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她朝下一委身子又想溜,陈清焰忽然爆发,他凶狠地把人压在树上去吻。简嘉嘴里一股焦糖味儿,腔壁甘甜,陈清焰勾住她舌头不放,几乎是泄愤一般。
“我得怎么解释才行?程程,如果法庭需要我去做证人,不管是不是她的事情,我都会去,仅仅是出于公民应该尽到的义务。我不要你误会我。”他慢慢松开她时,压抑地说,“我提后天回去,也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简嘉偏过头,咬着嘴唇:“她这样对你,你还是不怪她是不是?”
“对,因为没有发生更糟的事我现在可以大度地说不怪她,只是觉得失望,为什么分手后是这种局面。但如果因为她的疯狂而让我又做出令你痛苦无可挽回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会恨她。”陈清焰又重新掰过她的脸,“看着我,我没有说谎。”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简嘉忍不住哭了:“对,我就是很难受,好像怎么都摆脱不了她……”
陈清焰把她拥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肩头:“对不起,都是我的过错。我答应你,出庭是我和她客观事件上最后一次有牵扯。”
简嘉伏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她做不到阻止陈清焰去出庭,可心里又不痛快。许久,她抬起脸,轻声说:“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好。”陈清焰亲吻掉她的眼泪,把围巾给她戴上,又把人弄到背上来。
两人穿过热闹的人群,走在闪闪发光的灯下,简嘉很安静,她贴在他背上,闭上了眼。
一只手却摸向陈清焰的耳朵,把玩着,他微微转头说:“不冻手吗?把手套戴上。”
两人回到住处,站在蓬蓬头下,陈清焰从身后抱着她,简嘉没有拒绝,却也不说话。直到两腿发软,她扶着光滑的墙壁再支撑不住,开始求饶:
“我不要了……”
轻巧地被陈清焰一个转身,面对着他,她双眸迷离被迫仰头,陈清焰慢慢把她头发往两边分开,开始吻她的唇。
后来,她在吹风机的声音里睡去。陈清焰没有睡,一个人在露台冰冷的空气里吸烟,看伦敦的夜景。
等到凌晨三点多,简嘉迷瞪着做梦醒来,她猛地睁眼。旁边,空无一人,她害怕了,却摸不到床头的灯在哪里。
“陈清焰!”她开始找他。
他本在书房一面吸烟,一面写东西。听到简嘉的声音,立刻赶来,打开了灯,简嘉已经从床上光脚下来紧紧搂住了他:
“你去哪儿了?”
“睡了又醒了,所以我去书房呆着了。”陈清焰把她抱回去,简嘉胡乱亲吻起他,“你抽烟了?”她在他身上嗅到淡淡的烟草味儿,混合着一股冷冽。
“嗯,我去漱口。”陈清焰低笑了声,“怕熏到你。”
“不准走!”简嘉缠着他,“我不嫌弃你……”说着,她带着不清的睡意吻他的眼睛、鼻子、两人滚进了被窝里。简嘉像条小白蛇一样扭动,明明摩擦地很痛了,但不停要。
两人厮缠的尽头,她喘息着选择告诉他:“就这样吧,陈医生,我们放纵这最后一次。回到南城,我们各走各的路。”
陈清焰僵了一瞬,他刚从**的蚀骨滋味里渐渐退出。
“你说什么?” 他不能相信,眼睛瞬间阴沉地可怕。
简嘉摸摸他的脸:“你听到了,我们纠缠地够久了。其实,你知道我心里芥蒂很深不会轻易消失,我并没有真正快乐,头顶上,永远悬着一把剑,随时会掉下来。明天我不想去博物馆了,谢谢你,带我出来这一趟,我们订机票回去吧。”
屋里顿时陷入死寂。
良久良久,陈清焰咬牙冷笑一声:“简嘉,你耍我是不是?”他喉结滚动着,上一刻,两人仿佛缠绵至死方休。这一刻,她说翻脸不认人快如闪电。
“我们把问题都摊开来说了,”他坐起来,一把带起简嘉,眉头紧蹙,“你还想知道什么,问我程程……”话没说完,陈清焰顿了下,盯住她,一字一字地继续,“你不能不要我,我们明明彼此爱着对方没有理由分开。而且,除了我,没有男人配拥有你。”
简嘉居然笑了:“你真自大,陈医生,我是爱你,但不代表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会一直爱你。你不也爱她爱十年吗?可你爱上我了不是吗?我也一样,几年后,也许会爱上其他男人,生活不管怎么样都会继续。”
眼前黑影一动,陈清焰重新压了下来。
他终于恼羞成怒,眼睛忍的发红:
“那你这算什么?是不是因为我对不起你,所以来玩弄我?昨天呢?为什么要陪着我为什么不干脆让她拿毒品毁了我?!早上做什么早餐打什么领带?你一边让别人沉沦一边翻脸无情你又是什么心理?!”
他低吼咆哮了一阵,两手撑在她脸边,英俊的面孔几乎都扭曲了。
简嘉瑟缩着,她以为他可能会掐死她。
可下一秒,陈清焰所有的表情一下倒塌,他颓唐起身,面无表情说句“抱歉,我失态了”离开卧室,又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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