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清风,我笑笑,便出去找柴火了。
“那明月,你收拾一下桌子!”
看来是叫云赟!我心中暗笑,操起院中的斧子,然后将一截木头放在其上,抡圆了砸下去,啪的一声,砸偏了,木头被砍下一小截,余下的都飞出去了。
“清风啊,不是这么来的,你先把斧子嵌在木头上!”
我听着心中来了然,把木头放在木桩上,近距离用力把斧子嵌进木头里,然后再举高带着木头的斧子用力砸了下去,木头从中劈断,只是有木屑飞出,一些还刮到了我的脸上。
等到吃饭的时候,我几乎劈了一墙高的木头,手都酸的抬不起来了!倒是莫莫兴奋异常,拿出平常我为她喂饭的小围巾围在我脖子上,端着师父熬的那锅汤来喂我,我几次拒绝惹得莫莫很不情愿的撅着嘴,只好乖乖就范,每喂一口都让莫莫很高兴。
其实我每喝一口都想吐,尤其是想到师父擦桌子擦锅擦完用的同一条毛巾,那条毛巾缠在师父的脖子上,也许师父洗澡洗脸洗脚也是拿条毛巾,想到这里我更食不下咽。
“好了!”我见莫莫已经尽兴,连忙阻止了他。
莫莫笑笑,然后勺子一转到了自己口中,咽下之后没多久就喷了出来,想来是没料到这么难喝。
云赟和程琳一脸苦笑的端着碗,一边师父还殷勤的劝他们多喝几碗,左右为难。倒是古森甘之若醴,喝了一碗又一碗,将半锅都喝完之后,舒口气,“在外多年,还是师父熬的汤最好喝不过啊!”
我心中暗自感叹,要是装的,那下的本钱的就太大了!
吃完饭后,师父得知古森受了伤,由于清风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便要明月去水井里打水,再将屋内的大水桶灌满,让程琳抱着柴塞到了水桶底部,然后便开始将水桶里的水加热。
明月由深井里提水,累得要死,好在云韵在他身上帮忙,这才勉力支撑,但是也累得七荤八素。
师父见明月如此,边走边摇头感叹,“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虚,这可怎么行啊!”
在旁照料明月的程琳听后面带羞色,眼带怨念的望着师父。
我在旁盘坐教着莫莫,“板凳宽,扁担长,板凳想绑在扁担上!”
“板凳宽,板凳长……”莫莫拗口的说着。
“不是,你慢点说,板凳宽。”
“板凳宽。”
“板凳长……”我刚说来就知道不对,这才发现莫莫喜滋滋的看着我,恼怒的我轻轻拍了一下莫莫的脑袋瓜,“不许笑。”
师父慢悠悠的踱步过来,笑道,“这小狐聪明得紧,怕是一年以后你就教不了她什么了!”
我听后有些不悦,我看的书籍那么多,一本本的教下来,莫莫十年都未必学得完,当下回道,“何以见得!”
“小狐不耐寂寞,若是问你,天之苍苍其正色耶,若是问你日夜星辰周旋之事,怕不是书本上的东西你也答不上来吧!”
我听后倒是有些担忧,单凭知识量我确是没什么担忧的,怕的就是要是莫莫打破砂锅问到底,怕我就要出乖露丑了!当下下定决心,她要是问我,为会有天,太阳哪里来的,月亮哪里来的,我就说,当年盘古开天辟地,两只眼睛,一之化为了太阳,一只成了月亮,身躯成了土地,骨骼成为了山峦,经络成了河流。
师父见我不语,估计以为我有所思,便道,“现在不仅好的师父不好找,也难得找到好的徒儿。如今古森已经出师了,不如这小狐交由我两年……”
我不等他说完,急忙说,“哪里敢劳烦大师,这点粗浅的事情我还是做得到的。”
师父听后笑笑,也就转身不再多说。就这么一会儿,却让我额头微微发汗,若是莫莫跟着你当尼姑了,那我找谁说理去!
第二日休息了一天之后,听闻恒山上有一个悬空寺,壁立峭壁之上,仅有栈道相通,廊腰缦回,便于云赟一道欣然前往。
云赟很为难的说,“我们过来便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何苦再出去呢!”
师父笑笑,“古森这小子出去都快十年了,哪里知道这里的变化。近来这里开发旅游,开发了不少小道,你们沿着山坡往上爬,只要花点功夫,便能到了游道之上。”
经由师父指路之后,我们便盘旋少人稀,竟然还绕过了收费处,经由一条小径走到了游客的栈道上。
走在堪堪两人的道上,向下俯望便是一阵眩晕,我勉强不看还是可以支撑的,唯独是莫莫,一路上走的脚步越来越虚,雨雪虽停,栈道上积雪也被清除,但是马滑霜浓还是免不了的,一阵山风吹过,莫莫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歪,最后靠在墙壁上握紧墙壁,不再敢迈步。
我上前拉起莫莫,见她百般不情愿,不曾想她还恐高,最后只好让她右手牵住我的衣角,然后左手攀附岩壁,慢慢的走了过去,好在游人稀少,后面的人走过便放开手让他们先过,耗费良久功夫终于踏上寺庙之中。
当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壮观”两字,旁还有标注是李白的文字,李白诗文流传不少,字迹却是稀少。
我指着那两个大字,笑笑说道,“幸亏乾隆没来过!”
“你怎么知道的?”云赟反问一句。
“若是乾隆到了,见到李白的字迹,还不硬生生的盖上自己的印章啊!”我想起别人谈起这位“十全老人”时的神情,几乎所有的名画上都有他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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