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可能吧?古时候那么多吊炸天的风水先生都做不到?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孙大军明显对疯老头的唬人之言不感冒,立刻就出言质疑起来。
疯老头嘿嘿一笑:“你懂什么,你们有没有发现,一路以来遇到多少种材质的棺材了?”
我忽然就想到了什么,说:“你是说我在那洞下墓道里看到的土棺也是一种……?”
疯老头点了点头,说:“在墨家墓室的时候,我已经发现木棺的数目不对,再看那青铜棺,顿时就有了猜想,五行五行,金木水火土,五行压尸便是以对方的生辰八字所对应的五行盈缺为依据,寻找适合他的葬地,巧妙安排五行本体材质的棺材,放置在各个被精确定好的位置,被压制的尸体一般会放置在他生辰八字中最弱的一行之中,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咱们所在的这一层可能原本就是放置金、木以外棺材的地方。”
孙大军听得一愣一愣的,就在那数上了:“金……木……土?咦,还有火和水呢?”
这时候我恍然明白了,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这里这么热,难道说!!这时候我看到不止是我,其他人都明白过来了,看向了身后那石棺!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里面的东西难不成可以影响气温吗?”白紫脸色不太好看,喃喃自语起来。
孙大军还纠结于五行的数量,再次贴着脸问疯老头:“老爷子,这火的我也就勉强接受了,这水棺是咋回事?难不成搞一个水葬嘛?”
疯老头瞪了他一眼,冷笑道:“笨蛋,你还不知道吗,一路以来那么多机关靠什么启动?我告诉你,这种时隔千年还能启动的机关,机关材质我不敢说,但动力几乎可以肯定就是用水为动力的。”
“水?哪里有水?你别欺负我读书少就唬我,老爷子。”孙大军不满起来。
我看了看大军,知道他心里对南派土夫子一直不服气,怕他和老爷子犟起来,就说:“老爷子,你的意思是真的有水棺?”
疯老头点了点头,用脚点了点地,轻声说:“如果我没有猜测,在我们的脚下,肯定是一条地下河啊!”
南方地下水极多,如果地底出现空洞,形成地下河一点也不稀奇。疯老头这么一说,很多之前我们根本不能理解的事情变的明朗起来。
这时候白紫说道:“墨白说的也有道理,我们还是先找到出去的方法再想开棺的事情,不然一旦有了危险,咱们跑也跑不出去,再者,我们也不是没有机会出去,你们想想看,李问天还在墓道外面,他见自己的人这么久不回来肯定知道出了变故,这里又是通往赵本溪墓的必经之路,他们也一定会想办法破解机关。”
我点了点头,我们便开始坐下讨论起来,龙潭先把他的探路过程重新说了一遍,说句实话,其中的描述简直有些玄之又玄。
但我了解墨家思想,他们是绝对的实干型,玄学不是他们所擅长的,我几乎肯定所谓“五行压尸”的定位都肯定不是他们自家人能做到的。
如今的情况,按照疯老头的介绍,“五行压尸”可能根本没压住,或者赵本溪这个老家伙有意打乱了五行,让那粽子到处在五行之间乱窜,以挡住入侵的盗墓贼。我实在害怕这个火山石棺里突然就蹦出那只粽子,不时的往那瞟上两眼。
龙潭的讲述很快就说完了,我又去问了问那两个悲催的俘虏,他们的说法基本也是这样,都是越跑越感觉自己根本就到不了那一个转弯,甚至自己如果停下,好像自己就会离那转弯越来越远一样,这几乎是一个悖论,按照龙潭的说法,他感觉自己哪怕离那拐弯只有一步之遥,实际要到却是咫尺天涯一样,说句实话,光听他们说,我根本就不信,不过人家毕竟是亲身经历者,我不好发表评论。
孙大军听得很认真,认真到让我认为这根本不是他的风格,没一会儿,他就对我说:“小墨,你先说说你对墨家对制造这种机关可能用那些手段的看法,我看你对这玩意挺有学问的,嘿嘿。”
我心说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我只认为墨家的机关学挺厉害的,没想道厉害的这么离谱啊,这种东西,连我这个二十一世纪学过物理学的大学生都压根没有一点头绪。
不过我还是仔细回忆了一下关于墨家在杂学成就上的东西,打了会腹稿就说:“墨家的确在机械制造上很有成就,而他们之所以在这方面强过其他诸子百家这么多,是因为墨子本人是个绝顶的天才学者,其在逻辑学,光学,力学,时空观,几何学、机械制造的成就都堪称当时的世界之极。”
大军正在地上用短刀记着什么,见我停了下来,就问我:“没了?”
我点了点头,他愕然:“额,我这人读书少,你倒是说说这每一项都包括哪些牛x的内容啊,或者就干脆说说墨子有多牛x,我也好心理有个数啊。”
我有些不知所以,说心里话我不觉得孙大军这个莽汉可以找到出去的路,这时候白紫在我耳边轻声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多说一点。”
我诧异的看了白紫一眼,她又冲我点了点头,我简直莫名其妙,难道说她把希望都寄托在孙大军身上了?
我只得再次说道:“具体内容我没有这么厉害都记得住,我就简略说说,现今流传下来的的墨家学说都集中在《墨经》的《经上》、《经下》、《经上说》、《经下说》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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