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夏启逮捕了有扈氏的首领这事就完了,但他定下的罪状也太坑爹了,下面我们就来解读一下:
1。不守礼法,枉顾法纪,置长君于不顾
这话要是在两天后说出来,那夏启就会占点理,但这是你还没有成为大哥时说的话,那夏启就是鸡蛋里面挑骨头,不守礼法枉顾法纪的,再说你夏启也不应该自省么?你擅自改制,导致礼法崩坏,这件事子虚乌有,夏启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2。涂炭生灵,挑起战争,丧尽天良
对于战争双方,都是有责任的,像黄炎分裂之时的阪泉之战,又如黄炎结合对蚩尤的涿鹿之战,双方都应负起责任,黄帝炎帝在阪泉之战前应想尽办法去阻止战争的发生,在涿鹿之战中,黄炎应该和蚩尤和解,这样才算是仁君。在这场战役中,扈氏挑起了战争,但是夏启也应该以部落联盟的方法先撤其位,然后除掉他们,这样理所应当,所以这第二条他俩应一同承担。
3。为保亲族,兴起大军,私铸钱两,坑害百姓
的确这一点我承认扈氏确实干过,根据《尚书》介绍,有扈氏除了野蛮的一面还有温柔的一面,那就在于其经济头脑发达,夏启想开始发货币,结果因发的过多引起了金融风暴,而有扈氏国小民微,很有可能实践好这一经济理念,但下面的官员阳奉阴违,时时不能通禀上意,结果导致诈骗案颇多,真是太烦人了。
其实,夏启审理扈氏陈述的罪状还有好多罪状我没有列举出来,不过这些罪状除了这三条大多都是强加上去的,像什么盗用国库,投敌卖国啊,太扯了。
夏启对有扈氏的审讯记录粗略的翻看了一下,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虚的,他在意的是怎样宣判伯益和有扈氏,伯夷这老小子太难缠了,因为有扈氏一案牵连到了伯夷,这才让夏启抓住了把柄。
夏启对有扈氏的审讯记录上就批了一个字:‘杀!”而对于伯夷,他想起了伯夷的功绩,所以犹豫了一会儿,在他的审讯状上批了四个字:“在家圈禁!”
一个案子审完了,夏启猛然想到,如果这个时候再出现叛乱,那么,随着国力的日渐消耗,那夏朝的疆土,夏朝的国家不灭才反邪了!所以是得想个办法去管一下各邦国了。
暴力是肯定不行的,那必须要树立个制度,如果谁不服这个制度,那就人人得而诛之了。
夏启为了得到这个权力的合法性地位,召集各部落商量,各部落迫于夏启的压力,纷纷同意夏启的方案,夏启只能对于这些老部下们说了这么一句话:“自夏太祖创业以来,各位都尽了一份力,但是天下已过了推举之时,互相推让已成过去,所仗者皆为我国之土与本国之力,有不服者请辟他涂,切莫伤情。”
哪敢有不服的啊!夏启这一个集团力量最是强大,任何一个部落都无法与之抗衡,就算是联合起来呢,那夏启也有办法让他们在一瞬间土崩瓦解,gameover。夏启已做好了准备,就看各部落的态度了。
各部落的长老们也不是傻子,他们也想好了。夏启来硬的,大哥,我们知错了,割地赔款你任选;要来软的,那好我支持你们一族做我们的老大,我们必定臣服于你们。
夏启一看人心所向,有扈氏都投降了,都被我灭的一干二净,我就不怕你们不服管教,敢跟我斗,小样,脱了马甲,我照样认识你。夏启到最后还不忘“民主”一把,好吧,既然众位当家的都同意我当盟主,那么当仁不让,就请各位当家的起个名字吧。
下面可就吵吵开了,一个人说完,几千个人又骂起来了,那家伙那场面真是相当壮观了。最厉害的是夏启的一句话,因为这一句话,夏启在历史上的地位陡然提升了,但同时一个独裁者横空出世了。关于这句话,在《尚书》中有这样的记载:
夏启曰:“汝等立我而不立伯夷,徒昭示一新制度将要出世。而扈氏刚平而制未命名,请诸位赐一姓名。以告诉先帝。”下方议论纷纷,有以“皇子世袭制”命名的,有以“天子世袭制”为名,上皆不允。
也不知夏启这哥们儿怎么想的,突然灵光一现,他大拍桌子,将底下的大臣吓了一跳,夏启说:“吾想名其为‘王位世袭制’,以后的王位世袭罔替皆有其宗旨而发,其宗旨为:兄终弟及,父崩子继。众位说好不好啊。”
谁敢说不好啊,大家都作捣蒜状,并有一个大臣说出了下面的话:
帝位禅让易乱其更替之顺序,禅让制则为上上策,王百年之后,自有王之子承继大统,别无他法。而太子之后自有太孙,无需他人即位,然此时正值乱世,身为方伯,有扈氏竟以一国之力反于上君,是可忍而孰不可忍也。
---《尚书》
帝位就这样在一系中传,启这一代就彻底奠定了绵延数千年的政治制度,却是十分了得,因为它就像封建思想的主干一样,父传子兄传弟,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夏启也许这个时候就有些居功自傲了,因为他想到的永远都是为本家的兄弟子侄们好,他没想到万一他没有曾孙,那又有谁来继位呢?总不能像日本这个小国一样,125代(至现在)天皇中竟然有十分之一的皇帝是女性天皇,世界上哪会有这样的事情。所以说以后我们会讲日本这个民族之时总会带上四个字:龌龊、。
夏启的部队有三点是我们现在的人民应该学习的,这三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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