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个晴天,万里无云,白雪皑皑,只令人的心情也愈发地舒爽愉悦起来。
尤其,他们即将启程,赶往京城,阖家团聚!
因着傅佩瑶的顺利回魂,他们再也不需像往年那般强颜欢笑,那些关心担忧自己的亲人朋友,也不必再小心翼翼地与自己等人交谈……
正畅想着回京后,带着傅佩瑶出席世家勋贵宴会,畅享一把“炫女儿”的那种骄傲和自豪美梦的长公主,在抬眸看向屋内的下刻,就怔住了。
无它,只因,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的紫色菊花!
做为颇受帝宠的长公主,这些年来,不知赏过多少稀奇古怪的花草树木,但,如眼前这种泛着幽幽荧光的紫色菊花,却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大唐王朝的菊花,除去普通的白色和黄色,偶尔,也能看见红色和黑色这些稀罕的颜色。
但,那是三五年,都不一定能见到一回。
记忆中,幼年时,她曾见过一次黑色菊花。
但,那种曾让她觉得“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目炫神迷,久久无法忘怀”的罕见墨菊,和眼前这些密密麻麻,或已完全绽放,或含苞待放,或才打个骨朵儿的深深浅浅的紫色菊花一比,却是立刻就落了下乘。
尤其,仔细瞧瞧,眼前这些紫色的菊花,同一株上的花,花苞和花瓣就有深紫色,暗紫色,蓝紫色,淡紫色等不同,更有这些颜色混合在一起,凝聚成一朵花的,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杂乱”,反有种它们本该如此的感觉。
“夫君!”长公主的目光,并未从这些紫菊上移开,只是满眼痴迷地喃语道:“这些花,好漂亮!”
虽候在屋外,却一直留意屋内动静的傅家四爷,听到长公主的呼唤,立刻就窜了进来。
下一刻,自诩“见多识广”的傅家四爷,也不由得大赞一声:“好花!”
“爹,娘,你们来了。”早在长公主进入房间那一刻,就已醒来的傅佩瑶,用最快的速度梳妆打扮了一番后,就精神奕奕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难得回京,当然要带些礼物。”
“你准备将这些花拿来送人?!”长公主猛地抬起头,一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这样稀罕的花,竟然说送人?
这,已经不是“败家”两字能形容的了啊!
“我们有一年未回京了,不应该准备些礼物吗?”傅佩瑶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不正是长公主平日里的“教诲”嘛?!
“瑶儿。”长公主一脸的无奈,在这一刻,她总算明白,从昨天傅佩瑶回魂后,她心里曾浮现的那股不妙预感由何而来了!
——也不知傅佩瑶那一部份魂魄,在异世界得了何等让人艳羡的“奇遇”,才能对一些罕见的东西都一幅“淡然自若”,不,不,应该说是“嗤之以鼻”的感觉!
这样的心态,说好,也好,说不好,也确实不好。
做为长公主的嫡亲闺女,即将拥有“县主”爵位的傅佩瑶,生来就比一般的世家勋贵家的姑娘尊贵得多,眼界和心胸,也当然要比他们更加宽阔,才对。
而,这一点,傅佩瑶绝对达成了,必需给“完美”的评价!
偏偏,傅佩瑶偶尔流露出来的“这些东西太过寻常”的大而化之的为人处事态度,与那些心胸同样宽广,心志更加坚毅的人交往,倒不会有任何的影响。但,倘若,不幸遇见那等心思狭碍,心眼更是比针尖还小,更擅长阴谋诡计的姑娘,那却是立刻就拉足了“仇恨值”!
可惜,偌大的京城,前一类的姑娘很少见,后一类的姑娘,却是数不胜数哪!
“这些花,很珍贵,不能随便拿来送礼。”长公主慢慢地说道,打定了主意,在这次回京的旅途中,定要好生地教导教导傅佩瑶。
哪怕,不能将傅佩瑶这种“不拿稀罕物件当回事”的态度给扳过来,但,也得让傅佩瑶学会“谨言慎行”……
“娘。”做为混迹于职场十多年的“老油条”,傅佩瑶立刻就明白了长公主的未尽之言,不由得啼笑皆非地看着长公主,“这些花,我只送亲近的人。”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还不忘记扳着手指,道:“外婆十盆,皇帝舅舅八盆,皇后舅妈六盆,祖父和奶奶各四盆,大伯和三伯家两盆,二伯,四伯和五伯家一盆,剩下的,就全部是爹和娘的啦!”
好嘛,这样一分,这小半屋子的菊花,立刻就被瓜分一空了啊!
“可……”虽然,心里也知晓,傅佩瑶这样的分法很妥当,但,一想到要将这样稀罕的菊花送人,长公主就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有些承受不起。
真得,很舍不得啊!
甭说长公主了,就连一向“大方”的傅家四爷,也一直默念“眼不睁为净”,才将心里的郁闷和抓狂等情绪给压了下去。
“娘,其实,我这还有更好的。”傅佩瑶眨眨眼睛,长睫掩住眼底的狡黠**诈,上前几步,挽住长公主的胳膊。
果然,下一刻,正心痛万分的长公主,就立刻来了兴趣,双眼放光地看着傅佩瑶:“真的?在哪?快拿出来给娘长长眼!”
“娘,你喜欢哪种颜色的?”一边说着话的同时,傅佩瑶还不忘记点开淘宝界面,嘴里则继续补充道:“白色?粉色?红色?黄色?绿色?黑色?雪青?”
“唉呀,这样说,还不太清晰!”傅佩瑶将视线投向花名,一个个,慢慢地念了出来:“黄十八、绿牡丹、金牡丹、二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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