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到天界偷人也是颇不给那天帝面子,想当年不就是天帝认为某人被偷导致的天魔大战吗!
犯了人家忌讳,便要承担后果。于是,我决定开始张罗搬家。看着眼前浩浩荡荡的老幼妇孺,我深感头痛,如果是我、老胡、连翘几个,招个云彩便罢了,如今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有修炼不精跑不甚远的花草果蔬,慢慢腾腾的前行何时能到那东方的俊疾山,如此时真有人追,前景堪忧。
☆、第 5 章
我曾问过连翘,前世身为水神的我是否是个威风八面的存在,连翘不屑的白我一眼,告诉我如果神仙都如你一般估计天地早就乱了套。
也是,曾经在花镜的几千年那是被众芳主呵护的几千年,在洗梧宫的几百年是被凤凰看护的几百年,后来就是水神和风神爱护的几年,再后来是天帝看管的几年。
无论是葡萄仙子或是霜花水神永远都有许多人帮忙在前面披荆斩棘或在后面收拾残局,好像吃喝玩乐、谈情说爱才是生活主旋律,好不容易尝试替父向穗禾报仇还被那魔君打到吐血。
这一世我更加秉承吃喝为上、安逸为主的理念,所以无论前世还是现世和他人打架的机会都极少。
老天是见不得人安逸太久的,当下面前这只曾经大荒凶兽之一的赤炎金猊兽便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千百年不打回架,几乎没有实战经验的我第一架便遭遇此兽,真真要我老命。
然而站在老幼妇孺和凶兽中间,望望身后,看看前面,没人冲锋善后的我只能勉力一试。
还好,睡了数百年的我居然灵力见涨,也能与那凶兽僵持僵持,一时间我与那凶兽斗得难解难分。到底是上古凶兽,半日后我便觉得有些吃力,额角渐渐出了汗。正吃力中,远处一队天兵渐行渐近,我心中暗叹一句糟糕,分神间被那凶兽偷袭得逞,一口鲜血喷出。
那队天兵也加入了我与凶兽的对峙,还好、还好,看来是友非敌,纠缠了一段时间,最终一位由看似带队的天将抛出一个法器将凶兽镇入其中。
“此兽凶猛异常,凭我等之力尚不能压制,还请仙上助我等将其送回天界。”
本就是他们助了我,虽然不愿趟天界这趟浑水,断也没有推辞之理,我转头嘱咐了老胡几句,承诺自己速去速回,便随那队天兵一起用灵力压着装有凶兽的法器往天界去了。
我总觉得那位天将看着有点眼熟,正回忆珠子里的情节,天将开了口“在下破军,多年不见,上神一向可好?”
“好的、好的。”我一边应声一边回想起这破军还是前世的我将其家乡话翻译成官话才进入天兵队伍的,千年前便已是天兵的主要统帅之一,按道理其修为不亚于我且实战经验丰富,却需要我来协助,难道是因犯了什么错误被贬?
“请问破军仙上是特意来捉拿那凶兽的吗?”
“并不是,只是路过而已。”
拿着能收服凶兽的法器路过?这路过的着实是好。
天界还是珠子里那个天界,金碧辉煌、巍然肃穆,一队队天兵、一排排宫娥穿行而过,皆形容肃穆、整齐划一、恐行差踏错的模样与那幻境截然不同。
我颇感有趣,真心想好生四下打量打量,又恐被旁人觉得没有见识,只剩一双眼睛到处乱转,转的身旁大线条的破军都有些侧目。
“洛湘府就在前面不远处,仙上可是近乡情怯之故?”
破军认为我轻车熟路,哪知我根本分不得东南西北。前一世的我自从上了这天界,就开始了跌宕起伏、跌跌撞撞的人生旅途,那一个个一本正经、诲(毁)人不倦的神仙,那一条条紧张严肃却无团结活泼且鲜有人情味的天规,那一桩桩当时是刻骨铭心现在看来颇缺心眼让人匪夷所思的过往,加上我前世那个有九曲十八弯肚肠、下手稳准狠绝、如今掌握多界生杀大权的未婚夫仍然在此耀武扬威,我深以为这不是什么好地,赶紧遁方为上策。
“那个破军仙上,法器已送到,你也忙在下也忙,就不打扰了,告辞!”并不等他答话,转身便要遁。
“可是水神仙上?”
闻声转身看到一位仙童,“阁下是?”
“在下了听,仙子不记得在下了?”了听?洗梧宫的了听,算起来还是我前世的同门。
“虽然传闻水神仙上仙逝,陛下仍旧保留了洛湘府邸,将我和飞絮调配到此照料府中日常,今日水神仙上驾到,便是主人回来了。”
我抬头看着洛湘府额匾额,心中涌起一番酸楚闷意,虽是不曾记得,只是珠子里那天伦场景却曾让我不禁潸然泪下,像有一种力量牵引我不自觉踏入这洛湘府邸,景致和珠子里一般无二,仿佛那草草木木、一砖一瓦都是带着记忆的过往,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滴落到地上生出一株寸草,恍惚间一袭青衣的背影在眼前若隐若现,擦干眼泪,原来竟不是幻觉,那人慢慢转身“觅儿,你还好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虽然已在珠子里见过,甫一见面脑海里还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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