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两个人都没法子呼吸的时候松口,但男人还是不甘心,他叹息着在雪苼唇上咬了一口,没太用力也觉到了痛,沉底的声线夹杂着些许的暗哑,喷洒在她唇上,“下次亲你要闭眼。”
“奥。”呆呆的应答了一声,雪苼伸出舌尖去舔被他咬疼的嘴唇,这个人是属狗的,每次总喜欢咬她。
看着粉红唇上掠过的柔软小舌头,赫连曜眸色一黯,把没有来得及放开的人更紧的裹在怀里。
他在控诉,“尹雪苼,你勾引我。”
“我没有唔。”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自此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大概身上的酥软还没有消褪,雪苼抓着他胸口的衣服鬼事神差的闭上了眼睛。
这次的亲吻更加霸道热烈,等他终于亲吻完了放开她嘴巴已经麻辣辣的,估计是肿了。
她摸着唇,双眼发怔的看着赫连曜,“怎么办?还能出去吗?”
赫连曜拉着她去镜子前,指着镜子里双颊嫣红水眸含春的女人说:“这么荡?”
雪苼心里是羞耻的,她认为他是唯一和自己亲密过的男人所以才没有任何抵抗能力,这种ròu_yù和悔恨的矛盾心理折磨着她,很痛苦。
赫连曜才不管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伸手拍拍她的屁股,“走吧,我正好去督军府跟那帮龟孙子开会,送你去。”
“那我可以带着小喜吗?我想看完了何欢儿去趟醉生楼。”
大概是尝到了甜头,赫连曜格外的意气风发,连人都好说话:“行,带上,先把我送去督军府,我让汽车送你们。”
雪苼都愣住了,原来只有这样赫连曜才能好脾气好说话,那岂不是以后自己要跟醉生楼的姑娘一样以色侍人?
这个在醉生楼她早已经决定,可是真要做起来她着实难堪,但是卖给一个人好过卖给一群人,她不会等着赫连曜厌倦抛弃,她要利用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在车里,小喜坐在前面,赫连曜和雪苼在后面,不是第一次同车,可是赫连曜一改往日一上车就闭目养神的习惯,反而一个劲儿瞅着雪苼,弄得她从上车开始脸上的红就没有消褪过。
她把头扭到玻璃那边,看着外面的街景,云州城还同往日一样,忙碌而悠闲,并没有因为少个一个或者几个人而改变什么。
赫连曜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更不敢看,手心下是结实有力的肌肉,带着人体温热的触感,而手背上则是男人布满枪茧子的大手,粗糙却灼热,似乎能把她的手背烫下一层皮来。
终于到了督军府,雪苼看着赫连曜下车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她往里挪了挪,赫连曜做过的地方还热乎乎的,雪茄的气味很浓烈,她猛地想起了早上的事,不由得红了脸。
汽车在莫府门口停下,少帅的车来到,门房自然是赶紧去通报,雪苼却一步迈进去,“不用了,是我。”
雪苼对于莫家是再熟悉不过,小时候一个月有二十天吃住全在这里,虽然长安走了后这里的佣人全都换了,但是后来她要嫁给莫凭澜做姨太太也住过几天,门房不敢拦她,只进去告诉了瓶姑。
瓶姑是从小养大何欢儿的干娘,据说前些日子刚来的云州,莫凭澜不在家的时候家里大小事都由这个女人帮衬着何欢儿做主。
她不认识雪苼,但见她穿着考究时髦,身边还带着丫头,又听门房说是做督军府的车来的,虽然说何欢儿一病来探望的贵妇不少,但是身份这样尊贵的还是没有。
雪苼把礼物交给瓶姑,都是血燕窝野山参这些珍贵的补品。瓶姑看对方出手如此大方忙进去通报,告诉何欢儿是少帅府来人了。
何欢儿只是受了风寒,并没有什么大碍,听到说少帅府来了人不由得一愣,没听说赫连曜有家眷呀。
她说了声有请,可等人进来却傻了眼。
尹雪苼粉面含春,碧清妙眸往屋里一扫,她可太会来了,屋里有客人。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婉娘和雨苼。
三个人看到雪苼都着实愣住了,雪苼早料到她们会是这种反应,秀眉微微挑起,她对何欢儿点点头,“我也不想来,少帅非说这是礼仪。所以我来了。”
何欢儿素衣散发,半躺在贵妃塌上,一副病美人的模样。她勉强笑着:“我还在想少帅府的人是谁,却也没想到是你。”
“所以是我,就连座位都没有了吗?”
何欢儿现在哪里敢得罪她,“请坐快请坐,我是太过惊喜了。”
雪苼看了脸色发青的婉娘一眼,在她们的对面坐下,捧起盖碗茶儿看了看又放下,含笑说:“婉娘和雨苼也来了。”
按照常理,婉娘是长辈,雪苼见她应该先问安行李,但是她亏心呀,现在雪苼又攀上了云州城一城之主,赫连大军的当家少帅,她汗都下来了,哪里还敢管礼数不礼数。
婉娘偷偷的用帕子擦擦脸,换上虚假的笑容,“雪苼呀,最近怎么都不来家了?”
“家?我哪里还有家?我要卖老宅你也要卖,我哪里还有家?”
何欢儿瞪大了眼睛:“什么?尹家老宅要卖?尹夫人,为什么?”
雨苼抢过话头,“还不都是因为尹雪苼这个贱人,她害的我们家破产,欠了一屁股债。现在她去少帅府享福去了,我们娘仨度日艰难,弟弟还小将来要成家立业,我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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