容身的地洞中艰难的爬过,到了墓中才发现四周都是青砖所砌,头灯一照,四周的壁画还都留有一些色彩。
我打开手中的手电,连着头灯的光芒,照耀过去,墓墙上的壁画有些发黑,最开始都是一些奇兽,青龙白虎什么的,我也分辨不出,不过后面的宫廷的仪仗队以及春游图,不过倒是跟以前历史书上的仕女图挺像的。
再往前走的时候,道旁都有小的壁龛,里面都是彩绘陶涌、骑马俑、三彩马,了老板和二猛子开心的在后面装着唐三彩。
走了约摸五十多米的时候,前面放着一具石椁,石椁两扇门的顶部,还刻着一对鸳鸯,张开羽翼,相向飞舞。
小心翼翼的推开石椁,里面迎面就是带着金面具,穿着已经黯然无光的彩色外衣,脚底放着一坛酒。云赟小心翼翼的揭开面具,莫莫刚上前凑一眼,就吓得赶紧捂住眼。里面一个娇小的头骨在哪里,跟下半身的尸骸分离开来。
“我的,我的。”了老板从后面赶过来,用手激动的拿起那个黄金面具,脸上的笑容几近疯狂。
“这全是我的,哈哈,全是我的。”了老板一把拨开棺内的尸骨,开始在馆内四处搜寻,将头骨放在一旁,又将头颈以下尸骸下半身包裹的衣服层层扒开,露出了里面的骸骨,找到了一块长方形带凹槽的玉,还找到了一颗铃铛大小的明珠,凑在灯光下爱不释手的看着。
云赟细细看了一遍,拿起尸骸旁的一柄剑,再细细检索一遍之后,脸上的失望一望便知。
二猛子上前,激动地对了老板说,“大哥,发财了!”
了老板兴奋地说,“是啊,是啊!”
二猛子说,“等把这些卖出去,我们可就发了!”
“嗯,等卖了之后,我们就跑,不然像附近村子里的一些傻子一样,迟早被公安没收,到时候要住牢不说,还要罚款。”了老板说着扭过头来,对云赟说,“你们也算一起来了,等出去之后,你们挑几件,咱们都是朋友,你出点钱意思意思就好了,其他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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