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贾明达的口供之后,钱金奇屁颠屁颠的给自己后面那位副厅长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把事情给办妥了。
那位得到通知之后,让他把材料了立刻送过去。
等钱金奇到达钱柜ktv之后,见包厢里面坐着好几个人,一个秃顶年人坐在上首,看样子应该是某位大佬。而平常让他点头哈腰的副厅长,此刻正小心翼翼的陪在那位秃顶年人身边。
“许厅,事情已经办妥了。”钱金奇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将里的材料递过去。
看到上面的大红章子,又看了看内容,许厅把材料交给了秃顶年人。
年人只是扫了一眼,就把材料给放下了,与此同时,他本来紧绷的脸上有了笑意:“小许,你下的小兄弟办事还是不错的嘛!呵呵,这次,我看到底谁能动我。对了,跟电视台那边的人打声招呼,让他们过去采访采访咱们的打黑英雄。”
许厅面带笑意:“放心,吴省长,这件事包在小许身上。大家都坐在同一条船上,怎么可能不尽心办事。”
说着,他对钱金奇使了个眼色:“小钱啊,这位是我们hn省的省长,你过来给吴省长敬杯酒,然后陪陪省长,我去办事。”
钱金奇这个档次的人,还没法让省电视台的人如臂指使。
许厅离开之后,吴省长看上去兴致缺缺,直到有人带着漂亮的摸摸唱进来,他脸上才重新有了些许笑意。
钱金奇也是此道高,平时有人找他们办事,一般都是来钱柜这种高档消费场所,反正也不要他们出钱,摸摸唱一次少说也得上万,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事。
所谓的摸摸唱,无非就是找来公主,陪着你们玩游戏,陪着你们唱歌。
一般来说,公主是不出台的,当然,如果你的背景足够硬,那些公主就算不愿意出台,也得老老实实跟着你走。
毕竟进了这个行当,谁都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如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公主承担不了这样的责任,就连背后的人也未必能够承担这样的责任。
吴强一搂着一个姑娘,左边摸一下右边亲一下,反倒是大屏幕里的歌曲没怎么去管。
因为气氛的缘故,钱金奇除了偶尔看吴强有空的时候过去敬杯酒,其他时间都是用公鸭嗓干嚎。
过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许厅回来了,他这才算松了口气。
两个大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皮肤都能掐出水来,吴强十分满意的对钱金奇说了句:“小钱,人能带走?”
钱金奇连忙道:“能,必须能!您放心,这件事包在小钱身上。”
开玩笑,好歹也是一个分局局长,这幕后老板还要靠他们吃饭,他要是连这点事都搞不定,哪里敢说自己是跟着省长混的。
一行人乐过之后,吴强带着两个小姑娘上了楼上的酒店房间,许厅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他的战斗力似乎比不上吴强,只带了一个姑娘。
钱金奇自己倒是没有带,不是他洁身自好,而是自己算了算口袋里的钱,还不足以让他支付这么多。
另外一边,寇明正被纪委的人带走,人家一直晾着他,也没有要审问他的意思。
饶是他也勉强算是军旅出身,身体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大几个小时的煎熬让他身心俱疲,他知道,这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带来的后遗症。
省委办公室,一直在加班的周公遂拿着一个,面露凝重之色。
“爸,这件事如果你不肯管,我就用我自己的方法解决。”周楚惠一脸幽怨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从语气来看,她不像是一个封疆大吏的闺女,反倒跟旧社会的土匪有得一拼。
周公遂把往桌上重重一放:“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就不知道动脑子想想。昨天晚上明正的做法,摆明了就是让某些人下不来台,如果我们这个时候贸然介入,要是能够一次性把人家拿下还好,如果不能,就会自食苦果。”
周楚惠可不管这些十分蛮横的道:“我不管那么多,寇明正是我看上的男人,如果他有什么事,我铁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坐牢,我大不了努力之后跟他一起坐牢,他被枪毙,我抛出去这九十多斤不要了,跟他一起死。”
周公遂气得浑身颤抖,他没想到自己女儿寇明正的毒已经这么深了。
身为一个封疆大吏,他不是没有胆量动政府副,可他要考虑的问题不单单是寇明正的问题,还有省委这边的问题。
一个副省长落马,那对一个经济大省来说可不是一点半点的震动,从上到下,不知道有多少屁股不干净的官员要落马,也不知道有多少商人会牵扯其。
“我跟纪委那几位商量一下吧,其他问题暂时不要管,明正在市纪委那边也吃不了多大的亏。”周公遂不耐烦的挥挥。
周楚惠没有离开的意思:“老二把证据都送到您里了,您依然要瞻前顾后,你自己问心无愧,有什么好瞻前顾后的。”
周公遂无言以对,他拿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向来没什么办法。
有些事情并非周楚惠想象那么简单的,一步错步步错,这就是政治。
政客们要考虑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如何如何去扳倒别人,他们要考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保全自己。
只有保全了自己,才有资格去扳倒别人。
最后,两父女闹了个不欢而散。
贾明达待在钱金奇特地给他安排的单间里,看守对他也还算客气,日子倒是过得挺潇洒。
太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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