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纯对调教别人的身体并没有兴趣,她甚至连发泄的快感都体会不到,对洋子的身体施加的每一次刑罚都让她觉得如同嚼蜡,她甚至有点开始困了。
强忍着沉重的眼皮,夏纯捡起了一条透明的皮筋,用手指将其撑开成弓状,看着洋子的肥肿的yīn_chún,啪的一下,将拉伸到极致的皮筋弹了上去。
这猛烈而直接的痛意让洋子终于没有忍住,呜咽了出来。夏纯松开皮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然后又再次拉开皮筋,像狙击手瞄准猎物一样,认真的瞄准起洋子的yīn_dào入口。
第二次弹落猝不及防的重重落下,洋子浑身一抖,但刚刚发出的声音似乎让她的神经高度紧张,这一次她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第三次弹完之后,夏纯将皮筋放下了。
她一点也不着急的在桌上的刑具中挑选着,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三颗钢铁制成的钢珠上。
夏纯用镊子夹起一颗钢珠,然后放在火烛上来回烤了起来。
温度大概差不多了之后,她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的将珠子塞进了洋子的yīn_dào。
身体被滚烫的异物入侵,仿佛最敏感的皮肤被人拿着烙铁狠狠灼烧一般。她下意识的缩紧了肌肉,但如此一来,钢珠反而被她直接夹了进去。
她的眼罩已经湿了,看来是在哭泣,尽管如此,她依然没有尖叫或者发出声音,就像一尊被封进了蜡像的人体,在死亡与艺术之间微妙游移。
那个男人还真是调教有方……
夏纯在这个奴隶的反应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她将后面两颗珠子烧的一颗比一颗烫,然后分别塞进了她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
洋子的gāng_mén明明才被大号肛塞扩张过,但夏纯塞钢珠时却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成功。如果不是因为心理无比的抗拒,那就只能说明她被注射了大量的甘油或者灌肠液。
夏纯仔细观察着她的肚子,一开始只以为是她身上的脂肪,但伸手按过之后才知道,脂肪不可能是硬的。
她正在被限制排泄。
夏纯不知道洋子究竟含着这一肚子的液体度过了多久,但想拉肚子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控制住的。
那么接下来的调教就来针对她的gāng_mén吧。
夏纯心里的恶趣味熊熊燃烧了起来,被控制排泄时若是擅自排泄,那可是无法被主人轻易饶恕的罪。
兴奋起来的夏纯说是有点变态都不为过,她再次用上了针与火,一点点的瓦解着洋子的括约肌,各种各样的刑具轮番使用,当第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之后,洋子终于忍耐不住的开始像狼狗哀嚎般的呜呜哭泣,她被这个叫瞳的女人欺负到失声痛哭,身下泄出了一堆堆的透明甘油。
她再也忍不住了。
/19/:虐与爱
一大早就被女人的惨叫声吵醒,男人从旁边桌子上摸过眼镜戴上,看了一眼表,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洋子身前。
“两个小时。”
他看着已经被凌虐的泣不成声的洋子,仔细观察了一遍刑具的位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耐受力惊人。”
洋子以为男人正在夸奖她,于是强忍着止住了抽泣声,静静地聆听着。
“瞳,果然对于你,光使用疼痛调教是远远不够的。”
夏纯淡漠地抬起眼睛与他对视,发现自己还是无法看穿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瞳不明白。”
“洋子,可以让你铭记一辈子的调教,如你所愿,我给你了,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男人没有再搭理夏纯,他过来撤下了洋子身上所有的刑具,就像是知道夏纯对她使用了哪些东西一样,他就连最私处的东西都全部找了出来。
他松开了洋子身上的绳索,然后打横抱起这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将她放在了床上。
“休息好之后就离开吧。”
洋子扯下了眼罩和口塞,从床上拼命爬下来抱住了男人的腿,哭的声嘶力竭。
“主人,不,主人!求求您不要扔掉洋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条命令。”他低下了头,冷漠地与洋子充满痛苦与泪水的眼睛对视,“放开我。”
洋子终于松开了双手,她仿佛一道坍塌的城墙,脱力的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主人,我爱您啊,我可以离婚,我想成为您的妻奴啊!”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肩膀用力的颤抖。
“我说了多少次,我现在不收妻奴,我不接受你,你三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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