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火锅店,三个人喝的都有些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都说男人的友情,有四点: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
不知道这算哪种。今天的义无反顾,更多的是冯子呈和翟国毓来之后的照顾。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张玮桐不”翟哥问kid。
“记得”那天和翟国毓谈话,kid记忆很清楚。
“当初和张玮桐关系最好的就是杨阳洋”翟国毓点了一颗烟。
分给了kid和冯子呈一人一根。
慢慢的窝在椅子里。翟国毓平时在公司还是在家,坐在椅子上,腰板都倍直。这次懒懒散散的瘫在椅子上,或许是真的喝多了,讲故事,都有一种怀念。
“这个房子是我和大冯当初一起买的”
冯子呈抽了一大口烟没有说话。长相酷似高晓松的冯子呈,此时脸上还有受伤的痕迹。做为一个三十七岁的男人,是众人当中唯一是父亲的男人,有着不同于同龄人的稳重。可能这就是作为一个父亲的魅力。
“最早的两个房客,就是杨阳洋和张玮桐”翟国毓慢慢吐出烟雾说道。
“他俩的感情是最好的。当初张玮桐要结婚的时候,杨阳洋预备好了自己要去做伴郎。”
“后来,张玮桐婚没有结成,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杨阳洋特别生气。你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倒不是他针对你,就是把对于张玮桐的怨气发泄在了你的身上。”
翟国毓把烟丢在烟灰缸里,喝了一口啤酒。
翟国毓很不喜欢喝啤酒。做为一个从机关大院走出来,二十四经商受过苦,吃过亏,穷富走来三十六岁就属于成功人士的他,最喜欢喝的是白酒。
他也不喜欢喝红酒,总感觉红酒比白酒少了一点辛辣,他不喜欢那种涩中带甜的味道。
“我们当初关系都特别的好”冯子呈接过话茬。
“后来,据你翟哥说,好像张玮桐去了西班牙,再没回来。”
“杨阳洋气的不是他走,而是因为他的不告而别,因为女人走的窝囊。”
冯子呈又点了一根烟,他烟瘾最大。眼睛下的脸庞稍微有些明显的肿胀,深吸一口,缓缓说道。
“我们谁也没有经历张玮桐身上的事,不能理解人家。不管走的窝囊也好,走的痛苦也罢,我们只是他那件事里的外人。”
“你和他很像。”
kid明白,大概所有人对于自己的照顾,除了他们本身是一个好人之外,还有大部分是因为当初那个讨人喜欢但不告而别的人的原因。对于当时无能为力的一种愧疚。
翟国毓拍了拍kid的肩膀,“男人,就要有责任,上对的起你的父母,下对得起你脚下的土地。不是什么都可以逃避,也不是所谓的把责任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
“站得起,放得下。”
kid没说话,没回答。不知道翟国毓是不是知道了一些自己的事。可是,世界上又有什么后悔药呢。
三个人一起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在二十四岁的时候,还是混日子。”kid又点起一根烟,娃娃脸的线条都变得坚韧起来。
“在哈尔滨的coco酒吧做酒吧服务生,我的母亲是卖菜的,父亲是就是一个普通的工人”
kid看着翟国毓和冯子呈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回国来的海归?”
冯子呈点点头,翟国毓没有说话。
“我去酒吧的第一年,就和当时coco里最漂亮的女领舞好上了。我俩睡在了一起。当时觉得,就这样每个月赚赚钱,混混日子,睡睡女人也挺好的。后来被老板知道了,叫了三五个人,那次差点被打死。给我撵出了酒吧。告诉我,以后在哈尔滨见到我,就打我全家。我年轻,气不过,找了一次机会,捅了他一刀,然后就跑了。估计那一刀没什么事,也没报案,要不我现在就是逃犯了。”kid自嘲的笑了一笑。
“我跑到北京,去mix上班,说来,我总跟酒吧过不去,也跟酒吧的女人过不去。我遇到了一个说话总是娃娃音的女孩,在我刚去,挺照顾我的,当时还知道她在那里已经工作了几年,是个领班,有句话怎么说,出淤泥而不染吧。后来,那时酒吧的一个大哥介绍我俩去唱歌。说实在的,大多数女人去新加坡唱歌,都是卖唱加卖身。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都同意了。”kid表情满是回忆,不知道究竟在怀念那个姑娘,还是怀念在外面艰苦的岁月。
“当时我也不知道那个女孩会和我一起去。不过到了国外,就算是新加坡这样满是华人的地方,也挺亲的。我们后来就在了一起”。
kid把他和那个女孩在一起都说的很简单。
“她唱歌确实好听,很快就出头了。她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李拂尘。”kid将烟掐掉,看着慢慢熄灭的火花,有些出神。
“后来她被新加坡当地的一家唱片公司签走,我呢,还在酒吧驻唱”
“我俩第一次睡觉得时候,她告诉我,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kid抬头看着翟国毓和冯子呈。
“我当时是不信的。”听着kid诉说的冯子呈,喝了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才知道是真的”
“过了一年,我觉得可以通过我们担保的形式将国人给带来唱歌。我就开始运作这个渠道,每一个想来的女孩,收取几万块钱不等的手续费。那两年,确实,我一直在忙于两头跑,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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