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他的伤已经好了?”虽是在问管家,他的眼神却始终定在那精瘦结实的身躯上,“可以用了?”
管家点头答是。
不得不说,禁欲许久的时札在尝过刘焕的味道后便食髓知味,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刘焕当初实在伤得很重,时札也不想这么快把他玩坏了。
时札挥手让管家下去,随后便大步往刘焕的方向走去。
刘焕听到脚步声,收起马步,转身一看是时札,眸子里的杀意顿时上涨,焚烧着他的理智,时札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般浇灭了他心里渐渐抑制不住地报仇心理。
“怎么,想杀我?就凭现在的你吗?”时札轻蔑地看着他,看着他把眼中的杀意隐藏起来,对他的心智很是满意——虽然不聪明,但是最基本的能屈能伸还是能做到的,心智坚硬的人的作为总是会比脆弱的人更加优秀。
最重要的是,这样,才好玩嘛。
看着他洋溢着仇恨的脸渐渐平静下来,时札有一种调/教出了效果的感叹,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独自做成了一件大事的欣慰。
而这欣慰导致的后果便是——
时札一把横抱起低着头沉默的刘焕,大步向房内走去。
而始终保持沉默的刘焕,在身体凌空之时忽然意识到了时札想做什么,双拳紧握,青筋暴出。
时札一直在关注着刘焕的反应,在刘焕握拳之时不露声色地调整成戒备的姿态,等待着他的爆发,却不料刘焕只是说了一句:“我,身体不便。”
他虽是低着头让时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不看也知道,他的眼里一定满是对时札的仇恨,和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的屈辱。咬牙说出的那一句话,姿态放得很低,可见他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深刻的意识,并且尽量调整了自己的心理。
但这还不够,时札要的是一个将屈辱放在心中,即使有再大的情绪波动也能不露声色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
“身体不便?”时札挑眉,顺手把房门关上,将刘焕扔到床上后,自己也附了上去,“刚刚不是还在扎马步吗?那里应该已经可以用了吧。”
说着,手已经顺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身下人的裤带。
刘焕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但是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却无法让他忽略,在自己的裤子即将被扒掉的瞬间,伸手抓住了时札。
时札抬头,对上一双盛满哀求的眸子。
看来他还没对现状死心啊,还在期待着他可能会有的心软吗?
嘲讽地一笑,时札说道:“放开,别让我把你捆起来啊。”
刘焕眼中的光芒黯淡,手也慢慢地挪开。
在接纳时札的时候,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呻/吟和求饶。
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彻底打消他的侥幸心理。
事毕后,时札叫来了小厮来给起不来身的刘焕上药,而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观。
刘焕的眼神在听到时札叫来小厮的时候有一丝波动,嘴嗫喏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小厮来上药时,乖顺地转过身趴着,将头埋在枕中。时札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紧握的双拳中看出他的不平静。
对于他的改变,时札表示,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第16章
第二天时札上朝时,才得知柳严称病未上朝。
啊,好像是在躲他的样子啊,不如下朝后去探病好了。时札暗想。
本以为今日的早朝和平日一样的平淡,礼部尚书禾修能却突然发难。
“皇上,微臣听闻时将军府内有一男宠,名唤刘焕,是前礼部侍郎刘建明之子,刘焕乃待罪之身,理应处斩。还请时将军交出刘焕!”最后一句是对时札说的。
时札看着这个看上去正义凛然的身影,心中一凛,看来即使哲师狩并未遣散后宫,那些王爷们也有些蠢蠢欲动了。他可不相信,这个禾修能是真的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刘焕而发难于他。
哲师狩显然也没有想到禾修能会突然说到刘焕,有些不知所措:“这……敢问大将军,可有此事?”
时札不满那些王爷的不安分,但是更不满哲师狩的反应:你作为一个皇帝的威严呢!这么软绵绵的反应哪有一个皇帝的样子!
心中不满,时札开口自然把火气带了出来。
“我府里确有一名男宠,也的确是叫刘焕,但是他并不是刘建明之子。只是不知禾大人是如何得知我府中之事的,莫不是禾大人一直在偷偷关注本将军的府邸吧?”
禾修能未料时札会倒打一耙,有些措手不及,却不敢接他的话,只是说:“难道时将军说他不是便不是吗?禾某可是听说那时将军府里的刘焕就是刘建明之子。”
“哦?”时札勾唇,“听说?不知禾大人是从何处听说来,又为何那么笃定本将军府里的就是刘建明之子呢?”
“这……”禾修能哑口无言,“究竟是不是,时将军将人带出来,大家不就知道了么?”
哼,看来是无话可说了,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可真是个蠢人。
时札不言,哲师狩终于找到机会,说:“好了,禾大人,你平白无故地指责时将军偷藏罪犯,现在还得寸进尺要时将军交人,确实是过分了,这几天你就闭门思过,别出来了。”
禾修能有意反驳,最后却只说了句:“是,臣领旨谢恩。”
说罢,退回队列,不再言语。
此事便就这么被揭了过去。
下朝后时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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