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犹豫了一会儿,就说这事儿可以,但是人不能随便拉,要确保不能出事儿,而且每拉一对儿,都得进行严格审核。并且我还表示,他拉来的人钱都让他收,也别一万五,五千了,对半分,一人一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他感动极了,一脸谄媚的夸我够意思。
第三件事儿就是他想要张美丽的电话号码,想单请一回张老师,这货迷上女艺术家了。我没答应,张美丽我还没有调教好,怕两人一见面给说穿帮了,就说张老师今天晚上有演出,人在外地,过两天再说吧。绿毛龟有点遗憾,我安抚他说张老师说了,对你印象很好,愿意跟你做朋友。他这才转忧为喜。
最后绿毛龟竟然不肯走问我一会儿还有啥事儿,又拽我去喝酒,我说我还要跟赵筱菊说一下她儿子上一中的事儿。他听完对我淫笑着挤了挤眼,说:“老弟,你是不是看上菊子这个小寡妇了?”
我笑笑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就拔车钥匙准备下车,示意他赶紧滚蛋,爱干嘛干嘛去。
绿毛龟却不肯走,舔着脸对我说:“不瞒你说呀,老弟,老哥我也早就瞄上这朵花儿了,就是不行啊,人家紧了很,我根本没戏。你知道不知道,她家小海还不满一岁,她老公就死了,整守寡这么多年,没跟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啥暧昧,相中她的人多了,追求的人也多了,就是人家根本不搭理,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她家跟我家一直是邻居,她跟我老婆也是一个车间的。跟你这么说吧,赵筱菊是全厂公认的贞洁烈女。典型的软硬不吃,针扎不进。”
最后,绿毛龟还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她家那个门,这么多年,连只公猫都没进去过。”
我听得直皱眉头,摇头笑笑,说“这我也看得出来。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看着人家孤儿寡母的,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绿毛龟这次表现出难得的真诚,说:“也是,帮帮吧,确实挺可怜的。”
然后又提醒我说:“对了,她一般是不在家里见客的。我闺女跟她家小海关系那么好,她连我闺女都不怎么欢迎……”
“是吗?”
我没想到赵筱菊这么严谨,门户防御的这么森严。
绿毛龟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不过,你去……也说不定,好了,祝你好运,我走了,我去找那几个伙计说说入会的事儿。”
说完,他就下车走了。
站在赵筱菊的家门口,我竟然有一些紧张,这种感觉可是很久都没有过了,就好像我不是站在一个shú_nǚ寡妇的家门口,而是很多年前我一个人守在公园门口等我心仪的那个女孩儿来赴约。
刚才绿毛龟说她家连公猫都没进去过一只,可是我还想试试,毕竟我是帮她家办事儿的,不可能连我也吃闭门羹吧。望着这扇紧闭的防盗门,我对自己说,就算这是个chù_nǚpì_yǎn,我也要用jī_bā把它捅开喽。
我喘匀了气,调整好情绪,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摁门铃,然后对着门上的猫眼尽量微笑,像只没安好心的黄鼠狼一样微笑。
我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临近,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应该是来开门的人隔着猫眼在窥视我,接着一阵迟疑的门锁声响,门犹犹豫豫的被拉开。穿着一套雅白色两截式家居服的赵筱菊献身了。她脸上带着笑容有点勉强也有点紧张,一点也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
“您来了,真是太不好意思,我正好在打扫卫生,家里实在太乱了。”
她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我说,然后扭头朝里面喊:“小海,别人了,你童叔叔来了,快点,你先领叔叔去门口的冷饮店喝点冷饮……”
我也没有例外,跟公猫一样都是这个女人的防御对象,虽然是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闭门羹确实是不好吃,觉得心头有点失落,妈的,你这女人知道不知道老子今天下午为了给你办事儿差点把自己给卖了。
他妈的,老子今天非要胡马度阴山,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表面一点不露声色,摆摆手说:“不用,不用麻烦了,我来就是给你说说小海上一中的事儿,也就几句话,要不我站在这儿说?”
我把最后这句话咬的比较重,还朝前迈了一小步。
赵筱菊脸色更为难,很缓慢的欠了欠身,嗫喏着说:“那个……您要是不嫌家里乱……噢……您请进……”
他儿子小海出现在她身后,看见是我,那张只能用俊俏来形容的小白脸儿马上就红了,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吭气。
我见有隙可乘,赶紧又迈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小海的头,说:“在用功呢小海,不错嘛,这两天补课补的如何?听得懂吗?”
小海往屋里退着,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嗯,还行,我妈让我复习呢。”
我顺势跟着他就走进了赵筱菊的堡垒,哪里在打扫卫生呀,那叫一个干净,干净的我进门以后都不敢朝里面走了,就怕我的鞋踩脏了地板。除了干净之外,我还觉得很“温馨”对,是温馨。赵筱菊的家装修的并不高档,家具家电也是样式老旧。除了窗明几净之外并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地方。只是由于我是工人阶级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到大没住过什么好地方,静湖家那套装修的简约时尚像广告片里的房子,让我觉得有点不自在,就像吃惯了红烧肉突然让你吃牛排一样,需要习惯的过程。
赵筱菊的家却非常对我的胃口,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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