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地方。”
杨曼追问,“那他是怎的了?”
林澄洲摇头,“猜不透,这得问了他本人才能知道。”
又柔声安慰御蝉,“阿鸢别怕,爹爹明早入宫就去面圣,定要在圣人面前问个清楚,无论他晋王是为了何种原因,爹爹都要给你讨个说法回来。”
林澄洲素来最疼宠女儿,对御蝉向来是言出必行。
御蝉看着父亲坚定又疼惜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心间的慌乱、焦虑、委屈,一下全都平静了下来。
从小到大,爹爹对自己的事情哪一件不上心,办的不妥帖?再看看身边搂抱着自己的娘亲,挲摩着自己发髻的哥哥,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好委屈的。
灯光温柔的打在身上,御蝉心里温暖不已。
商定好了,杨曼要亲送御蝉回去,御蝉不肯,只让小丫鬟举了灯,自个回了玉华轩。
阿茉和阿洛已等候多时,本喜气洋洋地等女郎回来,好听听宫中的新鲜事,不想迎一上来,就见御蝉眼睛红肿似桃,皆是唬了一跳。
二人心疼不已,忙问可是在宫中出了什么事。
御蝉强撑了这半日,这会甚是乏累,也不想把宫中经历的事再回忆一遍。只道,“宴席上出了些状况,不过现在没事了,我已经都跟爹爹和娘亲说了,万事都有爹爹在呢。好姐姐们,我实在困乏,等明个我再与你们说。”
二人虽心急,但见御蝉确实精神不济,又有老爷过问着,她二人急也无用,便不再多言,赶紧伺候御蝉洗漱了睡下。
21、讨说法 ...
乞巧宴上的事自然是瞒不住人的。第二天一早事情就传进了神宗的耳朵里。
神宗正用着早膳,听了内侍鱼弘志传话,顿了筷,“你说元奴直接冲了出去,抱着人家女郎不放?”
鱼弘志小心回话,“是,好在有徐充容和蜀王殿下劝阻,晋王殿下察觉到自己失仪,很快就放开了林家女郎。”
神宗略想了想,“那林家女郎生的如何?”
“奴婢未曾亲眼看见,但听说实乃殊色。”
“哈哈,这小子。”神宗朗笑,接着用膳,“可算是开窍了。他愿意在这上动心思就好,朕就再做回好人,替他收拾摊子。等朝会散了将林澄洲宣进来。”
又一想,“将元奴也一块传进来。”
林澄洲自昨晚女儿回家哭诉完,早已打了好一肚子的腹稿带着进了宫,今天定要面见圣人,替阿鸢讨个说法。
进宫后,一干大臣正在两仪殿外等候集议,聚在一处互相问候,闲聊。京城官场中消息往来极快,徐充容的告诫压根不起作用,昨晚宫中才发生的事情,女郎们回家就竹筒倒豆腐般的都说给了家人听。她们的家人俱是为官做宰的,今天早晨消息已然传扬开来,飘散在这两仪殿外,比早晨初升的太阳还快。
林澄洲刚一踏上殿外高台,立马吸引来不少的同僚目光,几几聚在一起,往他这边瞅瞅,又怕被他看着,赶忙回神,小声嘀咕。
倒是有几个相熟的,凑到了身边,小心问道,“澄洲兄,昨日宫中的事可是真的?令爱可还好?”
林澄洲也不回答,发问道,“哦?宫中出了何事,我却不知?”说完便把笏板往怀里一抱,接着闭上眼睛,一副闭目养生状,再不答话。
林澄洲这么一回动作,似是个要装糊涂,事关人家女儿的名节,几人互相看过,谁都不好再张口逼问。正是心中痒痒,就见神宗身边的老内侍鱼弘志出来了。
鱼弘志凑到林澄洲身旁,躬身行礼,然后附在耳畔悄声道,“林大人,圣人宣您朝会后前往立政殿觐见。”
林澄洲睁眼,仍不说话,只点了头算作知道了。
众人见鱼公公出来,找林澄洲悄声说话,更是愈发肯定昨个发生的事了。
林澄洲也不理旁人打量的目光,待鱼弘志走后,依旧闭目,如老僧入定。
集议结束,林澄洲便立即前往立政殿。内侍宣入殿,林澄洲进了大殿,打眼便见着晋王卫琰也在殿里。
二人一眼都瞧到了对方,卫琰不等林澄洲行礼,连忙上前,先恭恭敬敬地问候,“师傅!”
“哼,这拜师礼都还未办,微臣如何敢当殿下一声师傅,没得折煞我们一家。”
这林大人果然是生了大气了。卫琰心中打鼓不停,面上却愈加恭敬,正待要诚诚恳恳地请罪,四个内侍拥着神宗进来了。
卫琰舒了口气,父皇若要训他,他倒是不怕的,比不知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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