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有点乱啊。我摸了摸下巴,太刺激了,跟我以前的生活都脱轨了,要好好考虑下接下来的安排才行。
首先先跟老板请个假,这事儿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必须有很长的时间,才足够我找寻“真相”。然后我看了看存款,嗯,够我用了。于是我决定来一次华华丽丽的旅行,啊不是,是寻找真相之旅。
在我过去的25年里,一直墨守成规的生活着,我却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到我的名字是夙筝,是个25岁的年轻老人,有着一份够吃饱的工作,没有家庭情感纷争。自始至终,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谁。
我时常感叹生活,感叹时光,活着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死去又舍不得太多。
虽然有些晚了,但是如果现在重拾少年之心,来一次任性的探索之旅也未尝不可。
“有时候生活有些波澜,才会更精彩不是吗?”前方一直沉默着的司机师傅忽然开口说到,我不解的看向他,疑惑他的话那么刚好的与我的思绪连接。
“为什么这么说?”我将疑问提出。
司机仿佛没听见一般,又仿佛刚才这一个对话根本不存在,他自始至终都认真的开着车,这让我有些尴尬。
我调整了下坐姿,将身子挪到司机身后的座位,司机仿佛并不在意,只是安静的开着车。
我所居住的地方是一座岛,离市区车站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算是有点偏的类型,并且还要经过一座高架桥。
此时车子正好行走到了高架桥的位置,我靠在车窗旁,看着从我眼前闪过的坚毅的支架,更吸引我的是那以城为岸,沙石为界的海。
还是孩童的时候,我的父亲就常常带着我们到海边玩耍,那时我看哪都是很广阔。现在长大了些,再看过去,也没有小时候那般感触了。
我正看得出神,只觉得车身猛然一震,像是与什么东西剧烈的碰撞在了一起,一下把我从感慨中惊起,左手下意识的抓着车顶的固定把手,右手双目禁闭,将身子半蜷缩着。有什么东西划破了我的肌肤,手背、脖子、耳朵都传来划破的触感。
车身在高架桥之上旋转了几周,还来不及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只听刺耳的碰撞声响起,我所处的这辆车随即传来坠落的既感。
我眯着双目,努力的想看清面前的情况,只见高架桥边一片混乱,我们的车子真的在向下坠落,离那水面越来越近。
“噗砰!”一个巨大的响声从水面发出,我还未听全,便随着车子隐没于海面。
海水霎时间灌满了车身,我憋着气想要游出车外。就在我的一只脚踏出车窗之时,我回头看了眼驾驶座。
我看到驾驶座的一瞬间,双目猛的睁大,因为我看到那个司机师傅,此时正睁着一双被玻璃渣扎满的血目一瞬不瞬的盯着我,他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微微泛紫的双唇一张一合的,像是再说:“你、完、蛋、了。”
我吓得脚下用力一蹬,想要快速脱离车身。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另一只脚,此时我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我不敢回头,我怕回头了就会见到司机用那张满是玻璃渣的脸对我诡异的笑着。
我的胆子本来就不大,更别提现在身处的环境有多么的危险。一个不留神,我的小命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为了摆脱脚下的那只手,我只能在水中不停的蹬着脚,打算从他的手中“抢”过我的脚。
然而脚下的那只手宛如钳子一般束缚着我的脚腕,我感觉我快要哭出来了,肺部的氧气也快要消耗完了,难道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
绝望与窒息包裹着我,力气仿佛忽然间被抽空,已然在车外的我还在随着车身下沉,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离我越来越远的水面。
“死亡”又是那个既远又近的词,那个近日时常包裹着我的思维的词。
还有诸多疑团未解,真是死有不甘啊。
就在我以为我的生命又要结束了之时,海底仿佛有什么东西泛着微光,我的视线被吸引,渐渐自发的向着光源靠近,再靠近。
脚下的束缚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只知道我靠近光球后才发现,原来那是一颗孩童拳头大小,珍珠模样的东西。由于视线有些模糊,所以只能凭触感来察觉那是什么模样。
“糊涂的可怜虫。”叹息般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如惊弓之鸟向四周看去,未果。
“寡人在你的手中。”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我更加惊恐的向手中的东西看去,脑中回荡着一句话:“珍珠会说话?!”
“糊涂东西,寡人怎么可能是珍珠那么廉价的东西,这是寡人的元丹。”手中自称“寡人”的东西不屑的说到。
声音铿锵有力的传入我的脑中,并且我能确定这声音是从我的手中传出的,因为它每说一句话,手中都会传来震动的触感,就像人类说话时喉管的震动一般。
我有些惊吓到了,正打算把手中的东西扔掉,“寡人”又说话了:“敢丢掉寡人的话你就死定了。”
我发现它能听到我心中所想,于是我问了一个最土又最直接的问题:“你是谁?”
“难道我会跟你说我是管理这里的神吗?搞笑。愚蠢的人类就会问这么傻的问题。”那只“寡人”傲娇又轻蔑的说到。
“哦,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您忙吧。”我想着,就要放下它。
它见我要走也不急,反而异常淡定的说到:“哎哎哎,你要哪儿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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