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曜猛然停住脚步,回头抓住了她的胳膊。
“尹雪苼,你为什么不信我?”
雪苼摇摇头,她很无奈,“不是不信,只是我更信自己。”
这样的乱世,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女子,面对虎狼一样的赫连少帅,想要说信,呵。谈何容易。
“你可知道青焰帮?”
雪苼听他说这个愣住,随即点点头,“当然知道,莫伯伯是帮主,统领云州乃至华北的三教九流势力。”
赫连曜边往屋里走边说:“莫长安的爹死后新帮主是莫凭澜,但是帮里很多人都不服他,特别是些老人儿,莫长安就是他们带走的,这些人要跟莫凭澜干自然要有个名目,你的好姐妹现在是他们的头领。”
雪苼禁不住跟着他进屋,“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他们也保不住长安的。”
赫连曜回头。把她给压在门上,“笨女人,你怎么还不懂?”
“我懂什么?”雪苼给他越说越糊涂,在她看来,这样长安才更危险。
赫连曜恨铁不成钢,“自己去想,我要睡觉。”
雪苼看着他解开腰带脱下军装,也忘了问他为什么要在自己屋里睡觉,只是贴着他问:‘你告诉我呀,到底为什么?’
“你确定和莫长安是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他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忽然转头问她。
雪苼不期然的看到男人结实的身躯,不由得脸上一红,她咬着唇点头,“当然。”
“那莫长安的秘密你自然也知道了?”
雪苼摇摇头,“长安没有秘密,她能有什么秘密?”
"你问我,我问谁,睡觉。”
雪苼痴痴的看着他,脑子里只想着长安的秘密,压根儿就没管赫连曜脱不脱裤子。
赫连曜皱起眉头,自己光屁股在她面前晃了半天竟然没反应,是在醉生楼学的太开放了吗?
有点生气,他故意吭吭了两声,企图引起雪苼注意。
可是雪苼没听到,她满脑子长安的秘密,她知道赫连曜这句话不是空穴来风,她能感觉到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
赫连曜见雪苼眼睛都没眨一下顿时气的踢翻了凳子,雪苼这才回神,但是重点放在了凳子上,“你干嘛?凳子跟你有仇吗?”
赫连曜伸了伸大长腿,“试试我的伤好的彻底不彻底。”
雪苼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男人什么时候已经光溜溜的,不是没见过但是没这么彻底的见过,她立刻转身出去,“我走了,你慢慢试。”
“尹雪苼,你给我站住。”
雪苼僵硬站住,连脖子都不敢动一下,其实就算不看,脑子还是白花花的一片。
“这是你的房间你要去哪里?”
对呀,这是自己的房间。
雪苼一回头又赶紧捂住了眼睛,“那个,我去”
“哪里都不许去,那么拼命夺花魁不就是为了上我床吗?今晚你还想逃?”
炙热的男性身躯俯压过来,他拿开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
想法是想法,准备是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雪苼还是慌乱恐惧。
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这让雪苼更加不安,收紧手指极力压抑着惊慌,她小声说:“可是我并没有拿到花魁。”
“拿到了,”他粗糙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尖尖的下巴,“花魁是醉生楼的雪莲,估计明晚去找你的客人就把醉生楼挤爆了,你是要留下还是回去?”
当然不能回去,她可没想过真的要当窑姐儿,可是今晚就要跟他睡一起,她也没心情。
“少帅”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忍着羞耻她咬牙说:“可不可以改日,我今天实在是累坏了。”
他笑容邪魅恣意,猛地把人给抱起来,“好,就听你的,我们改-日。”
雪苼从放松变为惊讶,他的意思不是她理解的那种意思吧?
事实上,一个tuō_guāng了衣服的男人只有一种意思。
他很激动,这个小妖精勾了他一晚上,只要一想起她咬着雪茄的红唇和从裙子里伸出的大腿他全身的血都往下涌,今晚要是真不做点什么,他会憋死。
把人扔进床榻他跟着上去,以狂风暴雨之势掠夺了她的红唇。
一亲上,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果然一如想象的滋味,太他娘的好了。
带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顿时侵占了雪苼的感官。
此时的雪苼觉得自己像是在狼爪下的兔子,会被他强有力的男性力量撕扯的粉碎。
第一次不好的感受跃然在脑子里,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种要撕裂的疼痛,身体忍不住僵硬瑟缩起来。
在这方面,赫连曜从不懂温柔,上了床,女人负责躺好张腿,这里是他另一个战场,只需要征服和大力伐沓。
他身下的女人一贯的柔顺,而雪苼的烈带给他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想要征服想要这个烈马一样的女人屈服在自己身下,哭喊求饶,把两条长腿缠上自己的腰。
越来越兴奋,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轻轻重重的啃咬到她全身。
雪苼没想到他会这么粗暴,疼的浑身都缩起来,她一身娇贵皮肉最怕的就是疼痛,忍不住喊出声。
她没想到,她的叫唤在这个时候只能让男人更兴奋。
赫连曜手指抚过她腿心,一手的黏腻,不仅笑骂,“小乖。你看你,都等我成这样,我来了。”
“等等。”雪苼抓住他的手,他的手指鲜红,分明全是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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