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随便哪里还买不到吗?只他一句话, 她就生怕他饿着了、吃不惯别人做的了,巴巴的跑回来。
做保姆都做出职业病来了,走人了还惦记着怕人家饿肚子,简直就跟韭菜上赶着自己割自己没差。人家也没说非要喝你做的汤啊, 万一就那么随口一说呢?
姜无不知怎么一阵心肝脾胃疼, 厉声开口道:“进来,在门口站着干什么, 罚站?我看你走得挺利索,长本事了啊。”
安洋赶紧把门关上,蹭蹭蹭往前挪了几步, 下意识答道:“没有, 我没想走, 就是出门转转……”
“出门转转还有行李打包都带上的?一晚上不回家?安洋,你真要走,也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吧?”姜无咬了下牙, 又道:“我对你……还算照顾了,是吧?”
安洋头都抬不起来,越发觉得没脸见他,“是……”
姜无冷着脸, “来说说,为什么走。”
安洋猛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无话可说的低下了头,打定主意把牙关咬紧了,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说。
“不说是吧?”姜无磨了下后槽牙,从身后拿出一只手机,两根指头拎起来在安洋眼前晃了晃,安洋眼瞅着就慌了。
大概是慌慌张张的过来,姑娘浅棕色的柔软头发蹭的有点毛躁,一双琥珀眼珠不敢置信的瞪圆了,微微张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姜无看她这副样子心里也不落忍,可要不逼她,她能一辈子当她的田螺姑娘,缩在壳子里不出来,他狠了狠心,道:“你怎么不早点说草莓是你生的?”
这话一出口,安洋立马被砸懵了,嘴唇清晰可见的抖了抖,显得有点可怜,她眼睛里那点微弱的光也熄了,“我、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姜无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没诈就诈出来了。
安洋哆哆嗦嗦的把便当盒放在姜无面前的小桌板上,“是我违约了,但我绝对没有抢孩子的意思,我不会打扰草莓的生活,她也不会知道我……我和她的关系,姜哥,我留在你家不合适,这就走了,你、你再找别的保姆吧。”
姜无理都没理她,大言不惭的说:“你怎么会刚知道?你不是为了我才去代孕的?”
安洋吓一跳,被欺负的都快哭了,但却没否认“……姜哥你别生气,我我确实是刚知道的,我以为……”
姜无心说果然是。
“以为什么?”姜无冷着俩,“那你代孕的钱吗?我付的钱都给了谁?”
安洋被他步步紧逼,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好全招了,“我不知道钱哪儿去了……当时、当时我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出了车祸,医生说孩子恐怕保不住了,后来,后来我抢救着抢救着就昏过去了,再醒过来都已经一年后了,孩子没了,也没有人给我结尾款,所以我以为孩子没能生下来……”
姜无越听越气不打一处来,胸口沉了一潭泥一样憋闷,“那你见了草莓都没反应过来?”
他出口的声音似在冰窖尘封过似的冷,肯定气大了,安洋知道完了,带着哭腔道:“草莓长得像你……我以为你不止找了我一个代孕的,说不定别人成功了呢?”
姜无差点被噎得翻白眼,心说老子是一蒲公英吗爆开遍地撒种?!
“所以是有人吞了你的钱,现在还跑来跟你说你违约了,让你赔钱是吧?”
安洋这么听着也觉得自个儿太惨了,基本上就是人生的输家,她哽咽着点点头,“我也确实是违约了……”
姜无恨铁不成钢道:“我都没说你违约,你违个狗屁的约,我没问你要违约金,你打算赔给谁?人家就是看你当主播火了,又来骗你钱来了,那傻逼吃饱喝足一抹嘴还带打包的,就逮住你这一只羊薅毛了。”
“……哎?”安洋像只大兔子,无辜又沮丧的耷拉着耳朵。
姜无把被夹板固定着的右手一伸,“把当初负责跟你联系的代孕介绍人、护工、担保人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给我,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这么不是人。、”
他这是要替她找回公道,安洋心里万分感动,但却磨磨蹭蹭的不肯张嘴,最后只道:“姜哥,他们手里有你代孕的证据,万一逼急了说出去,草莓就瞒不住了……”
“这亏心事我做了就是做了,本来就不指望瞒一辈子,难道还能让这帮人一辈子拿捏着我吗?哼,况且马上就用不着他们曝了。”
安洋疑惑又担忧的望着他。
这时候,安洋那只手机传来一阵清脆的短信铃音。
姜无一愣,随即拿起她的手机,咬牙切齿道:“我都气糊涂了,这联系方式倒是现成的。”
将手机打开,果然又是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考虑的怎么样了?别让我等太久,要不然我可就上门了,你现在住的地方我知道。”
安洋凑过来看到这条短信,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姜无黑眸眯住,一丝戾气散发出来,“好的很,还敢上门,省的我费力气去找你了。”
“姜哥,要不、要不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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