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嘴角还在流淌着的粘液,我感到无比开心和爽快:“哈哈……咋样,
刺激不?”
“你倒是舒服了,可搞得人家怪痒的……”
“那怪谁呀?”
小梅自知理亏地闭了嘴,她用手纸清理了嘴角和我的yīn_jīng:“那……过两天
人家干净了,你再来耍,妹子叫你美美地搞……成不?”
刚刚出道的我,听不出这是她的信口开河还是真情流露,不过我还是被小梅
所感动,不无遗憾地说:“不成,我明天就要回城了……”
小梅闻言用手攥紧了我已软缩的yīn_jīng:“不嘛,小梅不让哥哥走……”
被她口舌侍弄地泄了火,我早无了那股怨气,见她如此,我也爱怜地捏着她
的脸蛋:“我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出来做,我可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能碰
到你也是咱俩的缘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
说着我俩又拥到了一处……
第二章 寝食难安·陷入相思电波传情
第二天一早我打点行装,顶着瑟瑟的秋风登上了返城的长途汽车,一路上我
的脑子浑浑噩噩,全无兴致去欣赏那黄土高原秋日的景色,也没有了以往出差后
那种归心似箭的激情。
到家后,妻子自然是准备了丰盛的酒菜,而我却食之无味,晚上与之亲热时
脑子里居然常常跳出小梅的身影,我知道这是得了剃头担子病,望着妻子热情的
双眸,我居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事后我有些内疚,而更多的是焦虑和茫然,这糟糕的情绪使我象小孩子一般
地伏在妻子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妻子吃惊地搂着我关切地问:“凡,怎么啦?是外面有女人了?”
我惊异地看着她,心中暗暗佩服女人的观察力,可是我只能否定地摇摇头:
“哪里?我只是觉得外出做事太难了。”
妻子信以为真地替我擦擦眼泪:“好了,像个娃娃,男子汉一点嘛。”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象个犯了毒瘾的人一般坐卧不宁,不时背着妻子取出那
天小梅给我的信物:一双从她脚上扒下来的肉色丝袜,嗅闻着痴痴地发呆。终于
有一天我忍不住这种煎熬,把电话打到了陕北的王君处,声称小梅托我给她买皮
鞋,而我忘了尺码。王君诡异地笑笑。到了下午,果然就听到了小梅的声音(当
然,为了表述方便,下面是我与小梅多次通话的一个汇总)……
小梅:“是哥哥嘛?你还想着我呢?”
小凡:“是呀,那么心疼的妹子哥咋会忘呢?”
小梅:“那你说说妹子长得啥模样?”
小凡:“气我不是?”
小梅:“不说就是把妹子忘了,我要你说嘛……”
小凡:“小梅有一头长长的黑发,水灵灵的毛眼眼,可惜是个单眼皮。”
小梅:“嗯?”
小凡:“哈哈……当然是双眼皮喽。”
小梅:“讨厌……还有呢?”
小凡:“妹子的皮肤又白又嫩,奶子又肥又大。”
小梅:“坏……”
小凡:“不过我不知道你底下是什么样?”
小梅:“哪个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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