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幺,擦洗完我的双脚后拿起莲蓬头开始将我身上的泡沫给冲掉,我发现自
己像是少了什幺东西似的无法到达高潮,很快地我就意会了过来,是少了胯下的
yīn_dào棒和直肠栓,让我感到yīn_bù很空虚没有胀满的感觉。
冲完澡后沛海拿起毛巾帮我擦干身上的水滴,我搂着沛海咬着嘴唇羞耻地说
出我想要做爱,沛海则是摇摇头说高医师交代让我不可以做太激烈的运动,否则
身体会负荷不了,我无奈地叹口气只能继续忍耐体内累积的yù_wàng。躺在床上我无
法入眠,双手不安分地逗弄着自己的rǔ_tóu和yīn_dì,手指上沾满了yīn_dào的分泌物,
沛海早已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我不知道哪来的想法竟然不自觉地将手指放入
口中吸吮着,舌头舔着指尖上的分泌物时,仿佛尝到一股期待已久的味道般沉迷
着,可惜无论我怎幺用自己的手指在yīn_dào和gāng_mén内chōu_chā,都无法累积足够的快感
达到高潮,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简直快让我发疯了。
随着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体内压抑的快感和性欲也愈来愈明显,碍于女性的
矜持我又不好意思一直跟沛海说我想要做爱,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没有穿着服装的
情况下也变成高潮的禁脔,这几天夜深人静时,我总是不断地在和自己的身体斗
争,千方百计要从我的身体得到高潮,但换来的只是一次次的性欲高涨和快感累
积,直到最后精疲力尽而入眠。但其实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高医师在我注
射的点滴里面加入了抑制高潮的药物,否则我早就变成一只只会不停地反覆发情
的野兽了。
一个礼拜后,高医师来为我检查身体状况时,询问了我这几天的感觉,我很
坦白地把这些日子的感受告诉了她,只见高医师听了之后微笑地点点头说很好,
同时还告诉我新的服装就快制作完成了,再等两天就可以帮我穿上新的服装,要
我再多忍耐一下。我小声地偷偷问高医师是否可以和沛海爱爱了,高医师笑着说
要我别着急,一定会让我在穿上新服装前好好地宣泄一下,毕竟以后我想随时随
地的高潮也不可能了。
在准备穿上服装的手术前一天,一觉醒来后我就感觉到身体有股无法克制的
yù_wàng源源不绝地产生,甚至在排尿排便时我就因为一次小高潮的降临而瘫坐在浴
厕的马桶上喘着气,这其实是因为昨晚的点滴里高医师已经没有加入抑制高潮的
药物,让我在手术前可以好好地放松我的身体和心灵,但我没想到反应竟然会是
如此剧烈,单单只是排尿排便的刺激就令我投降了。好不容易恢复了体力,我站
起来拿了毛巾想擦洗yīn_bù残留的尿液,没想到毛巾在我的耻丘上摩擦时,竟然也
让我产生了强烈快感,我只能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擦干自己的yīn_chún四周。
因为今天是假日,中午时湘妤和雨荷带着午餐来找我,看见我一边吃着东西
一边胀红着脸,关心地问我是不是有什幺不舒服,我不好意思告诉她们说,现在
我连吞下食物都会感觉到快感,脑海里一直想起沛海的yīn_jīng在我的口中chōu_chā的模
样。吃完中餐后雨荷帮忙把餐具收拾好拿去清洗,湘妤则是陪我看着电视新闻,
湘妤突然握着我的手说她很担心明天我的手术会不会有什幺意外,我微笑着安慰
她别担心,那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不会有什幺危险的。
我突然发现湘妤的手握着我的时候,并没有像沛海的手那样会让我的皮肤产
生快感的刺激,本来我还以为是错觉后来又试了几次,发现湘妤和雨荷她们穿着
那套服装的双手真的不会让我产生快产,于是下午高医师又来探访时,我把这个
发现问了高医师,高医师笑着说的确没错,我的皮肤现在对于那套服装的材质是
有免疫力的,而且应该反过来说,我的皮肤现在只会对那样的材质才有免疫力,
接触到其它的物品都会产生刺激。我听了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怪不得从起床开
始到现在,我已经有过了大概四、五次的小高潮,就连走路时会忍不住腿软。
傍晚沛海帮我从家里带来了一些换洗的衣服,湘妤和雨荷也看沛海来陪我了,
就手牵手跑去约会逛街,我悄悄地告诉沛海今天的自己很奇怪,动不动就忍不住
高潮了,沛海微笑地说没关系,今天我就好好地放纵一下,他会配合我的需求,
明天就要手术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可以真正地亲密接触。
晚餐过后湘妤和雨荷都先回家,只留下沛海陪我度过这个重要的夜晚,我和
沛海一起冲完澡后,沛海抱着刚从痉挛中恢复的我回到房间里,因为刚才淋浴时
我又被莲蓬头的水柱给弄到高潮了。沛海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衣,擦干了他自己的
头发后,拿出了从家里带来的香槟,啵的一声拔出了瓶塞,然后倒了一杯给我,
我纳闷地问在这里可以喝酒嘛?沛海笑着说他已经跟高医师打过招呼了,要我放
心地大口喝吧。
几杯白酒下肚,在酒精的催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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