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哪里的时候我很气愤,有很无奈,师仙子是我喜欢的人,我如寇仲一样狠不下心来杀了师仙子。可是我看评论的时候,大家都愤愤不平,有些不喜欢她的骂她是政治妓。自然后来寇仲和徐子陵明白天下大势,帮助师仙子完成心愿,给了苍生一个盛世。
我一直在想,师仙子的政治理念其实是她师傅梵清惠的,难道就真的那么对吗?自古以来,确实,可是我辈要做的就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大事,朱元璋起自微末,占据南京,徐达常遇春北上攻元,元顺帝弃都而逃。师仙子在的话,会不会帮助北边的朝廷镇压南边的朱元璋呢?
很多心中的疑问翻涌而出,我想,我也因此获益良多。
他说与我论道,可是我看的半懂不懂,已经想得那么多了,已经脑子乱的一团乱麻,那里还想那么多呢!
阿福来说张侍郎回府了,我收起书,点了点头去见他,一路走来,那些问题萦绕不去,到了厅中的时候,我陡然间好奇,我之前的路是怎么走过来的,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似乎一下子从花园跳跃到厅中了。端起茶杯的时候又是一震,为什么端起茶杯的那个场景这么熟悉,我好想经历过一样,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姿势。
若是未来已经注定,我的人生会不会就是电影,所有的场景都是一定的,有个喜欢看的人一遍遍的看,有时候出了点紊乱,故而有时候我才会发现我经历过类似的场景。
他说“过去将来皆为定数,不必妄求,与我如一”,说的会否就是这样,其实一切都是固定的,所以不必妄求,因为都一样,所以与我如一,没什么分别。
“你身体是否有些不适?”
我回过神来,发现张侍郎在问我话,强撑着说,“昨夜没睡好,可能感染了风寒。”
我的头因为想得多很痛,也很烫,张侍郎让我休息的时候我也没拒绝,回到房中的时候哀叹,看来又要病了。
确实是生病了,而且好像还挺严重,感冒流鼻涕,太阳穴青筋跳起,隐隐作痛。我又没有胃口,眼睛火眼金睛般灼热,眼皮半张半合,由于是躺在那里,鼻孔总是塞着,呼吸都要用力才行,不得已还得用嘴呼吸。
别妄想病了想的东西就少了,我感觉生病就是因为我想得多,而病中想的更多,躺在那里自然睡得多,睡得多自然梦多,梦多自然睡不好,睡不好自然没精神。我拼命拍着脑袋,有时候晚上睡不着用头撞墙,想着撞晕就好了,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可能我下不了狠手吧。
外面下了雪,屋中也烧起了火炉,门窗关的严严实实,那味道可想而知,除了伺候的丫鬟,张侍郎他们都不来了,果然多病故人疏,诚不我欺。
一人在病榻上有时间乱想,慢慢想到我这一生应如何度过。人生天地间,应该如何,功成名就,万人敬仰,还是从容潇洒,我真的不清楚。我以为我生平淡泊,可是淡泊的日子好无聊,我看见那个吴哲的风光,好嫉妒啊!
我要去追求权势地位,可是想你尔虞我诈,你争我夺,我又很不耐烦。有些人在地铁有座位,排队排的快都会开心,可是这么点事情,值得吗?我又觉得不值!
如我在这里,若是按照穿越小说的思路,我应该早就拉拢起一帮人,开始封官许愿,开始一步步割据,最后问鼎天下了,可是我一点不去做,甘心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华安他们,只是为了他们救过我;可是若是只想回去见云韵,我何苦又在这里劳心劳力,把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为了兵马钱粮,为了能够一步步强大而费尽心机。
若说我从容,可是别人一封书信就让我进退维谷,踟蹰不前;若说我谨慎,可是从我莫名其妙到这里以来,一切事情大多是任性而为,四处漂泊,只是最后为了报恩才留在这里,不然真可能走遍全国。
即便我对自己坦白,明白我做每件事是如何考虑的,可是我终究还是不明白我,看不透我的所作所为。好比我明知不能玩游戏不能入迷,可还是忍不住,总想着这一周任意玩,下一周不玩了。可是玩一个月后还是这么想的,只有某一天想去做事了,真的去做,又能坚持去做事。我狠的时候,对自己特别狠,五点起,不午睡,所有的招数我都试过,而且坚持的时间都不短;我放纵的时候又特别放纵,十天假我可以九天凌晨四点钟才睡,可以一天到晚就那么荒废光阴,可以玩游戏玩到病倒了。
想起来,大学时考九门试,焦头烂额。一次去超市买完东西回来,天特别的好,想起都忙完了,特别开心,心头的压力一下子释去,开心的要死,那是我最惬意的时候。
也是大学,五点起床,中午也不午睡,拼命地学,压迫着自己,直到那天中午,真的好累好累,想着我就睡十五分钟吧,于是酣畅淋漓的睡了两小时,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原来睡觉这么舒服,于是便不再早起,那也是我最惬意的一觉。
原来我喜欢极端,一种生活过多了,会厌的,如此而已。
想明白后,我感觉好点了,头痛也轻了点,想想足有七天了,对我而言是破天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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