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净的连只耗子都看不见。一想到这个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阿久表嫂虽是个妇人,但心思都用在了打仗练兵上了,没怎么注意这些,竟然被这群渣宰钻了空子,不把他们给揪出来我绝不休息!没什么大不了的,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那您可以找些帮手帮您看啊?”
“不成,好得我也接手了泺平卫,总要把所有东西都了解一下。再者,我刚来这儿,也不知道哪些人可用哪些人不可用,还是再观察一段时间才好。若是你的年纪再大些,倒是可以给我当个帮手。”青瑛说道。
本来倒不觉得有什么,可一来到泺平卫,自己从竟陵带来的人就越发觉得珍贵。
“是奴的不是。”
“你有什么不是的,又不能你想长多大就长多大。”青瑛笑道,“你也别闲着了,去厨房让人给我炖碗鸡汤吧,突然想吃鸡了。”
“是,我这就去。”阿言说完就退出了出去。
青瑛埋头看账本,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就用朱笔画一个圈,把有问题的账本单独放在一边,然后派人去细查。她已经看了好几天账本了,也查出来不少的问题。但这些问题都不大,想来也不是导致财政赤字的大头。
“当儿,你怎么又在看账本。”月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屋的,伸手拍在了青瑛面前摊开的账本上。青瑛看着正认真呢,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手,把她吓了一跳。
“哎呦,小姑奶奶,你要吓死我。你自己去玩吧,我得工作啊!”青瑛摸着自己的小心肝,早晚要被她吓出心脏病。
“你看你眼睛都红了,我之前看竟陵学宫里的好多人就因为看出,早早就瞎了眼。五步之外不分男女,十步之外人畜不分,可吓人了。”月苓说道。
“那个叫近视,不叫瞎。”
“管他呢,不就一个叫法问题嘛,反正就这个意思。看书和看账本都是一个道理,要讲究劳逸结合!”月苓把青瑛面前的账本抽了出来,放在一边,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光看账本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看看本地的风土民情,这可是你属臣的上疏里都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拗不过月苓,被她拉出了门,正好碰见来给青瑛送鸡汤的阿言。
“主子,你们这是?”
“阿言,记得把主子的书桌给收拾好,主子要和我一起出门。”月苓冲着阿言说道。
青瑛目光里带着纵容和宠溺的看着月苓,有些无奈的笑着,“阿言,我桌子上的东西不要动,我回来再看。”
“是,主子,那这鸡汤?”
“哪来那么多事,她不喝了,赏你了。”月苓一向都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说话也没遮没拦的,一点也没有想起自己的侍女阿月的人设,说话的语气还是像个高人一等的公主殿下。
啧,想喝。青瑛还没提出抗议,就被月苓给拉走了。
阿言看着两人拉拉扯扯离开的背影,面上依旧微笑,可端着放置着鸡汤案板的双手却用力握的发白。
北地还是与竟陵差别很大的,这里看不见沿街唱曲儿的小娘子,也少见当街表演的伶人,在没有战事的时候,还能看规定的坊市见到胡商,还有他们带着的那些穿着大胆长着高挺鼻梁的胡姬。
在泺平卫是开了互市的,胡商和太昊国内地的商人在此交易,光收取这部分税收都不少,为什么她的库房还是空哒!
越想青瑛就来气,活活把自己气成河豚。见到坊市如此繁荣景象,青瑛的第一反应就是好赚钱,要不自己也派商队从它处买点绢布之类的特产与这些胡商交易吧。可再一想就觉得不妥,坊市的税收已经足够高了,她在泺平卫好歹也算是个官儿,不好做些与民争利的事情,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哼,你为什么老是看那个胡姬,难不成你喜欢那样的女子?”月苓见青瑛在发呆,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质问道。
“什么?”
“就是那个女人,你为什么一直看着她!”月苓指着青瑛的身后。
青瑛一扭头,正好看见远处的一处胡人摊位上的美貌胡姬冲她抛了个媚眼。
青瑛一个激灵,“我不是,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
“那你还看她!”
“我刚刚只是在想事情,我发誓!”青瑛立马举手表忠心。
月苓审视的看着她,“最好是这样,我告诉你,哪些胡姬别看外表光鲜亮丽,可他们不喜欢洗澡,身上有狐臭还有虱子!你要是敢碰她们,肯定会被虱子咬死的。”
青瑛有些怀疑月苓的话,不过她还真不晓得胡人的情况,也不敢提出反驳。行吧,你拳头大你有理,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肯定不会碰她们的,有你在,我敢碰谁啊。”青瑛小声哔哔。
“你知道就好,你可是我未来的丈夫,必须得洁身自好!”月苓骄傲道。
娶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的。若是下辈子投胎真成了男人,那也得考虑一下,青瑛偷偷在心里继续哔哔。
“你刚才在想什么?”月苓又问道。
“我在想,我现在那么穷,不如把坊市的税再提一提。现在胡商的税比汉商的税高了一倍,要不再给他们加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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