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平顺,根本没有大军说的那么危言耸听,这么可爱漂亮的姑娘哪里值得他那么可怖的提醒。
吃完了面,欣怡带着我去了客房,我倒头就睡了起来,真的是很累了,一会我就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尿意把我憋醒了,我赶忙起身去卫生间。
为了不打扰到欣怡,我不敢开灯,晃晃悠悠的往回走,漆黑的客厅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非常静谧,在瞥眼的一瞬,我尽量发现似乎在窗台上有一个人……
困意立刻消散,我定睛看去,那真的是一个人,坐在窗台宽大的底座上,似乎穿的是一层薄薄的睡衣,长发披肩,露着小腿,就这么靠着望着窗外。
几乎是不自觉的,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欣怡”。
那人似乎并没有睡着,慢慢将头转了过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脸,我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给我的既视感和赵本溪墓里那女鬼太像了。
我本能想要叫出声来,可就在那一瞬间,她说话了。
“嗯?墨白哥,你还没睡呢?”
我长舒了一口气,慢慢来到她身边,晚风有些疼,我轻轻触碰了一下她的小腿,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是不是在这坐了很久了,不怕着凉嘛?”我轻声问。
她笑了笑,将头发理了理,对我说:“我习惯了,没事的。”
说完就撤开了一点位置,让我也上去做。
我诧异了一下,但还是坐了上去和她面对着。那窗台确实比较宽,是能坐的下,那种铝合金的大窗钢化玻璃也很坚固,可以依靠,不至于有危险摔下去。
“大晚上的,你不去睡觉,呆在这里干嘛?有心事?”我问。
她疲懒的摇了摇头,看着下面只有零星车辆的街道说道:“墨白哥,你有没有觉得,只有这个时候这座城市才能安静下来,才能放下伪装,思考自己的人生。”
我笑了笑,心说你这小姑娘家家想的还挺多,可转念一想,我毕竟和她不是那么熟悉,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来算了。
“是啊,现在很安静,所以你在想什么呢?”我笑道。
她突然转头看着我,轻笑起来说:“我在想的是今天我能再次见到你,或许是命运的安排……”
我莫名其妙,这话我这几天听的多了,狗屁命运的安排,心说这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没事都喜欢来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
“十几年前,我和我爸去你家乡,其实不是为了找什么家族祖坟,而是为了找到一个墨姓家族的嫡系血脉。”
她说的很平静,但在我心里已经是滔天巨浪,无数可能的猜测在我脑海中涌现。
“我们要找那个家族的先祖,名叫墨朝清,而你这一脉,就是他的直系血脉!”她就这么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着。
“你想告诉我什么?”我感觉我的呼吸已经不在平静,这一切事情的背后果然有着我难以想象的过往秘密,而这些,实实在在已经影响到了我!
“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大约在明朝的时候,有一个博学的大师收了两个极为聪慧的徒弟,想要弘扬师门学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两个徒弟之间的关系极差,大师看出了两个人势同水火的关系,于是让性格固执倔强到极点师兄秦牧去出外游学,宣扬师门的学问,而另一个弟子品性宽厚,不与世争,其姓为墨!”
果然,这时候我再傻也猜到了什么了,这个墨姓弟子肯定就是我的先祖墨朝清!很显然,我这一次的经历甚至是墨子明卷入此事的缘由都很可能六百年前的先祖秘辛。我才不相信我是天生什么命格掉渣天,这一切的背后必然有着难以想象的事情。
欣怡微笑着顿了顿,掠了掠耳边的长发,继续说道:“墨姓弟子则留在师傅身边,数年之后,这个墨姓弟子的名字已经响彻整个大明,得继师门最后一任衣钵,传说在其师傅临终前,交给了他一件极为重要的师门信物,而他在得到那一件信物之后立刻闭门读书,再也不出现在世人眼前,此时出外宣扬师门学问的秦姓弟子回来了,水火不容的两人爆发了一场震惊当时学术界的辩论,一向弘扬师门主张的秦姓弟子竟然辩倒了自己师门的传承,师弟黯然退走,极度失落,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晚上,墨姓弟子家中传出了极为恐怖凄厉的惨叫,整座小城都听见了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痛号,清晨,等到人们终于敢去一探究竟的时候,发现整个墨宅已经全是尸体,无论门徒还是子嗣无一幸免,
“只有他们夫妇不见了,是不是?”我几乎用颤抖的声音问出了这句话。
在我们家族的族谱里,记载了先祖来到隐龙村的场景,是这样写的:先祖疑为避祸而来,只有年近四旬的族母相伴,两人历尽艰辛,开垦荒田,繁衍子嗣……
事情说到这里,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了,按理说如果先祖和族母当时已经四十岁了,要孩子肯定早就有了,当时到了我们家乡的时候没有,显然就很说明一些问题,欣怡这么一说,确实看起来很合理。
“不错。”欣怡就这么盯着我说:“你也猜到了,这就是你的先祖,我想墨白哥你这么聪明也应该猜到你们墨家先祖的灭门之祸是因为那件其师交给他的师门信物,而凶手么,自然也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了。”
“倘若你说的是真的,我先祖受此大难,为什么又不想去报仇,而是躲避呢?”我故作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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