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12月份才能办,有点久。”
梁嘉莉并不想那么快登记,原本,她想婚礼前一个礼拜登记,这样会有一个让她慢慢接受的缓冲期,但现在宁泽提出来了,她又不好推脱,只能找了个借口,搪塞说要跟奶奶商量。
晚点给他答复。
宁泽一贯地依着她,送她到家,也没上去,送到公寓门口,就止步了。
他一直想等梁嘉莉主动开口,请他上去坐坐或者留夜。
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梁嘉莉的性子不是那种奔放型,他想吃她,还是要慢慢调-教。
从梁嘉莉公寓驱车离开后,宁泽给司文打了一个电话,随后踩了踩油门,往反方向飚去。
跟维街隔开一条岔路,靠近加油站的一段路旁,有一间用蓝色铁皮棚搭建,屋顶上方竖着一块写着“飞翔汽车修理”的长方形广告牌匾的汽车修理铺子。
这家修车铺不大,甚至有些简陋。
铺子前方的场地上只停了两辆报废的改装车,看起来很是冷清,但只有懂行的人才懂,这个铺子是专门修理改装车和黑车的。
不是正规路子上的修车店。
宁泽将车开到修车铺前,司文已经站在铺子门口等他了。
开门,下来,宁泽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两支,一支扔给司文,一支咬在自己嘴里。
“你确定要这么做?”司文接过烟,没抽,而是捏在指尖,转了转。
宁泽想做什么,他一清二楚。
“嗯。”宁泽咬着烟,走进铺子里,铺子老板同样是跟宁泽差不多大的90后。
宁泽又摸出烟,丢了一支给这个老板。
老板接过,点上,抽了一口说:“把刹车弄失灵,可以是可以,但出了事,我不负责。”
宁泽:“跟你没关系,要出事也是我出。”
老板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副站着黑乎乎油污的手套,戴在自己手上,开始往外走,去看宁泽的车,宁泽和司文跟在后面。
到了车旁,老板看了看,说:“路虎车的刹车片不太好弄。”
“不要弄得全部失灵,只要看起来好像刹车制动不行,但还是可以刹一点。”
“我试试看。”老板咬着烟,打开车门,坐进去,开始捣鼓起来。
宁泽和司文则走到一旁抽烟。
“我知道你想动他,但也别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万一到时候真失灵,你怎么控制?”
“放心,我知道分寸。”
司文顿时无奈地摇摇头。
☆、39
第二天早上, 梁嘉莉刚吃完早饭, 准备下楼的时候,就接到了宁泽打来的电话,他说:今天有点事没办法来接她上班。
挂断电话, 右眼皮跳了一下, 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也没当回事,跟往常一样,拎着包下楼, 上班。
8点半的早高峰,车流渐渐拥堵,靠近维街的加油站旁, 白色的路虎车慢慢从蓝色铁皮修理铺前驶离。
从这条路开往市中心的酒品行必须上一条高架,而从宁家老宅北湾道宝家路112号出发去酒品行的路,也必须经过这条高架。
在上高架前,路虎车开得很慢, 因为刹车制动不行, 他得确保在上高架后不出现其他状况。
车内,宁泽一只手拨着方向盘, 一只手夹着已经燃烧一半的香烟,随意搁在全开的车窗外。
现在,指针已经滑到8:40分。
以宁振喧的上班时间,这个点,他就在这条高架上。
看着前方的车流, 眯眯眼,抬手,猛抽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将青色的烟圈吐出,手指一弹,剩余的烟蒂,丢在窗外。
在他车后大概5米远处,司文开着车,紧紧跟着,他不放心。
本身,宁泽这个计划就是冒了风险的,连带他自己出事的几率都很高。
但,宁泽现在还不能‘动’宁振喧太明显,无论是找人对他动手还是他自己动手打他,都会留下把柄,对他在争取股权方面很不利。
所以,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前,他只能用这种连自己都会受伤的‘下下招’。
来‘教训教训’宁振喧。
很快地,当宁振喧的奔驰suv出现在宁泽的视野范围,原本保持匀速的车子,直接踩了油门,以接近180码的速度飚过去。
随即,只听到‘砰’地一声巨响,当时,很多在快车道的车主就看见一辆白色的路虎车突然追尾一辆黑色的奔驰suv,因为车速过快,奔驰车被撞击出去,车头直接冲到旁边的围栏,引擎盖毁了一大半。
车内的人,在安全气囊弹开中,因为强烈的冲撞力,腿部被卡,痛得他直接叫了起来。
当然,路虎车也好不到哪里去,车头同样撞烂,车内的人脑袋撞到玻璃上,被碎裂的玻璃渣划破额头和脖颈,开始不断流血。
跟在后面的司文,迅速停车,从车上下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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