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方程喃喃自语：“这段时间他去哪里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是在荷花镇被发现的，据说为了救一个女人，被几个人用刀捅伤的。”阿杜说。
“据说，那个女人是跟他一起出现在荷花镇。”季远航在一边幽幽的补充。
方程大吃一惊，望着季远航：“你的意思是说，方恒和尤然在一起？”
“不知道，这个要问你弟弟了。”
方程一直守到半夜，方恒才醒来。
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方程，他轻声叫道：“哥。”
方程看他醒了，脸上露出喜色，转头叫道：“杜医生，杜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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