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转过去的背影,钟麟眼睛慢慢红了,“雪苼,你是不是爱上赫连曜了?他不值得!”
雪苼后背一僵,跟着回眸一笑,“学长,好好休息。”
“雪苼!”钟麟语气沉痛。“他真的不值得,昨晚他在教会医院里陪着另一个女人,难道你忘了在大学里说的话吗?宁可孤独一世也不和人共侍一夫,你能忍了这份委屈?”
“你休息吧,那是我的事。”说完,雪苼走出去轻轻的带上了门。
钟麟手指紧紧抓住了床上的被单,脸色深寂。
雪苼刚出了房门,就看到胡妈守在走廊里。
她走过去,轻轻握住了胡妈的手,“胡妈,谢谢你。”
胡妈左右看看才压低声音说:“小姐,让他走。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雪苼点头,“等晚上我出去的时候带着他,胡妈,他不是坏人,是我的大学同学。”
虽然雪苼这样说胡妈还是一脸的愁苦,“小姐,你好容易跟少帅过安定日子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对了,少帅那边你不用去看看吗?”
自然是要的,她担心他,很担心。
“这就去。”
胡妈拉住她,“先吃了早饭。”
雪苼摇摇头,“不用了。你帮我装点带到医院里,他估计也没工夫吃早饭。”
胡妈答应了忙去弄,鸡汤米粥包子煎饺荷叶饼,倒是弄了满满一个食盒。
雪苼让小喜拎着,自己慢慢的爬上了汽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热的缘故,她觉得胸口很闷。
进门就见到三五步一岗哨,倒是不用问人,顺着岗哨就来到了病房。
张副官在门口站着,看到雪苼忙直起身子,“夫人。”
“少帅在里面?”
“嗯。”张副官点头,又觉得太干巴就补充了一句,“雅珺夫人还昏迷着。少帅不好离开。”
“我可以进去吗?”
张副官忙给她打开门,“夫人请。”
雪苼接过小喜手里的食盒,悄悄的走进去。
房间里布置简单,一目就可以了然,傅雅珺躺在床上鼻孔里插着管子,脸色白的像纸,赫连曜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这个画面很让人心酸。
雪苼咬住下唇看了一会儿,她没有叫醒赫连曜。
肯定是昨晚煎熬了一夜才睡着,就让他休息吧。
雪苼深吸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这都是意料中的,可是心脏还是好像给一只大手攥住了,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不想再在这里酸下去,转身往外走,想出去。
就在这个当口,傅雅珺忽然呼吸困难,脸色变得青紫,好像随时要停止呼吸。
赫连曜被惊醒,他用力按着铃,跳起来去找医生。
因为他按铃的声音把张副官等人都给引进来,大家都站在门口,赫连曜嫌弃碍事,随手一拨拉就把人推到一边,自己大步走出去,
雪苼的身体狠狠的撞到门的玻璃上,破碎的玻璃划伤了她的手,顿时一片粘稠。
食盒也落在了地上,包子饼和小米粥撒的到处都是。
没等雪苼反应过来,门再次被人大力的从外面推开,接着一群医生护士跑进来,领头的赫连曜大脚踩过早点,顿时地上一片狼藉。
这一脚,也像踩在她心上。
雪苼身体紧紧贴着墙壁怕再受到波及,等安全了她才吩咐门口的警卫把这里打扫干净,而她则在门外守着。
抢救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病人的状况才稳定下来,等医生们都退出去,雪苼从破碎的门玻璃上看到了赫连曜如释重负的样子,他站在床头,一直看着傅雅珺,就像雪苼看着他。
张副官回头看到了雪苼,他叫了声“夫人。”
赫连曜这才发现了她的存在,密布着血丝的眸子回头看着她。
雪苼冲他点点头,“我听人说你这里出事了,过来看看。”
“嗯。”他沉沉的应了一声。
雪苼等了许久也没有下文,便压着心里的委屈说:“看来也没什么能让我帮的上的,我走了。”
也不等赫连曜的回答,她转过身去就要走。
“等等。”他喊了她。
雪苼的后背一僵,却没有回头,喉头里似乎梗着点什么的说:“还有事吗?”
“让张副官送你。”
“不用了,我是坐车来的,张副官忙别的吧。”雪苼说话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脚尖,她穿着一双白色镂空皮鞋,站了这么久的时间脚疼。
刚走了两步他又说:“等等。”
这次雪苼步子没停,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挺胸,话语里明显的带出了小情绪,“什么事?”
“我送你。”随着话音落地,男人的步子橐橐响起,距离她越来越近。
她猛然回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我说不用了,路我熟悉。又有司机和警卫,还是青天白日,你送我干什么?”
她这话说的很流利,甚至唇边还带着一点笑。
赫连曜蹙眉,“别闹,走。”
雪苼避开他伸过来的大手,不让他碰。
赫连曜的精神受了一夜的摧残,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哄她,大手粗鲁的抓住她的手腕,“收起你的大小姐脾气,走。”
雪苼嘶的一声,是真给他弄疼了。
赫连曜把她的手给翻过来。一看血迹都凝固在掌心。
“怎么弄的?”
雪苼一蹙眉,很快的垂下睫毛盖住了眼睛里的情绪,她勾起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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