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巫刚发现儿子额上那点朱红有古怪后,就知道家里出了内鬼,而这个内鬼肯定是和巫相比较亲近的女人。
也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个儿子长得太过英俊,还是他生性fēng_liú,这一留心才发现,和自己儿子有纠葛的女人竟然有八个。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那些女人,但八个人却都没有一点异状,就在他将要放弃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却让他发现了香桃和白立人的奸情。
如果有人要害巫相,白家白立人的嫌疑最大,因为巫相是他大比夺冠的最大障碍,他有动机。那么这个和白立人有奸情的女人香桃多半就是给巫相额上点红点的女人。
香桃和巫相虽然没有纠葛,但她是巫相的婶娘,要接近他也是很方便的。于是巫刚便指派他最信任的下人阿强暗中监视香桃的一举一动。
巫相醒过来后,白立人立即约香桃见面,并给了她一包毒药,香桃回到家里,将毒药藏在那间小屋的花瓶下,这些自然都被阿强发现了。
其实即使巫相今晚没有发现女人下毒,喝下那杯毒酒也不会有事,因为巫刚听了阿强的报告后,就将那包毒药换成了面粉。
巫刚之所以没有阻止女人下毒而是将毒药换掉,就是为了引出她身后的白立人,所以,女人出门后,巫刚也跟了过来。他没有想到的是,女人下毒也被儿子发现了,这点,让他感到很欣慰,毕竟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这么机敏,是很难能可贵的,只是紧接着看到的那一幕却让他很失望,他没想到儿子竟然武技全失。
巫相听到这儿,暗暗感叹,还好自己没有当场把女人的阴谋揭穿,否则就打乱父亲的计划了。
“白松岗,如今你还有何话说?”听完香桃的供述,巫刚冷冷地说。
“我有何话说?我要说的话很多,我问你,这个贱女人是什么人?”白松岗问。
“这个,她是我三弟巫刚的小妾,这又如何?”巫相皱着眉答道,暗暗为三弟娶妻不良生气。
“这么说她是你巫家之人喽。”白松岗不怀好意地问。
“自然是我巫家人,废话少说。”
听到这儿,巫相暗暗摇头,看来父亲有大智慧却少小聪明,这下要落入白松岗设的套中了。就是放到前世,家人的证词在法庭上的采信度也是很低的。
“既然她是你巫家之人,那么她说的话就不能成为人证了,我倒是怀疑你串通弟媳合力构陷我家立人。”白松岗一脸的奸笑,哈哈哈,巫刚啊巫刚,你和咱老白斗口舌之能自然是自找难堪了。
“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面对事实还要抵赖!”巫刚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叫不要脸,那么婶侄通奸伦又叫什么呢?很要脸吧?”白松岗阴阳怪气地说。
“哈哈哈,呈口舌之利,巫某自问不是你的对手,那就拳脚上见高低吧。”巫刚怒极反笑,一道厉色从目中闪过,双手微握,身周隐隐刮起一股旋风,引动周围的枊丝轻轻飘动。
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他千想万想,没想到自己这个混帐儿子竟然和自己的婶娘有奸情,这消息如果传出去,明天巫家马上就会成为商丘谷的笑料,以后儿子就永远没法见人了。
“这就恼羞成怒了?动拳头,咱老白怕过谁?”
话虽这么说,白松岗看到周围飘动的枊丝还是暗暗吃了一惊,这家伙难道突破了七阶圣者?引动自然之力可是七阶圣者才有的表现。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白松岗一动,巫刚立即就动了。只见他的身影快若闪电,沿途留下一道道残影,一个呼吸之间掌风便袭到白松岗身畔。白松岗大惊失色,他和这个巫刚斗了大半辈子,武技水平一直半斤八两,不相上下,这才一两个月不见,这家伙的灵力怎么就精进如斯?眨眼间身体便被巫刚的掌风笼罩,只好狼狈地就地翻滚才堪堪躲过巫刚的凌厉杀着。
看着白松岗在地上连连翻滚带起一篷尘土,巫刚不屑地冷哼一声,袖口一场,一道道金光便朝那团身影射去。
白松岗眼见五道金光分五个方位射来,躲无可躲,急切间拔剑在手,舞起一圈银光,瞬间将四枚金椎击落,但还是有一枚金椎击中肋下,闷哼一声瘫到地上。
“哼,你若想杀人灭口,这边还有一个。”
巫刚见白松岗瘫倒,更不留手,纵身一跃便落在白松岗身侧,暗暗凝力于右掌,就待一掌将白松岗击毙,那棵粗柳树的树梢传来沙哑的声音。
巫刚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悬立于树梢,周身散发出淡淡的白光,竟然是一个六阶圣者?
灵气外放正是五阶圣者的标志。
巫刚自八岁开始修武圣,自今已经五十多年了,前几日不得已用了祖传秘法才堪堪突破七阶圣。
七阶圣者,这别说是商丘谷,即使是鸟龙国一只手也数得出,没想到今晚竟然遇到一个阶圣者。一个六阶圣者来到商丘谷,是为了什么?
细看之下,只见那老者肩头落着一只拳头大小的怪鸟,嘴巴又细又长正是魂鸟,这人竟然是白巫族之人?相儿被害果然与白巫族大有关联。如此看来他们谋害相儿的目的未必是因为大比,难道是为了祖上传下的那件东西?
巫刚知道自己虽然突破了七阶圣,但在一个六阶圣着眼里也就如蝼蚁一般,一招也走不出。白家父子自然是杀不了了。
“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商丘谷竟然能看到一位六阶圣者,巫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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