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老哥带上我。”
“你一个女人不要去水寨里瞎掺和。”他说道,“那里有禁忌,你就在家呆着。”
他费力地上了马,寄杉和寄松跟了上去,我在家里和嫂子一起做包子,但是效率十分低下,被嫂子嫌弃了几次。苏老哥这一出去,让我的心里更加没底了,他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好歹也该稳重些,让他来当知县的,又不是让他来当捕快的,这么亲自上阵干嘛啊?
按着嫂子的指引,我来到了东门的城门口,在城墙脚下徘徊了几百回合,直到天上的云似火烧,还是不见他们的踪迹。
突然远处烟尘滚滚,一大队人马踏马而来,我慌忙避开,用手遮挡脸面,等我袖子拿到眼下,看见常远骑着马,拿着□□,快速地穿过城门,我想开口喊,才张口就吸进去一口尘土。我低头猛咳嗽,等我咳地眼泪都出来,人马已经过了城门。
见到他还安稳地在马上,我的心就落在肚子里,我慢吞吞地往回走,心里却是满心的埋怨,埋怨他害我担心许久。
我正走在路上,突然看见平时很是冷清的街道多出了很多人,“快走!快走!去看新来的县太爷审案了!”
啥?审案?常远唱的是哪一出?我看看已经落下去的太阳,跟着前面的人走,倒了那个一次台风就可能把整个衙门就推到重来的县衙那里,我才知道海陵的人不少,至少我这个时候过去是没有占到好位子。
只见常远没有坐在堂上,也没有穿那一身知县的绿袍,他随性地拿了条长凳,大喇喇地坐在了县衙大堂门口,在他面前跪着一个年轻人,面白无须,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清秀,却看上去有些憔悴。另外一边还有两个男子站着,一个络腮胡子看上去十分粗犷,另外一个吊梢的三角眼十分凶悍。
“我的儿啊!还好你没事!”一个中年男子拨开了人群,扑到那个年轻人面前,抱住了他儿子,哭的神魂颠倒,听这人的口里的内容就是这个男子的爹,那个林富豪。
寄松站在常远身边,大吼一声:“审案呢!禁止喧哗!”
“大人,清风寨绑架我儿,多谢大人救回我儿,请大人严惩清风寨。”林富豪指着两位骨骼清奇的人说道。
“严惩谁?”常远问道。
“就是清风寨,清风寨乃是咱们此地湖里海上的一霸,此等匪徒不除,海陵难安!”陈词铿锵,振奋人心。
常远点着头说道:“清风寨的是否有罪,我来定。你能不能先来说说,你和清风寨结缘的前因后果。”
“大人,这是这是何意?小任怎么会跟水贼为伍?小人与他们毫无关系。”那林永根铁口森然的说道。
“林永根,你这人实在太无耻。我们为了你运了多少货?是你生意成了之后要赖账,今日我把账本都放在县太爷这里。你自己看看,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我请你儿子过去,也是想和你协商,什么时候还清?”那络腮胡子的男子说道。
“林永跟回答我!你是否有欠钱不还的习惯?”
“有,可是……”那林土豪,开始述说清风寨是抢钱。清风寨指责林土豪,不按规矩办事。但是明显清风寨落于下风,说道后来清风寨的哥们,脾气火爆起来,伸手揪住那林土豪的脖子,手指并拢收为券,这意思是想要打人。
常远抬头示意那人稍安勿躁,他问道:“你的货上他的船之时,有没有谈过价格。”
“有,但是咱们这里独有他一家,任何其他家不敢在这海上湖上接生意。所以他们家的价格实在高,高出其他地方一倍还多。”
“咱们有那么多兄弟要养,咱们海陵的生意又少,自然就贵了。”
“而且不禁贵,还慢,等个七八天,十来天到港是正常的事情。”那林土豪继续说道。
“你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吗?海上的事情哪里算得住?”
听到这里很多人都跟我一样,原本是看到县太爷抓住了黑社会团伙很是兴奋,但是看下来却是无趣的经济纠纷。
这个时候常远却对着林永根说道:“你嫌弃贵,所以先让他们运,再拖欠款项,然后不给他钱,却让他去帮你解决你的欠款,再来官府报案,然后让官差去清风寨救人。你可想过你儿子会处于什么样的险境?试想一下,那群人因你的拖欠,连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你儿子没有带钱过去,那群人会怎么想?会不会被激怒,如果这个时候官差出现会如何?”
“小人没有想过那么多,小人是让我儿去跟他们谈,是否能宽限几天,我这里实在没有银两。”那林永根磕头说道。
“你前几日还花了几百两买了个瘦马,怎么会没钱?你就是想要赖我们的钱。”清风寨的人,我看起来也很讲道理吗?
“林永根,滴血认亲这个事情你可愿意一试?”
那林永根抬头看向常远,常远笑着说道:“你很意外吗?”
“你筹谋这个事情很久了吧?”常远有些咄咄逼人。
“筹谋什么?”
“借刀杀人。”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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