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吞虎嚥地吃完早餐,阿龙继续跪着然后立起身看着尔少爷,手指自动插进自己的马眼,皱紧眉头咬牙把尿道给撑开,等待着有人拿热蜡把尿道一点点封住。
尔少爷淡淡地说:「把锁头给穿回去,封蜡就不用了。」
听尔少爷这幺说,阿龙吓了一大跳,主人几乎从没减轻过刑罚,永远是一次比一次更重、更残酷。鬼虎当然不敢插嘴,乖乖地过来把guī_tóu锁穿过阿龙的马眼,重新给锁好。
「少爷,武装三千的负重也一併去掉吗?」鬼虎毕恭毕敬地问。
尔少爷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摇头,「带他去天堂路。」
少爷走在前头,鬼虎、阿龙等一干奴隶全跟在他身后,穿过了两、三处院落,到处都是身材精壮或结实,面貌英挺或俊美的年轻人,而无一例外都是全身赤裸,好些人身上有着华丽的刺青纹身,但没有一个像阿龙这样遍布半个身体,如此花纹繁複的。
阿龙最后被领到一处偏僻的地方,一长条两公尺宽,不知道有几百公尺长的路笔直延伸,上头铺满了尖锐的珊瑚礁石,从小长在山上,十五岁就卖身为奴的阿龙也不知道这就是两栖蛙人着名的天堂路,只觉得尖锐的礁石闪着一种令人发疼的光芒。
「阿龙,」尔少爷今天第一次对着阿龙讲话,男孩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今天是你的十八岁生日。」
每天就在各式各样的酷刑与折磨中度过,只有每个月一次和弟妹的通话时间,日期早就对阿龙失去意义。但自己十八岁的生日,显然尔少爷有特别的盘算。
「多谢少爷记得奴犬的生日。感谢少爷。」
尔少爷点点头,「这是我亲手调教你满一年,我今天要你给一点特别的东西。但过程会有点漫长,但我保证会满足你骨子里的天性。」少爷优雅地微笑,一点也没有讥讽或嘲笑的意思。
一个麦色皮肤的阳光少年走到阿龙身边,比起这个一八七大个的强壮男孩,阳光少年矮了大半个头,只有一百七十公分出头。浑身赤裸,只有在rǔ_tóu和guī_tóu上穿了晶亮的银环,结实偏瘦的胸膛上有着一大片荆棘盘绕的刺青,靠近点看纹痕隆起看来也是跟阿龙一样,是烧烙上去的痕迹。
少年把阿龙的双手铐在脖子的项圈上,然后替男孩上了厚重的脚镣,总有好几公斤重。而武装三千的三十公斤还是挂在阿龙的guī_tóu、rǔ_tóu和睪丸上,依旧沈重。少年转头看了看尔少爷,少爷微微点头,不知道为什幺阿龙居然对那个阳光少年有些嫉妒。
少年拿出一根导尿管,俐落地插入阿龙的马眼中,超粗的导尿管上沾满了橘红色的辣椒油,就算阿龙先前撑开过自己的尿道,还是觉得热辣的痛楚直冲脑门,他握紧了拳头,脖子、肩膀、胸膛还有下腹肌几处的青筋全部暴起,咬牙抵抗着连串的痛楚。
直到导尿管一直深入到膀胱,少年才停下动作,然后把导尿管接上一台机器,阿龙还来不及反应,机器就开始飞快地运转,把阿龙膀胱中剩下的尿液给全都抽出来。少年看机器抽了半天再也抽不出尿,才向尔少爷鞠躬。「少爷,进行下一步吗?」
坐在一旁阳伞下的尔少爷点点头,看起来似乎相当满意。
少年把导尿管接上一根看似橡胶做成的假yáng_jù,粗长硕大,但起来似乎软软的。
鬼虎忽然站前两步,「少爷,那只奴犬的gāng_mén还是空着呢,方才餵食结束就直接过来了,是否要补上点什幺?」
尔少爷点点头,然后对着那个阳光少年说:「小狼,你看什幺适合就放些东西进去吧,让他多点动力也好。」
鬼虎也没想到少爷居然让那个叫做小狼的少年动手,只能恨得牙痒地退到一旁。
小狼笑了一下,跟别的奴隶吩咐了两句,他们飞快地拿出一大盆跳蛋。「他先前的最高纪录是多少?」小狼问。
鬼虎还没回答,阿龙倒自己默默地跪下,翘起屁股回答道:「标準大小,十二颗。」
小狼拍了拍那个原住民男孩浑圆翘挺的屁股,「那我们来试试能塞多少吧?」但他拿的那一大盆的跳蛋都比鸽蛋还大上不少,只略小于鸡蛋。一颗接着一颗,小狼的手没停,阿龙的一对剑眉倒是越皱越紧,嘴中也开始忍不住喘息。
「喔,十二颗了。」小狼雀跃地说。但实际上早比先前还挤压了更多空间,接下来的每一颗都令阿龙呻吟不已。
小狼拍了一下阿龙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声音,「十五颗,不错嘛。」阿龙的身上淌满了汗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再多塞五颗,凑个整数吧。」尔少爷冷不防地说出一句。
不单是小狼稍微吓到,连阿龙一听心都凉了。「是。」小狼只得加快手脚,要是塞不了五颗,恐怕连他自己都倒楣。
「啊啊啊吼吼吼~~」黝黑男孩浑身暴紧了青筋,硬是吃下最后五颗,痛得阿龙几乎要昏过去,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后庭居然能有这样的容纳力,也更没想过自己居然能承受这般痛楚。
这又推又挤,连小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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