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那当然,还有更搞笑的。当初中苏谈判的时候,中方代表用了个成语叫得陇望蜀,指责对方贪得无厌。也不知道苏联方代表是怎翻译的,反正苏联代表很生气,指责中方污蔑苏联对中国的甘肃和四川有野心。”
说完我们就很开怀的笑了,感觉这次也没白来,至少玩的很尽兴。
一路走过去,反正跟三国演义沾边的都出现了,连赵云从孙尚香手里夺阿斗都有。上面的香香,美风姿,站在唇红齿白的赵云面前,丝毫不让,额外的有英气。
云赟拍马屁说,“妹妹说不定前世就是香香啊!”
“人家才不喜欢老男人呢!我喜欢赵云,年轻帅气。”云韵喜滋滋的声音让我们很是感慨,这个自恋的丫头,“你想想,孙尚香跟赵云能够发生多少故事?”
“咦~,那你不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孙权!”我揶揄云赟说。
“我是吴国的,我叫吴权。”云赟翻翻白眼,开始乱扯一气。
“那我就是吴尚香!”云韵支持道。
“切!”我反驳道,“那蜀国的,岂不是蜀(鼠)备,蜀葛亮!”
“最烦你这人了。”云赟说,“老是葛亮兄,葛亮兄,人家姓诸葛好吧!”
然后我就哑然的被这两个家伙笑了一路,连游玩的兴致都没有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虽然我心知肚明,但玩三国杀市,葛亮兄葛亮兄的都叫习惯了,顺口就说出了来了。
成都的道路交错争衡,很少有平直的,大多都有二十多的倾斜角,走起来额外的费力。参观完武侯祠之后,我们一行也都有些疲惫了,再加上太阳还有些酷热,只好买了点冷饮,然后百度一下找到一个公园开始在那里乘凉。
公园里面自然少不了传统职业——算卦。
我们到了一处阴凉的地方,那里有着好几个摆摊算卦的人,我饶有兴致的在不远处观看,有一对情侣正在听着自己的姻缘。
“哼,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混饭吃的,一点仙风道骨都没有,你在看什么?”云韵不满的说。
我笑笑,“在古代,贤明的人不被重用,他们就会要么当医生,要么算卦,这两者都是教导人趋吉避凶的。”
云赟不满的说,“哪有!算卦的人就是编造谎言,吓唬街头老头老太太然后骗点钱罢了!”
我摆摆手,说,“你知道史记里是怎么说的吗?算卦的人穿上整齐的衣服,这是符合礼的表现,他们教导人们趋吉避凶,然人们安心,他们一句话,或许就让贫穷的人有了奋斗的希望,使富人能够做善事,使生病的人有求生的**,但是收取的只不过是几十钱的报酬,这是多么的划算啊!
百姓通常都是愚昧的,他们对于很多事情求神问卜,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个贤明的人,能够听取他们的担忧,为他们进行谋划,从而让他们不再愚昧,这本是好事啊!
而且行李没有比算卦的更少的了,他们没有积蓄什么钱财,一架马车就能够拉走他们所有的行李,周游天下,即便庄子也没有他们这么潇洒。
所以以前贤明的人,不在朝野,那么就会当医生或是算卦,他们这样是消倪祸端与无形当中。”
云赟说,“算卦的合伙骗人的事情,我能给你讲一箩筐,从清末到民国都有。想想王羲之的儿子王凝之,让人不寒而栗!”
“王羲之的儿子,怎么了?”云韵问道。
云赟说,“他也是书法家,娶了当时谢家的才女谢道韫。王凝之信奉天师道,守城的时候说,我请了神兵相助,贼自破矣。自然被抓,枭首示众。倒是谢道韫,带着刀子,还杀了几个人,人家觉得她是奇女子,就把她放了。”
“这男的也太没用了吧!”云韵说,“才女的眼光堪忧啊!”
我说,“谢道韫一向不太看得起王凝之,家里人安慰她说王郎长得又帅,人又不错。谢道韫说,咱们谢家那个不是英杰,不意天下竟有王郎!”
旁边那个算卦的忍不住了,对我吼道,“你有完没完,到底你算卦还是我算?”
我被揶揄的不行,兄弟,我是在帮你说话好吧!
云赟笑着走开,我也无奈的跟着,其实很多时候我也真想别人给我算一卦,史书里面关于算卦的事情不要太多,而且往往都是那些准的不要不要的的。当初王阳明不知道前途在哪里,然后就说算一卦吧,卦象说利在南方,然后他就去南方,终成一代大儒。
“我要是摆摊算卦,就挂个招牌,十卦九不准。”我说。
云赟有些难以理解的看着我,“为什么这样搞?”
“简单啊!”我说,“这样也省得说好话,怎么愿意怎么来,反正十卦九不准,说错了也不怕人砸牌子。”
“我看你是想哗众取宠吧!”云韵一语中的。
我想了想,也是,“到时候就这样举着一个算命的招牌招摇过市,绝不会在一地个地方呆着不动。”
“有反清复明膏卖吗?”云赟笑道。
“有啊!”我配合的说,“一幅要十两白银,十两黄金。”
“二十辆黄金,二十辆白银,你卖吗?”
“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门朝大海,三合河水万年流。”
“韦香主!”
“徐先生!”
“你们两个够了!”
在小径走过的时候,我被人拉住,那个人吃惊的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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