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陈子建都呆在茅草屋里,他已经明白了,梦中的白胡子老头没有骗他,他真真切切在是秦朝,在是沛县,他不知该怎么办,曾经的梦想,一筐的愿望,却等不到一颗流星,现在却到了这个鬼地方。
成天除了刘三、卢绾他们来看望他以外,没有别的人,这个肥婆倒也贤惠,对他百依百顺,他也算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但这又有什么用呢?现在虽不着急去找工作,不着急去找房租,但这里除了寂寞空虚冷外,又留下什么给他呢?
寂寞就是有人说话时,没人在听;有人在听时,你却没话说了,他在茫茫大都市时,去找工作,“你们这里可要招人?”“我什么都可以做!”“我是大学毕业生!”……他讲了一大堆的话,却没有人听。现在肥婆成天在他面前,“这饭菜和你日胃口吗?”“这药凉了吗?”“你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肥婆的嘘寒问暖,肥婆的精心照顾,让他无不感动,如此之女人,怎么就长这么挡wifi信号的身材呢?苍天不公呀!
他每天都盼着做梦,梦见那白胡子老头儿,可每天晚上都没有做到这样的梦,那个远方的她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她还是那么的温柔漂亮,还是那样的招人喜爱,但不知她自己在何方!
“不,我要早点儿回去,我要帮什么刘邦打天下!这样才能回去?”他转身问肥婆,“你知道谁是刘邦吗?”
肥婆疑惑地说道,“刘邦?不认识,这里都是农民,不认识字,也不会取名字,大多数都取排行,刘老大,刘老二,刘老三,刘老四此类名字,要不就是猫狗之类的名字。”
看样子,刘邦并不在这里,这个白胡子老头儿说大话了,他恨自己读历史太少了,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呀,连刘邦人都不认识,怎么能帮他打天下呢?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正在他愚昧之时,卢绾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喂,樊兄,快,快,刘三哥与他爹吵起来了!”
“什么?他们又吵起来了?”肥婆道。
听肥婆这个“又”字,他们可算是经常吵架了,“走,我们去看看!”说着,两人来到了刘三家。
看样子,年长的就是他爹了,只见他爹手拿一根棍子,大声吼道,“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成天游手好闲,让你读书你不读,让你到田里干活你不干,成天就在街上,除了喝酒就是打牌,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都快四十了,连个媳妇儿也娶不到,成天就在曹寡妇那里鬼混,你都成什么样了?”
刘三道,“读书种地有何用?读书能当饭吃吗?你看看,县里的哪个读书出来的?种地能填饱肚子吗?你看看左邻右舍,都在种地,又有几家人能吃得上饱饭的呢?”
他爹气极了,吼道,“放你娘的狗屁,不读书你认识字吗?不种地,你吃什么?”
刘三道,“字我认识了,自小就认识了,我好歹也算读过几天书的,我不种地,我也可以有饭吃!”
他爹道,“你读书不如你哥,做庄稼更不如,你将来怎么办呢?”
刘三道,“你总是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刘伯刘仲有何了不起的,我刘季是真命天子,就是不读书,不劳动,也照常生活,有朝一日,我一定比他们两混得好!”
他爹提着棍子,追到刘三面前,吼道,“老子看你是什么真命天子,你看你那样子,还什么真命天子,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呀?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一个比刘三稍老的人窜了出来,一把抱着他爹,说道,“爹,你就放过老三吧,可是你亲生的儿子呀!”
刘老汉大吼道,“老大,你给我让开,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看老子不打断他的腿,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儿子,你给我让开!”
看样子,那人是刘老大了,是刘三的大哥,只见他抱着自己的父亲,冲刘三喊道,“三儿,你还不快跑,还愣在那里做什么?”
刘三点了点头,说道,“好,我这就走,我不干出一番事业,我是不会回来的!”
说着,“砰”地关上门,扬长而去,刘老汉气得直喘粗气,“连媳妇儿都谈不到一个,还什么真命天子,气死老子了!”
卢绾也上前劝刘老汉道,“老伯,你就别生气了,三哥只是没有找到好的活儿做,现在这个事道,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呀,种庄稼还不够交皇粮,做生意又没有本钱,你让他做什么呢?”
刘老汉瞪了他一眼,吼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们,都成什么样子了?成天除了喝酒打牌,你们还能做点什么呢?你给我滚!”
万万没有想到,卢绾上前劝架也被恶狠狠地批了一顿,只能灰溜溜而去,陈子建见事不对,赶快撤退,紧跟卢绾走了出来。
一路上,陈子建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刘三哥怎么就没有娶媳妇儿,老是说自己是真命天子呢?在街上,他听见刘三自己是这么说,在曹寡妇家喝酒,他也是这么说,今天,他与自己的老子吵架,也是这么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于是问道,“卢大哥,你说这刘三哥怎么就说他是真命天子呢?”
卢绾愣了他一眼,说道,“我说樊哙,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连这事你都不知道?”
陈子建忙说道,“就是就是,哥哥有所不知,自得病过后,我好多东西都忘记了,就连刘三哥的事情也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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