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巫妖会寄居在谁的身体里呢?
赫莉·布伦吗?雷哲·密克吗?或者是矮人迪基、药剂师伍利?
“把这个贴在门上。”
她还在想着,忽然听见海因里希这么说,随即就感觉到自己手里被塞进了一块凉凉的、类似凝胶触感的东西。
“是单向禁锢魔法阵,贴在门锁的位置上就好了。”海因里希道,他的眼眸半垂着,似乎想要遮掩住什么,“我去看看亚伦。”
亚伦?
苏拉感觉在这短短几分钟的功夫,自己接收到的信息实在太多又太令人震惊,以致于她的大脑都不会转了,明明听到了这些话,却要隔几秒钟才能逐渐反应过来,面部肌肉仿佛被极寒的低温笼罩,让她连张张嘴都感到很困难。
是了,现在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时空转移的时候抵挡住攻击而没有变成白光消散的,都应当是心志坚定、灵魂纯粹的人,而在这里面,如果说有谁可能被巫妖趁虚而入的话,受了伤后一直昏迷着的亚伦无疑是最“方便”的。
苏拉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咬着嘴唇,试图通过唇上的刺痛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去吧。”海因里希拍了拍她,“没事的。”
苏拉迟疑了一下,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也用同样轻且温柔的声音给他回应,“嗯,一定会没事的。”
说完,她便和海因里希分开。她看着海因里希越过一旁正在低声交谈的雷哲·密克和赫莉·布伦,走到矮人迪基面前时还顺手扶了一下快摔倒的他,然后站在了那张行军床前。
苏拉缓慢地吸了一口气,转过身不去看那里,同时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一边找理由一边朝着门口靠近,“我上去取点水下来吧,烧一烧大家都喝点热水,好吗?”
“需要我陪你上去吗?”伍利热心地问道,他的眼圈还是红的,配合着说话间露出的笑容,看上去怪凄惨的,“你会不会拿不动?”
听到他这么说,斯彭德·乔纳森也弱弱地举起手,“那、那我也去吧,我原来在旅店就是干这个活儿的,交给我吧。”
唯有希克斯·奥布里冷笑了一句,“你们两个真奇怪,这会儿在献什么殷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的丈夫还在场吧?”他说着,阴阳怪气地叫了海因里希一声,“阁下自己不去帮忙吗?看着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大献殷勤……这难道是王都的新玩法?”
被他一说,一向胆小而且只是一个平民的斯彭德·乔纳森便瑟缩了,他缩着肩膀退回去,只是嘴里用一种低的仿佛自言自语的音量弱弱地辩解着,“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去帮忙而已……”
伍利顿时火了,气愤道,“你别胡说!管好你自己的嘴巴,不要管别人!”
苏拉原本有心劝两句,可是又觉得这正是一个好时机,便忍住了开口的欲*望,不动声色地走到了门板旁边。她已经看到海因里希检查完了亚伦的状况,直起身体来冲她微微摇头,那意味着亚伦很好,他真的只是单纯地受伤昏迷,身上并没有依附着一个巫妖的灵魂。
她松了一口气,同时又飞快地看了其他人一眼,那会是谁呢?
不管是谁,总之先封上这个魔法阵,让这个地下室变成一个“被锁定”的状态,之后大概就可以跟大家说明情况,然后开始一一排查。
苏拉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一点。她听到几步之外的伍利仍旧在和希克斯·奥布里争吵,话题已经转移到了身为城主的儿子,在没有其他身份的前提下,到底有没有权力去管身为药剂师的伍利。
“你配吗,只会靠爸爸的家伙。”伍利不屑地道。
“哦?那你觉得他爸爸配吗?”
苏拉听到埃尔弗雷德·奥布里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还在朝这边移动,显然是想给口无遮拦的伍利一点颜色看看。
现在就是最有利的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争吵上面,没人关注着自己。苏拉快速地拿出那团凝胶朝着门锁的地方贴去——
“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了。而伴随着这突兀的一声,房间里的所有人立刻将视线转移了过来。
“——还是我上去取水吧,顺便,散个步。”
埃尔弗雷德·奥布里说完,竟然将苏拉朝旁边狠狠一推,然后猛地推开门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明后天就完结啦,然后开新文,轻松校园向,是光头校草红烧(?)锦鲤少女的故事
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提前收藏一下,文案放在这里啦,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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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每天靠我续命》
顾良夜天生倒霉透顶,春天花粉过敏、冬天见风感冒,一块广告牌砸下来,十个人里九个人都避开了,只有他踩到香蕉皮摔了一跤,被砸个正着;就连学校考试,全年级2000人唯独他被错发了超纲试卷……
父母兄长决定为他逆天改命。
玄学大师:命不可改,然我观此子面相,定能活到9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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