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没有半分滞涩,撞在浮萍拐上的手臂顺着它翻转一圈,那只浮萍拐就到了银子手里。
那轻巧的一个动作实际上包含了力量间的角逐,很遗憾云雀尚且无可撼动,所以瞬间就失去了武器。
银子到手之后也不含糊,对着他脑袋就是一棍,力道掌握得很好,云雀还待变招攻击,顿时就被打得晕晕乎乎意识无法集中。
银子反剪住他的都将人背对着她按到浴室湿漉漉的瓷砖上,脸和几缕头发顿时就被打湿了,云雀独有的东方式古典美颜,在此刻意识恍惚褪却了眉眼间凌厉之时,居然看起来楚楚动人。
银子凑过去,舌头以一个色/情的姿势舔过他耳廓的弧度,敏感的少年浑身一僵,一时间连挣扎都忘了。
“呐!你好像忘了自己处在什么样危险的立场呢?居然闯进别人洗澡的空隙,我能理解为主动献身吗?”
云雀脸一红,他直到攻击之前都不认为有什么不妥,强者不会因为失去衣物蔽体就变弱。那些无聊的矜持和条款是只有群聚在一起制定莫名其妙的规则才能生存的草食动物的做派,和他无关。
可真正被侵略性的气息包围,自己沦落为被捕食的一方时,才知道有些本能还是能被引导出来的。
这个季节还是初春,虽然褪去了厚重的外套,但基础的饱暖还是必要。学生们这个时节大多穿的衬衣套针织背心的制服,云雀也不例外。
并盛的校服主要色调是黑色,黑白的搭配让少年看起来越发冷淡禁/欲,清秀可人了。
银子将手从腰间伸进云雀的上衣里,少年的皮肤和冷漠的外表不一样,是非常温暖舒服的触感,这家伙虽然喜欢打架,常年暴走,但身上的皮肤却很细腻,不比她占过的女孩子们的手感差。
而云雀此时早已经不是僵硬这么简单了,他头皮都麻了,一股陌生的灼热气流在自己身体中流转,明明是自己闯进来的,却完全没有对此刻状况的应对能力。
而银子摸人的手法端的是下流无比,每一寸皮肤在手中略过都像是被凌/辱了一遍一样,所经之处肌肉微微颤动竟然有些可怜。
她更变态了,舔了舔嘴唇凑到云雀耳边到“我现在就想扒光你按在潮湿冰冷的地板上干到你说不出话来。”
“我会先扒掉你的衣服,不,粗暴的撕掉。”温暖的湿润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让后封住你的眼睛,你知道那样会如何吗?你的触觉会变得相当敏感。”低沉的声音犹如伊甸的毒蛇。
“我会舔舐过你每一寸皮肤,或许你喜欢粗暴一边,那我还会用上牙齿。”脑中不受控制的描绘她所说的场面。
“你会感觉到小腹很热,然后逐渐无法忍耐,迫切的想要释放出来。”灼热的气息随着她的话真的聚集在了小腹。
“但是不行,不听话的家伙怎么可能就这么尝到甜头。”他呼吸开始急促,炙热的气焰来势汹汹却根本不是自己控制。
“这时你会想要,疯狂的想要,到哪种程度呢?即使让你跪在地上做出母狗的姿势也很愉快的照做的程度。”膝盖开始发软,险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在崩溃之前咬破嘴唇,稍微恢复了一丝清明“休,休想。”
“呵呵!”银子低笑了两声,再度凑近他的耳边,嘴唇仿佛若有若无的碰到他,让他那侧的脸发痒。
“我就喜欢姿势已经做出来了嘴里却还在逞强的样子,很可爱,可爱到舍不得反驳你,然后就着那个姿势狠狠的欺负你,听你的凛然正经的话在身体的诚实中显得淫/乱不堪。”
“最后你会发觉这一点,然后羞耻的紧紧闭上嘴巴。哈哈!但是没用,不到一会儿你的声音就会再次泄露出来,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你知道最后会怎么样吗?我从你身上起来的时候,你已经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头发和身体全都被打湿了,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被凌/辱过后的痕迹,紫色的,青色的,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淫/乱又狼狈。你的嘴唇会红肿得像滴水的樱桃,眼睛被泪水溢满。”
“但是第二天,你还会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还有温暖密实的毛衣去上学。做你耀武扬威凛然不可侵犯的委员长。”
“可谁会想到他们敬畏的委员长,此刻衣服里面是那样一副被玩儿坏的模样?”
“呐~,委员长!”
最后三个字她喊得婉转而低沉,淫/靡又情/色,这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云雀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汗水濡湿了他的头发和身体,脸颊乃至眼角都呈现出一种事后的诱人的粉红。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茫然,就像真的经历过一场情/事一样,狼狈又可怜。
银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家伙虽然是个棒槌,但本身的素质可真的不能更好了。
她扯过一旁的浴巾,随意的往身上一裹,扔下还没回过神的云雀悠悠的出了门。
银子怕再不出来就真的把持不住了,她砸了砸嘴,可惜了,那鬼畜婴儿用的是十年火箭炮,要是用的五年火箭炮,赶在这家伙已经成年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可惜了,五年以后才能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已经有亲对家教篇感到不适了,我估计看完今天这章打死我的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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