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伤痕累累自闭排外的中二皇子就这样轻易地被埃米尔攻略了,亚伯纳变得会笑,健谈,哈诺特发现了他的变化,稍加观察就得知了亚伯纳对埃米尔的感情,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极强的富二代少爷怒不可遏,起初是以各种理由惩罚埃米尔,把埃米尔关进密室昏天黑地折磨他,可即使这样亚伯纳也还是没开窍,仍然一见到埃米尔就跟上去叽叽喳喳笑闹,哈诺特就把功夫重新下在亚伯纳身上,天天扣着他不给他一点**的时间,就在这段期间石像鬼芙萝耶出现了。
芙萝耶是海域霸主的一个小弟呈给他的贡物,连带关放她的“封锁之理”一起进献,海域霸主把芙萝耶赏给了最心爱的幼子哈诺特,哈诺特本想拒绝,他在此之前只玩男人,但在他看到箱子里的芙萝耶时他改变了这样的想法,芙萝耶是稀有的银发银眼石像鬼,和艾比斯说的不同,芙萝耶的外表年龄是能自如转换的,只是“封锁之理”太小她才维持在十一二岁的模样,出了箱子她都以成年女人的样子示人,比起其他同族她的身上多了一种圣洁的味道,哈诺特爱惨了这种亵渎神圣的禁忌感,宠爱了芙萝耶很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芙萝耶迅速和埃米尔一见钟情走到了一起,亚伯纳心如刀割亦无能为力(我猜的)。
芙萝耶不想被哈诺特拘禁,一直想着逃走,她和埃米尔与亚伯纳商议了逃走的计划,敲定具体流程后埃米尔开始忤逆哈诺特,用各种行为和语言激怒这个本来就暴躁易怒的小少爷,哈诺特终于忍无可忍因一件小事把埃米尔赶出自己的领土,并扬言不许埃米尔再在西大陆出现。
埃米尔虽然离开了却一直和亚伯纳通过芙萝耶的“通梦”能力互相联系着,因哈诺特好赌,芙萝耶让哈诺特去南大陆的赌场发展,另一方面亚伯纳则时不时在哈诺特面前提起外出游玩的愿望,此前哈诺特东西大陆都游了个遍,北大陆因忌讳魔王军没去,南大陆倒一直在他的旅游路线中,亚伯纳一提他正好就把地点定在南大陆了,这趟外出他除了带上仆人金钱和琐碎衣物,就只带了亚伯纳跟芙萝耶,旅人城镇是他们最后一站。
埃米尔和芙萝耶逃得升天双宿双|飞,参与计划的亚伯纳却还留在火坑里,难以想象这个曾经养尊处优的小皇子内心深处的世界。
这是个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悲剧故事,悲剧的源头也不知是亚伯纳的身世还是他被哈诺特捡回养成,还是他喜欢上的人其实是一个直男。
听了亚伯纳的遭遇后我产生了对哈诺特隐瞒真相的念头,明明他们的计划害掉了一条人命,我还在这里同情犯罪凶手,可能我和温莎妮娅一样属于中立混沌的阵营吧。我是推出了事件的全程,却不知事件背后还藏着这种爱恨纠葛,这小子牺牲成这样再功亏一篑也可怜得过头了,除非芙萝耶和埃米尔逃到北大陆,否则以哈诺特的实力要想找回他们并不是多难的一件事。
然而同情归同情,支线任务还是要做的,隐瞒真相的念头只在脑海里翻了个滚儿就很快消失。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凯恩问。
温莎妮娅也不忿地问:“你能帮他们逃他们为什么就不帮你逃呢?凭什么你要留下来?”
看,她这么快就站亚伯纳一边了。
亚伯纳仰起脸自嘲地一笑:“我正该留下来,有市长的帮助哈诺特迟早能查出真相。”他把目光转向我道:“你少列举了一件。”
他没有等我回话的意图,自顾自往下道:“等哈诺特发现真相质问我的时候,我就说……”
他又闭上了眼,摇摇头:“告诉你们的已经够多了。”
亚伯纳起身站起来,做了个送客的手势:“晚上我亲自向哈诺特自首,你们可以走了吗?”
我们三人站起来面面相觑,不是我不相信亚伯纳,只是……总觉得这对他很残忍。
凯恩低下头,又抬起来道:“你……不用自首!我们本来的目的也并不是抓到真正的犯人,只要封城之日延期到我们达到真正的目的就行。”
亚伯纳眯起眼:“你在同情我吗?我不需要同情。没有你们我也会按照计划做到最后一步,别自大地以为你们是最后那根导|火|索。”
我拉回凯恩,向眼前这个努力维护自身高傲的落难皇子告了别。
亚伯纳没有食言,当天夜里我们收到了支线(二)完成的奖励,我们赶往市长之厅,得知哈诺特已带着亚伯纳和仆人连夜离开旅人城镇,市长还说哈诺特声称放弃追回失窃的雕像,他已找到更珍贵的宝物。
我想我已猜到亚伯纳对哈诺特说了些什么了,只是他的这些牺牲于埃米尔而言恐怕并无多大影响也留不下多少意义。
这个支线任务的结局搞得我们三人的心情都不太好。
言归正传,做这个支线任务本是为了抓到偷走凯恩法杖的犯人,既然支线任务已告一段落剩下的就是找市长。我们向市长提出张贴告示寻找小偷的请求,市长看在艾比斯那串项链的份上答应了,告示的内容就是我和凯恩讨论出来的那个,附上手绢的图画,写上一句我在暗巷捡到手绢寻找失主什么的,然后末尾添我旅馆的地址。告示共做了五十份,贴在城里每一个公告栏上,余下的就是如温莎妮娅说的那样——守株待兔。
回旅馆睡了一天,第二天陪凯恩去暗巷买了一根3银币的初级法杖,我怎么看都觉得那就是一根光秃秃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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