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蘅昏昏沉沉地睡在床上,觉得自己像是掉在了一个冰窟里。虽然已经将春秋被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但是林若蘅总觉得刺骨的冰冷从四面八方袭来,使得她不停地在被窝里颤抖着。浑身疼痛,而林若蘅觉得更要命的是她的头感觉是要裂开一样,眼皮重得像是灌了铅,抬都抬不起来。
外面,陆雨飞正在忙着做早餐。陆雨飞心疼林若蘅昨天淋了雨,所以今天一早就起床了。到了八点,陆雨飞打开林若蘅的房门,轻声问道:“若蘅?你还好吗?”
“嗯,雨飞,我没事。”林若蘅为了使雨飞安心,没有说实话。
“那你赶快起来吧,已经八点了,再不起来要迟到了。我去上班了。”
“噢,b!”林若蘅强打精神对陆雨飞说道。林若蘅迷迷糊糊地听到陆雨飞锁门的声音,然后继续打着冷颤睡了过去。到了八点二十分,林若蘅的手机突然响起。林若蘅挣扎着坐起,接通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喂”。
“小丫头,我已经到了,你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白景富有磁性的声音。
听到白景的声音,林若蘅像是触了电一样,突然清醒过来。她提高声音说道:“大大白鲸啊,不好意思,我睡过头了,还在家里。”
“哈?”白景惊叫了一声,然后他想起刚才林若蘅那句有气无力的“喂”,不禁又问道:“你没事吧?”
“没,你等着我,我半小时内出现。”林若蘅边说边下床,跑向卫生间。
“还是我到你家接你吧,这样可以快一点。我们今天要把那么多裁减、缝纫要求传达下去,你又是第一次,任务还是蛮多的。”
“哦。”林若蘅一边听一边已经整理好她的短发。“还是短发好,遇到突发情况,可以省去很多时间。”林若蘅看着她那清爽的短发发型,不无得意。林若蘅洗漱完毕,看到陆雨飞为自己准备的早餐,她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是她还是拿出两个饭盒,帮白景盛好粥,装好温热的鲜肉大包,出门去楼下等白景。
二十分钟后,白景到了林若蘅家楼底下。林若蘅打开白景的车门,白景看到林若蘅苍白的脸色,不禁又问:“你真的没事?”
林若蘅朝白景微微一笑:“没事。喏,你的早餐。”
“你不是睡过头了?怎么可能有空帮我做早餐?”
“我的同居朋友做的。你”
“男的女的?”白景着急地插嘴道。
“你干嘛这么紧张?弄得好像我家长一样。你等一会儿乘热吃吧。”林若蘅看着白景紧张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没什么。”白景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没趣道。
他们两人到了样衣间后,林若蘅到白景办公室喝了点水,白景则把早餐吃了,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其间林若蘅强打精神,一遍遍地查看资料,跟工人解释客人要求。她跟白景两人不停地穿梭在裁减室和缝纫间。林若蘅不断地冷汗直冒,但只要林若蘅一想到这次是凌寒晓让她第一次独自知道样衣间工人裁减、缝纫,她就咬牙擦去汗水。
到了吃中饭的时间,林若蘅只觉得头昏眼花,面对饭菜是一点胃口也没有。
白景见到林若蘅的反常,问道:“怎么了丫头,饭菜不合胃口?你就凑合吃吧,我们这里食堂的师傅烧菜就这水平了。”
林若蘅连忙遮掩道:“不是,你别乱说,我刚才只是在思考问题。”林若蘅这时想起每次不舒服妈妈总是要让自己多吃东西,不管自己想吃不想吃。“是啊,要把中饭吃下去,人是铁饭是钢,今天早饭没吃,要是现在中饭也不吃,下午精神怎么会好呢?”林若蘅暗想。于是她开始强迫自己吃东西。
为了抓紧时间,吃过中饭,林若蘅和白景就又盯着工人开工了。“总算只有三个款了,加油!”林若蘅暗自鼓劲。
可是当他们进行到到最后一个款的时候,问题来了。按照客户确认的图纸来裁剪和缝纫的话,在腰的部位有点不贴身。于是林若蘅主张稍稍改动下原来的设计,在腰的位置拉出一条腰带。而白景则主张完全按设计图纸来做,没必要他们来承担不必要的风险。原先这两人还心平气和地在商量,可说着说着,两个人互不相让,结果争得面红耳赤的。在场的工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个人,他们都想不通,平时很沉稳的白经理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吵了起来,弄得他们都不知道该听谁的好。
到最后,白景说道:“我们在这里吵到天黑也不会有答案,我们都不是做主的人。你打电话给寒晓,让他做决定吧。”
林若蘅白了白景一眼,一边气喘吁吁一边颤抖着手拨通了凌寒晓的电话。
林若蘅将情况汇报给凌寒晓以后,凌寒晓略微思考了一下,对林若蘅说道:“还是先按设计图做,我们来不及再与客户重新确认一遍设计图了。”
“噢,我知道了。”林若蘅悻悻地说。
林若蘅挂了电话,白景得意地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我赢了。”
林若蘅不服气道:“我们做设计的不能光是死搬硬套,我们要设身处地地为客户着想”
林若蘅话还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喂,若蘅,我刚才又想了想,你让样衣间做条腰带备用。万一,我们可以在腰的两旁加编织带,将腰带固定上去。”凌寒晓在电话另一头急速地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安排的。”林若蘅挂掉电话,立即就按凌寒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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