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颜面都不顾及了,我自然不能如何,不过我原本就没想如何啊。”平昙昙要笑不笑地打趣。
看了眼风昶,莫醉醉若有所思地问:“昙昙,你今晚要跟雨濯回家吗?”
明白莫醉醉所指何意,如果没有人帮她挡驾,估计风昶还是会把她再绑回去,可问题在于,即便她想跟雨濯回家,那货也不见得会愿意为她提供庇护。
心底苦笑片刻,她摇了摇头看,没有去看风昶狂喜的脸色。
“那跟我回家吧,雷昊焰最近忙得都不着家,你来帮我带几天孩子呗?”莫醉醉撒谎都不带大喘气的。
莫名其妙被牺牲了的雷昊焰脸色很不好看,不过风昶的脸色更难看。
“莫醉醉,你到底想怎样?”
“保护我的姐妹。”
“我又不会真的害她,我只是想和她在一起。”
“那便用正常一点的手段。风少,你或许自我惯了,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但至少,爱她,就先学会尊重她。”莫醉醉直言不讳。
听到莫醉醉的话,风昶和平昙昙都微微一愣。他们两人,一个爱得不自知,一个爱得没自我,倒是平白走了许多弯路。
“醉醉,谢谢你,但是我今晚回我爸妈那边,很久没有见到他们,我想他们了。”平昙昙看了风昶一眼,淡淡地说。
“嗯,昙昙,你要学着保护自己,不能再放纵他了。”
“醉醉,你在教唆我未婚妻红杏出墙。”雨濯面无表情地出声,他不说话,就全当他是死的吗?
“红杏出墙?你倒是立一面墙给昙昙爬啊!丫的你这儿连个栏杆都没有,大门敞开着,一副生怕红杏出不去的姿态,让我怎么帮你?”莫醉醉怒其不争地说,如果雨濯对昙昙有意,她是真的想撮合他们两人,但现在不仅落花无意,流水更无情,她还没傻到去做多余的事情。
如果是你,莫说是立一面墙,一座堡垒他都会建设。可是,终归是错过了。
雨濯垂下眸子,笑得清冷自若,“平昙昙,你们的事,缓一缓。”
大抵明白雨濯的意思,平昙昙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
“他是什么意思?平昙昙,你为什么要听他的?”风昶的冷静淡定在看到雨濯和平昙昙无言的默契后,再次分崩离析,深重的危机感让他心头慌乱。
下意识看了圈周遭,察觉并没有人离他们很近之后,平昙昙才开口:“风少,一个人活在这世间,并不只有自我。虽然我只是一介女子,没有那么大的胸襟去胸怀家国天下,却还是会希望我的家人平平安安。你一生顺遂,自然不知道人身在困境中是怎样一种滋味。这段时间,还是请你与我保持距离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她没有说平家与雨家之间的事情,但风昶也并不是一个傻的,深深地看着平昙昙,他不再言语,却固执在站在她的身边。
有些事,他可以退但有些事,他却退不得。
墨家、雷家及其他家族的恩恩怨怨,他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终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不曾打算真的让风家也深陷其中。但想来,平家身为平竹心的娘家,终归是难逃其咎吧?所以昙昙才被牵扯进来?
也或许,是因为昙昙和莫醉醉不仅是表姐妹,更是关系极好的闺蜜。
不管是哪一种原因,而今看来,昙昙在局中,而他却在局外。
事已至此,身为她的男人,他又怎能再退?!
他风昶并非那种耍不得很斗不得勇的男人,既然昙昙无法出局,他便入局去带她出来。
眸底微光弥漫,想通了这些关卡之后,再看平昙昙与雨濯虚与委蛇,风昶心底似乎也没那么焦灼了。
既然她有难处,他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和体谅,但入局需要一点时间,他就先忍得这一时半刻,明天就找雷昊焰洽谈合作事宜!
而且,只是让雨濯那货暂时担一下虚名而已,他身为她的男人,不能那么小气地不给自己女人一点空间
平昙昙并不知道风昶的心理变化,看他一直不说话,她就权当他默认了。看了雨濯一眼,她低声说:“还有哪些必须拜访问候的客户?能否尽快做完?我想早点回家,很累。”
“看你气色,这一个多月,当真亏空不少。”雨濯也不看她,出口的话却让平昙昙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黑。
怪不得这家伙会那么钟情于莫醉醉,他水墨画一般清冷写意的俊脸之下,藏着的绝对是又缺德又毒辣的口舌之利!
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唇角,平昙昙哼:“既然知道,就赶紧做事,完事后我才好滚走。”
“让你姘头离远一点。”雨濯边带她走,边哼回去。
姘头
平昙昙喷了。
“你这么说,平白让我觉得自己竟然也有潘金莲之姿色风韵。”
“你在说风昶是武大郎吗?”雨濯虽然不爱说话,但有些亏,坚决不能吃!
“何必如此斤斤计较?”难得打赢一次嘴仗的平昙昙笑开了颜。
冷视她一眼,雨濯不再说话。他素来不喜与女人纠缠不清,尤其是在莫醉醉占据了他的所有记忆和生命之后,对其他女人,更是鲜少愿意看几眼。而今能与平昙昙接触那么多,已经是破天荒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喜与她纠缠太多。
平昙昙也知他的脾性,在他不说话不搭理她时,她最好乖一点沉默一点,要不然惹怒了他,她不见得承担得起后果。
挂起温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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