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和地位保护他了。”
刘奕彤大叫,“你把他放回去就等于杀了他的,徐老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主人,你,你不能那样做,你不能……”
王老爷却道:“你放心,我自有安排。”
陆飞感觉脑袋痛的难受,他晕晕沉沉的,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来这里的感觉。
只可惜,他躺着的这张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空空旷旷的,充满了落寞和哀伤。
他已好久都没这样的感觉了,而上次拥有这样的感觉,好像还是初恋结束以后。
三天的初恋,却让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去忘记。
呵,非常可笑,不是吗?
陆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慢慢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却感觉用不上力气,举到一半以后,双手重重地砸在了床上,荡起来了一阵薄薄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
咳着咳着,他终于吐出来了一滩黑水,然后他翻身,趴在床边继续咳着,直到把那肚子里面的黑水全都吐了出来,他才有了一些的力气。
他慢慢的爬下了床,扶着桌子、椅子以及门框走向了门外,外面已经黑成了一片,就连远处高楼的灯,都是熄灭的。
现在估计是凌晨了吧,而他和刘奕彤分开,最少也有□□个小时了吧。
□□个小时,已足够让王家的人做任何事情了,陆飞一想到这里,身上的力气就又多了几分,他才不管徐家是不是正在追捕他,才不管王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他勉强认准了方向,踉踉跄跄的朝着王家的方向跑去。
但是没跑多远,他的肠胃凭空的又出现了一阵恶心,他扶着旁边的大树,又开始呕吐起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什么都没吐出来。
脑袋由晕沉变得浑浊,而且还胀的疼痛,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使劲的往脑袋里面挤一样,他用力的甩甩头,这种胀痛感却更加强烈了。
陆飞扶着树坐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这个并没让他好受多少,但是让他好歹知道自己还能呼吸,只要能呼吸,只要还有一口气,他就要把刘奕彤给救出来。
突然起风了,阴凉的微风吹在陆飞的脸上,让他稍微舒服了一些,他再次甩了甩脑袋,突然就听到了一阵悠长的笛声。
笛声是从东南方向传来的,那是王府所在的方向,所以陆飞不由得一个哆嗦,他感觉这笛声带着些许的恶意,但是这调子却是那么的幽静,似乎是宁静的湖面上有人在泛舟,又似乎是涓涓细流下的小鱼在自由地游来游去。
陆飞苦笑,连这笛声听上去都是那么的自由自在,那么的逍遥安宁,而他,却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意境。
笛还在继续,而陆飞听着这声音,明显感觉到身体已不如刚刚那么难受了,而且脑袋也渐渐的变得清澈起来,他扶着树站了起来,不由自主的朝着这笛子的发声处走去。
绕过大树,穿过一个幽静的巷子,走上另外一条大街,又走进一条小巷,而这笛声,就是小巷中的第一户人家发出来的。
陆飞喘了一口气,他走进那扇木门,将耳朵贴在木门上,而就在这个时候,笛声戛然而止。
陆飞愣住,很快他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人过来开门了。
陆飞赶紧往后退,毕竟这样有些太唐突了,不过他刚退几步,门吱呀的一声,与此同时,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陆公子,请进。”
陆飞扭头,就看到木门框内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子,她桃花满面,身上散发着一种青春无敌,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呢。
陆飞连忙摆手拒绝,“不了,我还有事。”
他说完就要走,但是那女孩子又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刘奕彤的情况吗?”
陆飞赶紧转身,脸上又惊又喜,“你,你知道她在哪里?”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明白了,“哦,那,那笛声就是她吹出来的吧。”
女孩子正要说些什么,陆飞就赶忙跑了过来,他说了声“借过”,就从那女孩子的身旁穿了过去,他走进了院子,先冲进了房间里面,但是没找到人,不过他绕过杂房后看到了还有一个院子,于是他跑进了院子的后面。
后院并不大,但是却种着一棵大大的枣树,枣树下面有口井,而且上正坐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
白衣人侧着身子,笛子放在嘴边,手指在笛孔上轻轻来回按着,那美妙的音乐就又传了出来。
笛声悠扬,而这一次陆飞所浮现的场景似乎是万里草原,在这草原之上是一大片没有白云的蓝天,蓝天就像是被洗过了一样,看不到一点点的杂质。
陆飞急促呼吸都变得均匀了下来,他朝着那个人慢慢走去,并坐在了他对面的一块石头上,用双手托着脑袋静静的听着,仿佛已经忘掉了刘奕彤的事情了。
仿佛,眼前的这个人,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张世白那平淡的眼睛中似乎起了一点波澜,他看着陆飞,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丝的笑意。
陆飞痴痴地看着,他情不自禁的说道:“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呵,他好像忘了自己昨天才把张世白扔下了马,让其那么的丢脸。
张世白将笛子放下,“你并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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