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因为在不少人看来,怀孕了就代表好事将近,尤其仇复这么有钱,不存在打拼期不方便要孩子这种事。
起初江静还和一开始跟老万解释那样说明自己没有怀孕,可这么一说其他人眼中同情的神色更甚,江静实在受不了这样晦气的“误解”,最终只能去找师兄袁函和他的助手询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替她辟谣。
结果研究所里其他同事告诉他,袁函师兄和李教授一起出去开个研讨会了,袁函的助理也一起走了,已经离开好几天了,不在所里。
“难怪。”
江静心里想着,为自己之前埋怨袁函而羞愧,“难怪没人为我辟谣,原来袁师兄和教授他们有事离开研究所了。”
她没把这件事太放在心上,虽然老是被人误会怀孕很烦,但时间会证明一眼,目前她需要做的是完成她之前的试验,改良现在的cs工艺,提高新型晶体管的制作成本。
这项研究和她之前通过的专利是相辅相成的,她之前已经完成了具有低功耗组合源结构的s晶体管并注册了专利,但这种晶体管推广的最大阻碍是制作成本过高,只能运用于大型设备,所以江静才生出了将它与传统工艺兼容、减少制作成本的想法。
一旦这一项专利也完成,这项技术就可以大大的增强现行集成电路的传导效率,最直观的体现就是,这在消费类电子、移动通信以及超级计算等领域具有广阔的应用前景,他们研究的人工智能的处理器将可以大幅度降低它的计算功耗,并且在峰值情况下提高它的计算能力,实现每秒亿万次的计算能力。
对研究所而言,她将提高的,是人工智能的心脏供血能力。
现在,这项研究的理论基础已经完成,即将完善的只是实验论证。
经过之前那番“波折”,他们走了一段弯路,但江静通过自己的实验证实了李教授的“指导意见”是错误的,现在只要按照她的想法继续下去,迟早会完成制备互补隧穿场效应晶体管的方法。
然而等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办公室里几个研究员和助理看她的表情都怪怪的。
她以为是他们也知道了自己“怀孕”的消息,没有多追问,而是和之前一样换上了工作服,对几个实习研究员说:
“等会儿和我一起进实验室,你们准备下制备器材。”
几个实验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动。
“怎么了?”
江静奇怪地看着他们。
“江工,你怎么能这么对李教授呢?就算李教授的指导意见不对,你也不能逼着他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认错啊!”
说话的是江静的一位助手,他同时也是李教授的学生之一,和江静一样,他会来这所研究所,也是因为李教授。
实际上,这个研究所的“集成电路设计工程与能源技术研发中心”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或者曾是李教授的学生。
听到他的指责,江静一头雾水。
“我怎么对李教授了,我明明……”
说到一半,她突然住口。
“你到现在还不承认?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这人就这么沽名钓誉吗?踩着恩师的肩膀取得的名誉有意思吗?”
那个助手情绪激动地道,“为了怕我们通风报信,你还故意支开我们,自己去做研究验证他的错误?”
“我没有,我只是为了维护教授的荣誉才独自做这个实验的,而且我也把实验资料留在了实验室里,没有公布。”
“你放屁!”
助手终于没崩住自己的情绪,“你明明把实验数据上传到了研究所的oa上,所有人都知道了!”
一旁的实习研究员们见他和江静争执的厉害,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劝他少说几句。
“别吵了,连教授都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那是因为教授有科研人的心胸,对她宽宏大量,可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幅虚伪的样子!要是李教授一点都没受伤,又何必在事情发生之后就匆匆出去开会?”
那助手冷笑一声,“有本事你就也给我穿小鞋,虽然我没有跟你一样有个亿万家产的对象,但我还不会因为丢了这份工作就饿死!”
江静在他的指责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敢置信地道:“不是我做的,我那天早上明明把电脑里的实验数据都销毁了,记录在纸上的实验数据也用碎纸机粉碎了……”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那天早上,她本来是准备销毁笔记本上记录的实验要点的,但因为自己的突然晕倒,握在手里的装订本到底有没有丢进去,她已经记不清了。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连忙奔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打开了桌上的电脑。
他们所里除了保密项目,申报者撰写项目申报书都会交由研究单位的科技管理部门审核,在通过项目后就会得到研究经费,课题负责人对课题全面负责,并具有管理权,在研究过程中的实验设计、研究内容和数据记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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