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要了也没用,快点交出来免得引来杀身之祸!”
“等等。”我听得云里雾里,“我是真的不知道银锥是什么,也从来没有匿藏过,你有什么证据它在我身上?”
“当然有证据。”郁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扯到他面前,“全世界所有的驱魔师一旦靠近,就会感应到银锥的存在,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银锥就在你身上。对,就是这种感觉,圣洁到令人眩晕的声音。”
郁的眼神如同毒蛇一样黏腻,似乎下一秒就会张开嘴用尖利的牙齿咬破我的喉管,我奋力将手挣脱开来,然后一把把他推离:“神经病,不知道你在什么。”
他一记速度奇快的膝踢,直接踢在我的胃上,尖利的疼痛令我不得不蹲下去,他就趁机将我的双手反剪压在桌上,另外一只手就去探我的西装和裤子口袋,只摸出了一串钥匙和一个空瘪的钱包,还有一个已经摔得屏幕有裂痕的破手机。他似乎很吃惊,难以置信地道:“怎么可能没有,你到底把银锥藏在了哪里?”
我无语:“都了我根本没有什么银锥。”
他恶狠狠地道:“不可能,它一定还在你身上,你是不是藏在了袜子里?”
一听他还要脱我鞋子,我就觉得一阵恶寒,于是猛地一抬头将他撞开,还想再补上一脚的,结果被轻易地抓住。
郁抓着我的脚一扭,我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打哼哼,他就冷哼两声:“你这么差的身体素质,到底是怎么当上这里的门卫的?要是真有穷凶极恶的歹徒袭击,机关里的头头们绝对活不过半时。”
泥人都有三分土气,见这人两次我就挨了两顿揍,自然不会有任何好脸色给他看:“我称不称职关你什么事啊!”
郁不依不饶道:“如果你现在交出银锥,我还可以帮你申请到嘉奖,从此以后全世界的驱魔师都将奉你为上宾。”
我只用最近摘抄的一句话回应他。
“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窗外站得笔笔直的、一直时不时往我们这里担忧地瞟上一眼、但却怎么都没有胆子进来的李毫不犹豫地扭过了头去。
郁始终用阴翳的眼神打量着我,最后他一耸肩,冷笑一声:“等着吧,你很快就会后悔你这个决定,因为不光是驱魔师,还有更多你未知的家伙们对银锥趋之若鹜,它们可比我粗暴多了,很快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夜晚,我又做了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站在高高的哨岗上,顺着断裂的战旗看去,满目苍夷,血流成河。
我听见少女的哭泣,飘飘荡荡,自遥远的东方传来。我一直向后退,后退,然后脚踩到了树枝,一个后仰就从哨岗上摔了下去,一直落下去,却始终没有着地。
醒来的时候,我听见了qq的响声。
我打开一看,竟然是钦原,他留言道:“明来看你。”
我乐得蹦起来,回道:“眞の庅眞の庅?”
他就没有再理我了。
然后我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够矜持,默默地嫌弃了自己好久。
五
彼时已经临近圣诞,每一个机关公务员都裹上了厚厚的冬衣,这个城市的湿度太高了,他们的脸都被冻得红红的,行色匆匆。
我只是一个的门卫,自然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忙碌些什么,我只知道今年领导破荒地在门口放了一株圣诞树,下面摆满了红彤彤的圣诞花,张灯结彩,顶上还插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五角星。
我忧伤地跟今已经行了三百一十八个军礼的李:“你走的那,我决定不掉泪,迎着风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
他转过头来,用绝望的表情跟我:“你给我闭嘴!”
我哭丧着脸跟他哭诉:“钦原骗我……他又没来!”
李咆哮道:“那你烦我又有什么用?!”
我还在伤心,忽然就听到有人在我耳边笑着:“谁骗你,我这不是来了吗?”
转过身去,就见钦原竟然真的活生生地站在了我的面前,好鼻子好眼睛的。似乎是怕我再搞错他的性别,他特意穿上了黑色的风衣,还把之前到肩的头发给剪断了,让我最后一点点儿的幻想也没有了。
我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望,用最后一点点力气跟他:“你若安好……”
“……就是晴。”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接着我的话了下去。
苍啊,我果然还是需要钦原的。
我见他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结果他果然从里面拿出一大罐的玻璃瓶摆在了我面前,笑道:“这次是金银花蜜,清火的,对身体好。”
“上一罐都没喝完呢,又给我带了啊,呵呵呵。”我眨着眼睛对他笑,“这么客气做什么,每次都带礼物来,你来找我玩就好了嘛。”
钦原又靠近了些,笑着跟我:“你多喝一些,我帮你泡茶喝吧。”
我摆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他郑重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道:“你一定要记得喝。”
“……好。”
我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他。
其实上一罐蜂蜜我一滴都没碰过。
六
前言里已经提过了,我这里经常会有些奇怪的人来要求我放行,但是最近来的频率也太高了些。
不光有自称吸血鬼的姑娘,还有携带许多奇形怪状的工具自称是会做诸多“盘古神器”的神匠,连我都觉得我们机关楼实在是妖气冲。
三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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