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抬眼间尽是青涩的诱惑。二十平的房间陈设齐全,她对着穿衣镜观察半裸的自己片刻,面颊微烫,赶紧钻进被窝。
水声未停,许檀这才发现,这宾馆的装修也太猥琐了!浴室用磨砂的玻璃幕墙隔起来,连个帘子遮挡一下都没有,段夷陵的身形在里面若隐若现。他似乎对着喷头在洗脸,洗完了将头发往后抹了一下,接着他的手……往下,掠过平坦坚实的腰腹,来到了腿间不可描述之处,他似乎格外仔细地在清洗。
许檀整个人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她不禁回想起他的雄伟,曾经自己亲手抚摸过它,粗壮坚硬,青筋虬结,也亲自用花穴感受过它,强健有力,仿佛积蓄着无穷力量。回忆完毕,许檀夹紧了双腿,有点湿了。
段夷陵出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块垒分明的上身暴露在许檀的视线中,未擦干的水珠顺着小麦色的脖颈腹肌扑簌滑下,融进松松垮垮勒在腰上的遮挡里,她脸更红了。他从不掩饰对于她的yù_wàng,浴巾下呈隆起状的物事他无意遮掩,径直走到床边,施施然解开浴巾,胯下蛰伏的凶兽已然苏醒。
许檀掩在被子里,红滟滟的唇微张,艰难地喘息,随后她感觉到有一股蛮力将她鸵鸟式隐藏的遮蔽物扯开。
“现在知道怕了?”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细白的脖颈处,像羽毛轻抚,挠得她心尖儿痒痒。
她反身过来,傲然与他相对,不肯服软,“谁说我怕了?”
男人的轻笑声响起,回应她的是唇舌交缠,极尽缠绵。人说“薄嘴唇,薄情人”,他的唇并非锋利的薄,反而唇线清晰,唇瓣饱满,吻下来的时候总是饱含着侵略意味,几乎要将人溺毙在他强悍的气息里。
身上最后的衣物不知何时被扒下,二人唇齿稍分,嘴唇皆是鲜红水润,喘息渐重。段夷陵几乎是膜拜般,自她耳后亲吻而下,披散的乌发,耸起的雪峰,含苞娇怯的梅朵,无一不留下他舔舐后的痕迹。
耳垂处十分敏感,被他含在温热的口腔里,时而用牙齿轻轻厮摩,时而用湿热的舌头含吮,引得许檀一阵微颤,小腹深处蕴藉着一股酸软,他顺着曲线往下,她忍不住挺胸呻吟,身体有了起伏的弧度,盛在花苞里水润花液也如幽兰泣露,潺潺流下。
段夷陵的舌灵活地在她小腹处打圈,他对这处秘地渴望已久,待会他终于能贯穿她,捅开紧窒花径,长驱直入到达他肖想多时的隐秘花房,那是他的领地,在不久的以后将会孕育他们共同的孩子。
紧接着,他的舌擦过藏在两片贝肉里的花蒂,来到两腿之间的溪谷,如今正有汩汩的花液淌出,他像在沙漠中迷失数日的焦渴旅人,迫切地渴望着水源的滋润。脆弱娇嫩的花瓣被他含在口里,牙齿轻轻摩挲着幼嫩花唇,如野兽咬着濒死的猎物,将要慢条斯理地享用。舌尖探入溪谷,里面软绵绵、露津津,他开始模仿xìng_jiāo地频率chōu_chā起来。
许檀被男人的动作折磨得不行,腿心的快感实在太强烈,软湿的舌头比手指更灵活,敏感的膣壁被他刮蹭,来回扫触,更深的yù_wàng在她腹内翻涌,渴望——更长更粗的东西将它填满,将yù_wàng挞伐征灭,让自己在他身下臣服。殷红的小口嗷嗷待哺,她按捺不住地扭腰,欲拒还迎,媚眼如丝。
从花径间流出的蜜水被段夷陵的舌全裹进的嘴里,还是没能解他的渴,他想得太久了。他不断地替她做着扩张,他了解这具身体,若是就这么插进去她肯定受不住,但这个妖精,还在不知死活地诱惑他。
她握住自己胸前白鸽,掐按那粉尖让它更为挺立,甚至一手摸索到花穴口,碾上那粒光滑的珊瑚珠,揉捏弹弄,面上亦如醉酒般有了薄红。段夷陵抬目望去,她如同食人精魄的女妖,魅惑冶艳,他低骂了一句,“操,这么欠操!”
他人生的前十几年都生活在一种原始粗鄙的环境中,山里的人不会讲究什么文明典雅,走出矮墙就便能听见男人与女人的嬉笑怒骂,“狗日的”、“奶子”、“sāo_huò”……充斥着他的耳朵,yù_wàng的启蒙仿佛就从这里开始,归根到底,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他舍不得这么对她,就算他需要扬起皮鞭,狠狠鞭笞心中的猛兽,打得它鲜血淋漓,才能抑制对她的粗暴,他也甘之如饴,因为她是他的彩虹明月和太阳,是他在夏夜躺在院里仰望到的最浩瀚的星空。
对她的怜惜,被她吐露的淫词浪语全数浇灭,腿心发痒,花穴深处的欲火要将她吞噬,她忍不住把腿缠上他的脖子,哼哼唧唧,“是啊……来操我嘛,只给你一个人操。”
名为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埋在她腿间狠狠吸了一口,强劲的吸里仿佛把许檀丰沛的花汁吸干,许檀尖叫一声,只觉魂飞天外。
被冷落已久ròu_bàng依旧挺立,不见半点颓势,柱身微微跳动,抵上柔软微陷的穴肉时愈加膨胀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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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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