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孤儿。很小的时候被长老捡回来由村子里几户人家轮流照顾,亚兽人教他生活兽人们教他捕猎,等穆稍大一点可以独自完成猎食后他就一直是一个人,他也曾幻想未来某一天有个自己的家有个有心爱的人,他甚至都想好遇到心意的亚兽如何追求对方。
他们因为一件小事认识,穆会每天为他采来新鲜的玫瑰放在他的窗台,会将猎物最好吃的部位献给他,慢慢了解和相处,最终由众人的见证和祝福下两个人手牵手在兽神像前许下誓言,结为相守一生的伴侣。
梦都是的美好的,现实却大打折扣。
准确来说都怪西尔太漂亮,导致穆见他第一眼就神魂颠倒,心脏砰砰直跳都能从胸腔前蹦出来。接下来西尔三番五次的撩拨彻底打乱了穆的步调。单细胞死脑筋的穆有想过要认认真真的、按部就班地追求对方,可惜西尔只是抛个媚眼穆大脑就一片空空,只剩呆愣愣的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更糟糕是赶上了穆的发情期。
穆兽型是虎族中的白虎,发情期都为冬天的四个月,穆以为快开春了他能控制的住,事实把他脸打打的啪啪啪响。
西尔哼两声他就失去理智把人扒光了又亲又摸,西尔哄两句他就意乱情迷不合礼数的跟他起誓,西尔亲两口他就没任何自制力可言把人吃了个干净。
一个兽人在没有任何付出的情况下就睡了一个亚兽人。
穆的良心每分每秒都饱受苛责。
艾伦端着药和肉重新打开车门上来看到这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撇撇嘴:“够了啊。别腻歪了,伤员要吃饭吃药了。”
西尔维持姿势没动。
穆冲艾伦说:“谢谢。”
“不客气,兄弟。”艾伦把肉和药都放到穆身边,他转身在马车里找个空位坐下,“反而是我要谢谢你,救了我家这个只会给人添麻烦的祸害哥哥。”
西尔松开穆,重新坐直身体,脸上已没了泪痕,他睨视艾伦:“谁让你坐车里的。”
“我不坐车里去哪?”
“去外面赶马车。”
“你让我去赶马车?我要不要在手下面前做人了?”
“你面子关我屁事。”
“我怎么就不能在车里了?”艾伦不服气:“你俩要干啥我不能在场?不是,这马车又不隔音又不厚实,你想干啥?”
西尔厌恶的看着艾伦:“我说你……”
穆用尾巴拽了拽西尔的手腕。
“你看你。”艾伦痛心疾首,“就不能学学别人都是怎么温柔体贴的吗?”
西尔瘪嘴:“再废话就滚外面去。”
艾伦拿过马车里一个靠枕塞在背后脱了外套把头一蒙盖着脸,缩在马车角落,双手抱胸装隐形人。
西尔也懒得理会,他从怀里掏出小刀,把肉块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塞进穆嘴里,方便穆进食。穆看西尔右手缠绕的纱布还隐约泛红,动作也不利落,趁西尔不注意把整块肉扒拉过来囫囵地吞下去,平时再简单不过的动作现在做完累的趴在马车里直哼哧哼哧。
西尔见状又炸了,捏着穆的耳朵:“你——”
穆赶紧舔了舔西尔的右手手心,结果被纱布上的药味辣了舌头,吐着舌头眼巴巴地看着西尔。
西尔忍不住手痒拽了一下穆的舌头。
穆被拽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辣。”
“活该。叫你乱舔,现在怎么办?”
穆视线转向旁边液体药剂。
西尔伸脚把药剂踢到穆够不着的地方,低下头,蹭了蹭穆湿漉漉的鼻尖,手心还挠着穆的下巴,逗他:“笨!你应该说要我亲亲就不辣了。”
穆还没来得及害羞,艾伦抬脚就把药剂踢回到西尔手边:“药灌下去就不辣了。”
“叫你多嘴了吗?”西尔火蹭蹭冒上来。
艾伦换个姿势背对西尔不吭声。
西尔冷哼,转头再看穆时后者正在用老虎爪子笨拙将药剂扒拉到嘴边,试图用牙齿把木塞子咬下来。
西尔看穆这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格外喜欢,手欠的去摸穆的虎须。穆忍住打喷嚏的冲动偏开脸,绿色的大眼睛看着西尔,里面全是拿对方没办法的纵容。
西尔帮他打开药剂喂他喝完,满足地撸起了穆的脑袋。
穆被他撸的浑身舒坦完全克制不住从嗓子眼里发出惬意的呼噜声,要不是五脏六腑还在痛,他肯定已经翻开肚皮让西尔撸个爽了。
西尔像是猜到了:“你忍忍,估计要痛一两天。这两天你别化人型了。兽型自愈力也高一点。”
穆乖巧的点点头,尾巴甩来甩去问:“你吃了吗?”
从早上到现在西尔滴水未进,被穆一提醒觉得饿得不行,他用空掉的药瓶砸向艾伦,指挥他:“给我下去拿点吃的。”
艾伦动都不动:“自己去拿,你又不是伤员。”
西尔也不指望自己这个弟弟能顺心。他轻轻地把穆的脑袋从自己腿上抱下来放在旁边枕头上,叮嘱穆:“别理他。”经过艾伦身边不忘瞪他一眼以示警示。
艾伦缩在角落装死。
等西尔下了马车,艾伦赶紧掀了头上的外套凑到穆身边,说:“兄弟你是不是被逼的,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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